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一切都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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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已經穿好衣服走出了門,血玫主人扔在我腳邊一疊子錢說:“去名片上的廚藝班報名。再給自己買幾件衣服,別讓自己看上去那麼寒酸。”我愣了愣,還沒有從昨天的瘋狂中清醒過來,在過量的藥下,我確實已經瘋狂的不像自己,一心只想著怎麼討好眼前的主人,把她當做自己最心愛的人。
血玫主人扔下的錢怎麼也有八九萬,我真不敢相信這一切,我只是給主人當了一晚上的狗就得到了這麼多錢,如果自己一直表現良好…我的心砰砰直跳,真不敢相信這一切。我數了數這些錢有十一萬之多,這兩個人出手實在是太過於大方,讓我不對主人們的身份浮想聯翩。該死,她們都已經走了。
可我在心裡還是忍不住稱呼她們為主人,難道我真的有這麼深的奴?話說這麼多錢,就算讓自己天天當奴隸也不錯。我站起身,身體僵硬而寒冷,看來睡在毯子上對於健康沒有任何好處。真是的,今天還要送李明去上課…李明!
我這才想起兒子,趕忙走到書房,發現他被妙的綁在地上,還在昏睡當中。我解開他的繩子,把他抱到了上,嘆了口氣。算了。
今天給他請半天假吧,自己還要去看看那個廚藝課。接下來的一週,簡直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一週。廚藝課的負責人看到我拿去的名片後,竟然提出要免費提供一個月的課。
而上課的人無不是富豪家裡的傭人、女僕,每一個穿的衣服都比我的貴不知道多少倍,而我混在他們當中,假裝自己也是上社會的下人。
而我獨特的氣質,一下子把他們都鎮住了,真以為我是千金小姐的母什麼的。我買了一件黑白虛化格子的芭莎大衣和只到膝蓋上面還出正面兩側大腿的配套裙子,紅綁帶封和粉皮質短裙,銀單跨包,以及銀的環裝耳飾,又買了一整套化妝品。
這時給我的錢也花的七七八八了,我並沒有剩下的錢存起來,我認識一個做小額貸的,把錢借給他每個月能拿一成的利息。
我一開始害怕風險太大所以沒有借,但白給的錢就算全賠光了我也不心疼,這一週我忙的焦頭爛額,有幾次都忘了去接李明放學。轉眼一週過去,去補習班接兒子時,我的心裡起伏不定,就像是第一次見婆婆的小新娘。我在門口看到了主人,強烈的興奮讓我差點立馬跪在地上。
主人也看到了我,招手讓我過去,我滿懷欣喜,走到一半卻被老師攔下,看來她還記得我和主人之前的衝突。
“沒事兒,讓她過來吧,”主人說“她現在是我的乖乖奴隸女兒了,對不對,乖乖奴隸女兒?”
