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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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想想也是，就跟著去了。

卻不料擦了個背，在桑拿裡蒸了一蒸後酒氣是一陣陣地往上湧。

回包廂後糊里糊塗地躺著，老劉找了個小姐給他敲敲腿，老劉說只是敲敲腿，躺著那放鬆一下肌，很舒服的。

老吳本想找個理由拒絕，那個小姐楚楚可憐地站在那兒等老吳發話，看上去清清純純的，沒有膩上去軟語相求。

老吳心一軟，就點了頭。

還真別說，那個小姐手下還真有兩下子，捏點把老吳整得很是舒坦，手也很規矩，靠近老吳區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沒有挑逗的意思。

老吳躺在那兒糊糊地居然哼起了小調。

老劉見了笑道，老吳啊，怎麼樣很不錯吧，這裡的小姐手法很專業的，覺滿意不滿意。

老吳囈唔著道滿意。

老劉就趁熱打鐵道就請這位小姐再敲個背，保證你全身上下都舒坦，明天上班神十足。

老吳想拒絕，卻又敵不過那位小姐水汪汪的哀求的眼睛。

想想這小姐手法真不錯，反正是公款消費，老婆不在家，回家早晚也無所謂，不然還要幹躺著等他們，也就被那位小姐牽著手拉到了敲背室。

伏在按摩上由著小姐擺，先是點按了幾下，老吳呼呼喊疼，然後就是一陣抹，老吳心頭便是一鬆。

接著是一陣午後驟雨般的敲打，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老吳居然舒服得睡了過去。

糊中覺得浴褲被輕輕地褪下，背上便是一陣沁入骨髓的清涼，卻是那小姐在給老吳擦按摩油，老吳愜意地哼了哼，就又覺得背上一暖，一具溫軟可人的身體就已經貼著他的脊背動了起來，在按摩油的幫助下年輕體的滑膩和張力的放大讓老吳本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特別是兩個柔軟的凸起中隱著的小小硬點，詮釋著軟和硬的完美結合。

而當礪的體如浴刷般在老吳的上划著弧刷過時，老吳酒醒了，心卻醉了。…一把扯過一張光盤的包裝膜套在了小吳的頭上，老吳開始‮套‬起小吳來，眼睛緊盯著小沫手上的動作，跟著小沫的節奏快了起來。

心裡又比較起那個小姐和小沫來，她們的氣質和身材迥然相異，但體的濃密卻如出一轍，當晚小姐把他翻過身來後，老吳曾有一剎那的猶豫，但往下看到那如小沫般濃密的體時，一剎那的猶豫便如洩出的天然氣被一個火星點燃，瞬間變成了一團暴烈的火焰。

眼前的小姐似乎幻化成了小沫的模樣，老吳有點暴地捏住了小姐的，用力地了已經變硬的頭，那小姐頓時發出一聲柔弱的嬌哼，輕饒道:“老闆輕點嘛。”老吳嘿嘿一笑，心裡也放開了，手便向下探了過去，邊摸邊笑問道:“你的怎麼長得這麼茂盛啊，有什麼秘訣呀。”小姐的扭了扭，似是要離了老吳的手，卻又若即若離地向裡貼了貼，不依道:“老闆你好壞啊，人家本來就是這樣的嘛，你是不是不喜歡啊？”老吳拍著她的笑道:“喜歡，喜歡，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那小姐聽了媚了老吳一眼，也不說話，輕輕把老吳推倒，起身掬了一捧按摩油灑在老吳身上，又俯身下去貼在老吳身上游走了起來。

和剛才糊狀態下不同，老吳這次算是真正領略了一番年輕體的彈和張力。

那小姐也更媚了起來，一邊拿蹭著老吳的膛，一邊用帶點離的眼神望著老吳，兩條腿和時不時地夾一下小吳，把小吳搞得怒氣衝衝。

老吳享受著貼體的滑膩，兩隻手邊摸著小姐的邊問道:“你怎麼膽子這麼大，沒叫你這樣就爬上來了？”小姐嫣然一笑，道:“是你們劉經理吩咐的啊，不然人家怎麼敢啊？”老吳恍然，這次算是被老劉拉下了水，心中卻也起不了怪他的意思。…小沫的動作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似哭又似在笑，牙齒也咬緊了抓著丁字褲的手指。

老吳也緊跟著小沫的節奏動作，象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追逐賽。

小沫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坐在馬桶上的大力向上聳動了幾下，因為用力而發白的指節使勁地抵住壁深處，彷彿如果不全力按住，那處脆弱堤壩的管湧就會變成洶湧的決口。

就這樣停頓了幾秒，或許更短，一股能燒灼靈魂的熱從她的深處噴薄而出，衝至小沫全身的每一個神經末梢，小沫無法自已地痙攣起來，平舉的‮腿雙‬夾緊又打開，卻又痛苦地發現沒有一個可以擱置的肩膀，手一鬆，丁字褲慢慢地落下，小沫眼睜睜地看著這可怕的意外，卻既沒有搶險的意識，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老吳看著光盤包裝膜裡的白渾濁體，星星點點地分散在包裝膜的皺摺裡，和上週三灌在安全套裡一點也不一樣，雖然都是。

