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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齊側妃應該也怕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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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親可是救過你的,你怎麼不原諒她?”落雲曦譏諷地問。

秦鵬臉一白,脯劇烈起伏著,極力壓低聲音道:“旁的事都可原諒,可她想動婷婷,這是不可饒恕的事!我不殺她,好好養著她,但也絕不許她再行搗亂!”落雲曦面無表情,說道:“不管她是你的什麼人,下次,若叫我知道,她還會來碰婷兒,我不會手下留情的!”秦鵬看了她一眼,不語。

“這事不要讓婷兒知道,怕又牽起她的傷心事。”落雲曦說了這句後,走到門旁,打開|房門,喚柳一同離開。

“謝謝你這麼關心她。”秦鵬在後頭說了一句。

落雲曦眉角一挑:“這聲謝謝,你沒有資格同我說。”秦鵬被她的話噎了一下,苦笑,傳說中的廢物三小姐,真是…強勢!不過,婷兒有這樣的好友,他由內心到欣

夜都客棧對面,隔了兩條街的一扇窗子,男人放下眼前的兩隻圓筒,臉漠然。九煞走過來,從他身後向外看去,隔得遠了,看不清楚那邊人的神情,卻認得落雲曦與柳的身影。

“王爺,齊側妃留不得!”身後,一名蒼老威儀的聲音響起。

“你有證據?”君瀾風頭也不回地問。

身後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蟒袍,頭戴花翎,可見官階較高,乃朝中高級官員,他語音懇切:“王爺也親眼看到馬車飛離,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他們怎麼會將馬車駕得那麼快?”君瀾風低笑:“曾司徒,話不能這麼說,離這麼遠,誰也不知道馬車上坐著什麼人。”曾司徒,也就是曾水蘭的父親。

他與中山王談了些公事,從這條街道回去,正巧遇到辦公事的太子府御林軍,君瀾風一喝問,那些御林軍立即將事情全盤托出,不敢瞞他。

聽說齊側妃竟然在茶樓與陌生男子私會,曾司徒大喜,便力請君瀾風去“捉姦”君瀾風怎麼可能答應他這種事,藉口太子府私事不好手,到這邊樓上等待結果,硬是將曾司徒也拉了上來。

曾司徒沒辦法,只得陪著他。

然而,御林軍因不敢打草驚蛇,竟將人給放跑了…他又氣又恨,可也沒辦法,只得添油加醋地在君瀾風面前訴說齊娉婷的不是。

君瀾風一直沒有離開,因為他所在的這棟三層小樓能看得見周圍數里,不僅看得到茶樓,更能看到離茶樓不遠的夜都客棧。

當落雲曦在茶樓前唱歌時,他的注意力便完全被引過去,一直注意著她,心想她可能會去夜都客棧,便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叫九煞取來望遠筒,在這眺望,豈料,獲悉的卻是她與秦鵬見面的場景。

她倒是對別人的事上心得緊!

君瀾風冷冷勾起

曾司徒見他臉變得有些不善,知趣地不再開口,悶悶地坐在椅子上等,君瀾風不說走,他也不好意思提,只是不知他拿著圓筒在看什麼。

這圓筒,他是知道的,前些年異國王子過來,送了這個稀奇玩物進宮,當時他也有幸看了一眼,十分神奇,能看清楚十分遙遠的東西,故又叫望遠筒。只不過,這玩意歸了中山王后,他的好奇心再大,也是沒這機會碰一碰了。

君瀾風突然轉過身子,鳳眸微眯,看向他,一字一字問道:“曾司徒,你怕本王嗎?”曾司徒一怔,不解其意,賠著笑道:“下官打內心愛戴王爺,所以不怎麼害怕王爺。”君瀾風的笑容轉冷,聲音驀然一厲:“是嗎?你再說一遍!”曾司徒的腿一軟,扶住桌子才沒有摔倒,嚇得臉慘白,額頭冷汗滲出,慌里慌張道:“王爺…屬下,屬下不敢!”君瀾風揚了揚眉頭,放低聲音:“曾司徒,你這麼害怕做什麼?你不是說不怕本王嗎?”曾司徒再難偽裝,顫著聲音道:“王爺,屬下是愛戴您,也,也怕您。”他原本想說,讓別人怕的官都不是好官,自己不怕中山王,正證明了中山王是個好王爺,以此奉承一下,可是內心的恐懼怎麼也壓制不了。