“是的媽媽。”我自豪的說,一點不在乎在別人面前暴我們之間的關係。老師驚訝地看著我們,兒子尷尬的想要鑽進地底。主人招呼著門外的父親說:“爸,這裡!看,我幫你找了個孫女。”
“是嗎,”男人走近後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
“爸,你想她嗎?”主人問。
“不要這麼沒有禮貌。我是怎麼教你的,在公共場合不能說髒話,而且不,我不喜歡這種類型,玩兒的愉快。”主人衝著他父親吐了吐舌頭,顯然很看不慣這種掩耳盜鈴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則直接跪在地上,汪汪的叫了起來,想和主人玩些丟球遊戲。
“你這麼做讓我很丟人!蒼天啊…你真是個差勁的奴隸!”主人皺著眉說“快點出去,我還在上課!”我惶恐的站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讓主人丟人了。
羞愧和恐慌席捲了我,我幾乎要哭了出來,退到了教室外面,一會兒,一輛嶄新的藍2019款蘭博基尼停在我身邊,拉下窗戶,裡面坐著的是血玫主人。
她穿著棕灰的格紋西服外套和墨鏡,問我:“你的主人呢,還在上課嗎?”我從沒想過開著這樣跑車的人會和我搭話,只是傻傻的點了點頭。血玫主人笑著說:“奴隸,你該到自豪,多虧了你我才能換新車。上來吧。”我小心翼翼的坐在後座,害怕把車髒。
血玫主人漫不經心地說:“你知道,那些錢是用來讓你上課和買衣服的,你不該拿它們做別的用途。”我大驚失,顫抖著說:“血玫主人,奴隸知錯了…”看到我可憐的樣子,血玫主人嘆了口氣,說:“我有時會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心軟,我實在看不得你這幅可憐的樣子,原諒你這次了,下不為例。”主人很快就下課了,走到父親身邊對他說了些什麼,然後打開車門坐到了前排。
車開動了,我有些惶恐,不僅是因為李明還在補習班沒人接,還因為我不知道車要駛向那裡,自己會被怎樣對待。我來之前特意洗乾淨了眼,可兩個主人都沒有檢查的意思,讓我也有些失落。
車開了很久才停下來,主人示意我脫光衣服,帶上一個標註著我名字的項圈,牽著繩子讓我跟著她爬進去。
一路上,我看到不少西裝革履的人,身邊也大都帶著一個或者多個奴隸。血玫主人今天穿了一件不對稱半裙,紫的高跟襪靴有一種霸氣的美麗,她顯然和其他人都很,不時的打著招呼。運動裝的主人跟這裡的一切則格格不入,儘管她幾乎一個人都不認識,其他人還是都走上前來跟她打招呼。
“這是你的奴隸嗎?”
“不,”血玫主人說。
“我是陪朋友來的。”我們很快走到一個大廳,這裡穿著衣服的人大多是男的,兩個主人很快引了不少的目光,作為她們的奴隸,我自然也受到了更多的關注。
看著那些各的奴隸、有的甚至趴在地上還是透出高貴儒雅的氣質,但是全都嫉妒的看著我,我心裡升起強烈的自豪。
同時又為自己到羞愧,自己似乎配不上這麼好的主人。一個著大肚子的肥胖中年人走過來搭話,沒一會兒就將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不錯的奴隸。你調教了多久,看上去已經很聽話了。”
“事實上只有一個晚上。”主人輕描淡寫地說。
“一個晚上?”中年人驚訝地說“你真是這一行天才!我可以幹你的奴隸嗎?”我吃了一驚,自己是主人的財產,其他人怎麼配幹自己呢?主人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沒問題,一會兒你可以幹她,正好她也需要更多的調教。”我像一隻狗炸一樣,齜牙咧嘴的衝著男子低吠,主人和中年人都笑了起來,一會兒又過來幾個人想我,主人都一一答應了下來,一會兒一個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女子,播放了一段視頻,又說了些話。我並沒注意她說了什麼。
只是在擔憂自己的命運,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被一群男人,或者說“”只是什麼指代其他活動的暗語。
主人忽然說:“狗狗,你是不是在來之前洗了眼?”我一下子來了神,低聲汪了幾聲,主人撫摸著我的頭髮說:“很好,再給你裝尾巴時我就發現了。
一會兒他們你眼時,一定要假裝這裡經常被,不要給我丟人,知道嗎?”頓時,被有了更多的含義,一股使命油然而生,我不僅僅是被,還是主人的門面,不能給她丟人。
可另一個疑慮在我心中發芽,讓我不得不冒著大不韙說人話:“主人,奴隸想將花菊的第一次給您啊。”主人有些憤怒,害怕別人聽到,壓低聲音說:“第一次給我?你看我長著雞巴嗎?你的眼是我的,我想讓誰就讓誰,你明白嗎?”我這才明白主人的良苦用心,確實,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聽從主人的吩咐就是最好的盡忠方式,這自然也包括了主人讓別人自己,只要是聽從主人的吩咐,就算是為主人守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