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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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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哥呢,贏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這就讓風嫂下不來臺了,最後鬧成這個樣子。怪不得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還真不是說說而已。幸虧我是獨身,否則要累死在這些雞碎事裡!

我好說歹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風嫂態度依然強硬,非離婚不可。我無功而返,風哥的情況也一樣。

驢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也不好使。這下可真的糟了,我和區傑到事態嚴重,趕緊給兩家老人打電話說明情況。四老抱了孩子匆匆忙忙趕來,百般勸,卻仍不見效。大家正無計可施。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直安靜的孩子突然“哇”的一聲大哭,風哥兩口子一驚,忙抱過孩子只顧哄他,不再理會旁人在場。

我一看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們一家三口在屋裡。半個小時後,門開了,風哥紅著臉請大家進屋。看到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事成了,夫倆算是“頭打尾和”好了,風家的事有驚無險地過了。

卻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和他的書,錢鍾書,《圍城》。***我沒有再去首飾店,一連數足不出戶,窩在家裡冥思苦想。白衣打來電話:“裡白,你怎麼了?幾天了都不來找我,也不打電話,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我在家寫劇本。”

“寫完沒?”

“還差一點,白衣,有事嗎?”

“聽說城東新開了家烤店,不錯的,要不要去試試?”

“好吧,丫頭也去嗎?”

“這次就不帶她了。

小拖油瓶,礙事!你早點去訂桌,晚了就沒位子了,我下了班就去。”我找到那家烤店,訂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子。華燈初上,白衣到了“點餐沒?”

“等你來點。”白衣照菜單點了些東西。見我不大神,關心地問:“怎麼了?無打采的樣子,是不是寫劇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別那麼拼命。”我把風家發生的事告訴了她,開始她覺得好笑,但馬上就發覺有些不對勁。

“裡白,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

“有話就直說,不管好事壞事,我都不希望你瞞著我,明白嗎?”

“白衣,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白衣沉默,過了一會兒,她笑著說:“是有點快了,你是不是不習慣?那就放慢一點吧,沒關係的。”

“白衣,我怕我不夠格做個好男人。”時間凝固在白衣臉上,她低聲說:“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唉!我閒散慣了,我擔心會讓你和丫頭失望。”

“不會的,丫頭現在可喜歡你了。

下午還給我打電話說改天要你帶她去玩呢,她…”

“白衣,我擔心的是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才認識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經很瞭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個人?”

“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堅決。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給彼此多一點時間?”點的東西上桌了,但點東西的人卻沒了胃口。

晚餐草草結束,回家路上,我開車,白衣看夜景,自認識以來我們第一次沉默這麼長時間。我把白衣送到門口,她沒有進屋,問我:“裡白,你需要多長時間,三個月夠不夠?或者半年?再不夠就一年,兩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長時間,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覆,好嗎?”白衣低著頭,沒再說什麼。

沉默良久,她抬起頭在我上親了一下,又給我一個溫柔的擁抱,進去了,半個月,我沒有去找白衣,沒有去找區傑和風哥,沒有見任何人。天黑了,白衣來找我,她打妝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吃飯了嗎?我給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會做飯。

“我吃過了,泡了碗麵。”我們坐著,周圍安靜得只能聽到牆上掛鐘的嘀嗒聲。

不知過了多久,白衣想和我跳舞。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卻是貼面舞,白衣想跳這個。她摟得很緊,因為我摟得不夠緊。曲子結束了,白衣沒有鬆開。

我的口冰冷冷的,輕輕推開她,發現衣服溼了一大片。

“白衣…”白衣仰起臉吻我:“裡白,我們做愛吧!”哭泣的白衣依然美麗,卻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和白衣做愛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聲很人,但叫聲不能喚醒兩個人的情慾,我沒有,她也沒有高,做愛只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

“裡白,如果你喜歡,以後每次我都叫給你聽,好不好…”我咬牙,選擇沉默。白衣走了,留下一張字條“裡白,如果哪天你想聽,千萬記得來找我,千萬!”嘆號下面的點被她的眼淚模糊了,同樣模糊的還有我的眼睛。我失言了,我說一定給她一個答覆,但我沒有。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過,原來自由的滋味並不總是好的。

我去找區傑,區傑不見我。去找風哥,風哥出差辦案。我變成了孤家寡人,沒有愛人,沒有朋友,連調酒師細妹也不願搭理我。我醉了,爛醉。倒臥在街頭,錢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脫走。

我變得一無所有,只剩下邋遢的鬍子和一個月不洗的臭襪子。我的窩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不再有雌鳥來巡視。天天吃泡麵,吃得我眼睛發綠。營養不良,我瘦得皮包骨頭。睡夢中,我又想起白衣做的魚湯。手機響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魚湯。”手機又響了,短信:“我做了黑魚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魚湯。”

“吃黑魚有助於傷口癒合”這是我住院的時候白衣說的話。我瘋掉了,沒命地往白家趕。見到我,白衣笑了,我說我來喝黑魚湯。白衣說今天沒有魚湯,有百合湯。我不顧老太太和丫頭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窩。

老太太和丫頭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我掏出那張字條,白衣臉紅,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臥室,小聲說:“去那吧,我叫給你聽。”白衣拽著我的皮帶把我牽進臥室。

“脫衣服嗎?”

“脫,一件都不要留!”脫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讓我的陰莖在她嘴裡慢慢長大。

我把白衣的股調轉過來,就又看到了久違的東西。她的寶貝兒已經變了模樣,陰去掉了,陰部光溜溜滑的。

她說這是為我準備的,因為我曾無意中說過更喜歡她無的樣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光脫。她問我:“喜歡嗎?”我能說什麼呢?她為我做了那麼多,我是不是也該為她做點什麼?我說我也去把陰脫掉吧,青龍白虎,那是絕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師都是女人,我的東西不能讓她們碰,而且你不懂,做愛的時候,男人的陰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麼作用?”

“女人最的地方是陰蒂,男人在的時候陰莖是刺不到陰蒂的。

但他的陰卻可以,所以男人有沒有陰,給女人帶來的覺是不一樣的。”

“哦?真的嗎?那我試試看!”

“急什麼,一會兒還沒得你試啊,你還沒幫我呢!”

“對對,瞧我這糊塗腦袋,來,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