君瀾風看出了他心中的小九九,眼角劃過諷意,笑容變得惡劣起來,說道:“齊側妃應該也怕本王,本王會給她警告。”曾司徒一聽他說的是這件事,懼意略去,抬頭說道:“王爺英明!”心中只嘆,這次的好機會怕是沒有了,不過齊娉婷由此受太子更深的嫉恨,再無翻身之,也是值得的。

當晚,君瀾風便去了太子府。

聽說中山王過來了,原本還摟著兩名歌姬在後園飲酒取樂、一臉醉相的太子立刻驚醒過來,一蹦而起,命人打水洗臉,去議事廳接。

君瀾風換了一身藏青鑲黑邊的長袍,叫人將議事廳多餘的燈火全滅掉,只留了幾盞,昏昏暗暗的廳落中,炭火明明滅滅,十分詭異。

太子進來後,兩人在廳內密聊了片刻,而後,太子走出來,臉陰沉地叫道:“讓齊側妃過來!”下人們一聽這話,立刻朝側院跑去,心中為齊娉婷捏了一把汗。

側院,主房內炭火燃得正熾烈,齊娉婷與落雲曦對面而坐,小几上擺著瓜果糕點,八角宮燈的燈火打在兩人臉龐上,耀出一片燦爛。

白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齊娉婷肯定受到了驚嚇,加之不放心,落雲曦傍晚時分就過來陪她了,在側院用了晚膳,齊娉婷見她在,原本焦燥的心慢慢平定下來。

不管怎麼說,她到底只是名普通女子,死亡的危險足以令她到恐懼。

放鬆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只聽院子裡水影一聲厲喝:“誰啊?”齊娉婷的心也被這紛雜的步聲打亂了,臉部肌不受控制地了幾

“是我!”一名高揚的男子聲音響起,緊接著,太子府的大管家幾步邁了進院,犀利的目光直接向主房門。

齊娉婷推開窗子,縱然臉部表情鎮定,身形卻微微顫抖:“文總管,有何事?”文總管不同於其他府第的管家,他是有官職在身的,皇帝御封的大總管。按理說,太子應住在東宮,可皇帝卻說要太子學會獨立,特為他在宮外設了府第,文總管從東宮跟出來的,深受太子信任,在府中身份地位很高,就算是曾水蘭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太子請側妃去議事廳。”文總管面上沒有任何多餘的神,就事論事。

齊娉婷的心“咯噔”一沉,應道:“是,我馬上就來,勞煩文總管跑一趟了。”她看向水影。

水影會意地掏出一錠銀子給文總管,文總管臉上才出微微一笑:“側妃可要快一點,太子等急了,怒火不是我等能降下來的。”

“是。”齊娉婷的聲音現出一絲疲憊,更確切地說,是因焦慮而生出的。

落雲曦將身形隱在了暗處,見齊娉婷臉不好,心疼地說道:“我陪你過去,莫怕。”

“什麼人?”文總管聽到房內有聲響,臉立刻就變了,厲喝一聲。十幾名暗衛自屋頂上噌噌竄了出來,弓弩搭起,齊齊對準院子中央。

落雲曦臉淡然,紅輕微勾起一抹角度,大大方方地站到窗子前面來,疏而不失禮地叫了一聲:“文總管。”齊娉婷忙不迭地解釋:“是落小姐,她過來陪我說話。”文總管這才斂去眼中的疑,不冷不熱地說道:“側妃,有客來訪,以後一定要報備太子妃。”他敢打賭,落雲曦出現在側院,沒幾個人知道。

齊娉婷壓抑著眼中的憤怒,低下眼睫,移開話題:“文總管,我立刻就去議事廳。”文總管哼了一聲,轉身離開,齊娉婷再也忍不住,伏在落雲曦肩頭低泣起來。

落雲曦攬住她,一手關上窗子,一手輕撫她的後背:“這等人,理他作什麼?不必放在心上!”說是這麼說,若換成她,絕不會這樣受委屈的,有仇當場必報,當時就要將他頂回去,tmd到底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有客人來,我自會知道怎麼處理,管你鳥事!