那個小姐近乎誇張的呻和做作的高和小沫壓抑的咬和無聲的痙攣也是那麼的不同。

老吳一邊慨著，一邊從桌上的面紙盒裡了幾張面紙細心地擦拭起掛在小吳嘴邊的殘，細細地擦了兩遍後才包起了那個客串了一把消防員的包裝膜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坐在辦公椅上的自雖然有點短平快的意味，卻自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妙覺。

清理完畢後又點上了一支菸，看著盯著馬桶發呆的小沫，老吳算是體會到了愛莫能助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小沫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看著飄在馬桶中的丁字褲，一種荒謬和虛無充斥全身，她不用手掩住了額頭，希望能減少一點高後的暈眩。

想了又想，終於下定了決心，用衛生紙細細地把下體擦拭乾淨後，拿著馬桶刷將丁字褲挑了出來，在了便紙簍的深處，又用馬桶刷將便紙簍裡的便紙撥了幾下，掩蓋住了那條可憐的丁字褲。

這才走了出去，用清水溼了溼臉，小沫到一陣的輕鬆，有種說不出的舒暢，想那麼多幹嘛，我要做回我自己。

不穿內褲的覺其實真的很好，很久很久以前，小沫也曾這樣做過。

只是那已經成了一個發黃的夢。

大二的暑假裡和男友偷吃了果後，兩人食髓知味，越發地纏綿起來，每裡的擁抱總恨不得將對方收到自己的體內。

夜晚便成了兩人相醉的時光，所謂花前月下，北園花徑深處的一張石椅便成了兩人銷魂的好去處。

第一次在石椅上做愛純屬偶然，緣自小沫男友一瞬間的情發。

在一個糾纏許久的吻後，小沫的男友有點難以自制，壓在小沫大腿下的小弟也越發地堅硬，小沫在跨坐在男友身上捧著他的臉，神思恍惚間自己的內褲就被褪到了膝蓋，接著那讓小沫又愛又怕的東西就頂了上來，連角度都沒有什麼調整，幾乎就筆直向上穿過了小沫溼濡得象塗了油膏般的直達深處。

不遠處還有戀人談笑著走過，類於野合的刺和怕被人發現的恐懼象13級颱風遇上了天文大般，所有神經的度一下子達到極至，兩人都似乎被燙了一下，高幾乎瞬間即至，兩人都只能拼命吻住了對方的嘴防止發出聲音。

這以後到了週末的晚上，小沫就應著男友的心願，內褲藏在了枕頭下面，著下體赴想想就變得動的約會。

有了第一次，做起來就不那麼緊張了，當然也很難再有這樣的高峰體驗，但也有更充分的時間讓兩人品味合的種種美妙滋味。

特別是有一次，兩人正在抵死纏綿，來了一對戀人，也在不遠處開始擁抱起來，女孩還溫柔地撒著嬌。

小沫和男友都是一驚，動作頓時緩了下來。

油門收小了以後，小沫到在自己內燃機中的活的頻率一下子降到了一個幾乎可以忽略的水平，但那種緩慢至極的動卻有一種別樣滋味，龜頭下沿的楞輕緩地颳著壁的褶皺，每一下移動都給著一個不同的受，似一手指在鋼琴的琴鍵上慢慢地滑過，奏出一些特別的曲調。

男友的龜頭在小沫壁的下還時不時地脹大幾下，讓小沫一波波地湧出濃得如膏腴的愛，讓男友的動變得越發地滑膩而粘重。

那對戀人連了一刻鐘才離開，小沫和男友也就享受了這特別的十五分鐘，那兩人一離開，還不等男友有所動作，小沫就如癲狂般地起落起來，淋漓而落的愛灑溼了男友的長褲。…二十歲時的輕狂慢慢地從回憶中泛起又淡淡地隱去，想不到八年後居然在這樣的情形下想起來，那時的每個週末回宿舍之前小沫都要先去一下洗手間，把到腿間的擦拭乾淨，有幾次出的量特別多，幾乎到了小腿上，小沫神經繃到了極點，但每次都是安全過關，沒有人發現小沫腿間的秘密。

小沫有時不想自己是不是其實有點喜歡上了這種走鋼絲的覺，而且在這驚險的過程中享受突破忌的快樂，尤其是這種突破極限的愛，最私密的事夜中徜徉在私人空間和公眾場合的邊緣，驚心膽顫地體味著驚心動魄的至美境界。

又捧起一些水，小沫把臉在清水中浸了一會，想要不要回去重新穿條內褲。

想了一會終於還是放棄了這樣的念頭。

雖然穿的是短裙，但身體裡沒有，不會出來，何況老吳又不是透視眼，他能知道什麼？如果回去的話，這個下午就做不了什麼了。

而且想象著自己不穿內褲和老吳在一起呆一下午，那個口花花的呆子卻什麼也不知道，小沫不有點惡作劇般的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著這個有些突破忌的瘋狂的念頭，不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