只是,齊娉婷委屈求全,自己不好替她出頭,怕給她惹麻煩。

齊娉婷喃喃道:“我好歹也是大戶人家的嫡系千金,在家千嬌百寵的,現在,一個下人都敢給我臉…”是啊,在齊府,她就是閃耀的明珠,閤府下人估計都圍著她轉,可嫁進太子府,整天看著別人的臉子,這樣的反差,換作誰誰都難以承受。

落雲曦笑道:“婷兒,不要太依賴他人了,凡事多靠自己,那麼不管是在齊家還是在太子府,你都會立足得很好。自己,是誰也搶不去的。”齊娉婷若有所思,咬了道:“可我太柔弱了…”

“那就學著強起來,有我在你後面撐,你怕什麼?”落雲曦翻了個白眼。

“你…”想到落雲曦,齊娉婷眼角掛著淚,卻還是笑了“嗯,曦兒,雖然你比我還要無依無靠,但你卻比我堅強得多。不知為何,看到你,我就有安全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嘛。”落雲曦抬手為她拭去淚。

齊娉婷眸光一柔,聲音憐惜:“曦兒,你也苦,不過熬出頭就好了,好在,你還有個神醫師父,真幸福,我怎麼就沒遇到?”落雲曦眼光一動,問道:“你想學醫嗎?我教你。”

“真的?”齊娉婷大喜,將剛才的不快拋到腦後。

“蒸的,不是煮的。”落雲曦取笑她,將聲音壓低“學醫可以保護自己,但你身處後院權力中心,可要守好密,否則,一旦有人要藉此陷害你,那就麻煩了。”齊娉婷一震,瞬間明白過來,佩服地看著落雲曦,她總是想得這麼遠,難怪思維那麼縝密了!

“這事後我們慢慢商議,先去大廳吧,太子脾氣古怪,真讓他等急了,天知道他會怎麼樣。”提到太子,落雲曦嘴角勾出嘲意。

“好。”落雲曦推開門,陪著齊娉婷往太子府議事廳走去。

萍蹤、水影早知落雲曦的厲害了,由她陪著側妃,兩人都放心,便在前頭引路,不一會兒,到了議事廳的白玉階下。

月光下,階前站了兩行帶刀御林侍衛,個個身穿黑衣,凶神惡煞,間青銅劍柄映出冷冽光芒。文總管站在階上,叫道:“側妃,太子請進,落小姐留步!”齊娉婷與落雲曦對視一眼,打了個眼。齊娉婷的心安了不少,抬步上階,冷風吹來,月白長裙一擺散了開來,遠遠望去,猶如月中仙子般空靈美麗。

議事廳內,太子眼神不悅地望向門前,說道:“這麼晚了,落雲曦還來太子府,落太尉的家教可真是好!”剛剛得知落雲曦在側院,他便十分惱怒,心想等會兒一定要將她抓起來,給點教訓。

君瀾風英的眉動了一動,臥在太師椅內,不語。

齊娉婷一走進議事廳,柳眉便本能地蹙了起來。

偌大的議事廳,一片昏暗,只有靠近主座的地方掛著幾架宮燈,氣氛不是一般的詭異。

她有些躊躇,文總管陰森的聲音在背後提醒道:“側妃,還不走嗎?”齊娉婷咬了咬牙,提裙往黑暗中走去,離燈火昏黃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至,她看見高座上的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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