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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當真接觸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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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點頭,用少有的積極態度收拾起碗盤。很快錦衣就會將她綁在那令人驚異的裝置上面,對她的、無助的體做一些奇異的、強烈的、快樂的事情。

而且還允許她高!北北的小地收縮。她很想知道錦衣到哪去了,但她現在沒空關心這個。她收拾好餐桌,剛一轉身,就明顯地覺到有人在盯著她。

在那裡,坐在冰箱上目不轉睛盯著她的,是貓貓。

“貓…”北北對她說,開始打掃她的棲息地,並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來,貓貓突然跳上了料理臺。

“在廚房裡只准你呆在地板上。”她再一次堅決地把她放回腳下“我們都知道一隻貓的位置,女士,你無法控制這個地方,過去你那高貴的爪子似乎是這麼以為的,不過現在這裡有了新的政權,貓貓寶貝,所以,你最好習慣。”她瞪著她向她灌輸這個觀念,接著她朝洗衣間走去,沒有理睬身後貓貓惡意的眼神。北北以近乎強迫的熱誠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力和挫折都傾注在這項家務雜事裡,直到它們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樣蒸發掉,最後,她滿意地審視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襯衫“我就要來了!”她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大聲宣佈,然後興奮的繞著房間跳舞,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這個樣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著一條貞帶,一隻手上抓著熨斗,舞動著一個彩豔麗的紅股。

北北剛掛好幾件襯衫,衣架就沒有了,她小心的將餘下的襯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臺上,然後小跑著到樓上錦衣的臥室去找更多的衣架。過了一會,她興高采烈地吹著口哨回到洗衣間,剛一進門立刻停下來,沮喪的張大嘴…那些襯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襯衫,那些剛剛熨好的,脆弱的白襯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腳邊突然竄出一個白與金相間的影子並迅速向外逃逸。她發出語無倫次狂怒地哭喊“貓貓!我他媽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著,一時不知該先去追貓,還是該先搶救遭到破壞的襯衫。

檢查的結果顯示襯衫被破壞的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補救的範圍,它們每一個都毫無例外地裝飾上貓貓秀麗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燙。北北哭無淚。

她長久地站在原地,心裡充滿了絕望與憤怒,每一次的挫折都毫無例外地喚醒她,卻也每一次都被拒絕解放。

她把襯衫朝地板上一扔,轉身跑到樓上她的房間,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丟進去,但這時她意識到自己己經身無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還被鎖在貞帶裡。沒有別的選擇,只好等到錦衣回來再離開。好,既然如此,就這麼辦吧。

北北放鬆穿著牛仔褲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後走到樓下,坐在客廳裡,等候她主人的,不,那已經不再是她主人的男人歸來。北北的情緒在等待時變得更加惡劣,失望的苦惱以及過去經常覺到的絕望與無助一起侵攏著她。

一開始究竟是什麼該死的玩意兒讓她著了魔,以至於簽下那個愚蠢的契約?她是一個成的女人,卻被當成一個毫無價值的…“奴隸”她的大腦冷冰冰地提供給她這個詞。沒錯,那確實是她想要的。北北把臉埋在掌中,與她人的側面做鬥爭,可是,是什麼驅使她來到這裡?如果沒有這個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倖免?也許她可以和錦衣重新談判,要求她的導師考慮接受她做他的m,一種正常的,輕鬆的關係。一個星期安排兩次約會,只要北北願意隨時可以結束。

沒有義務,沒有約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樓上那個幻想仙境中度過兩個晚上。北北跳了起來,她的幻想被外面傳來的關門聲驚醒,錦衣走進了房間。

她的導師身穿黑牛仔褲,黑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皮夾克。北北希望她的喉嚨沒有因為眼睛所見到的景像而乾涸。

“這是什麼?”錦衣把鑰匙丟到桌上,尖銳地看了一眼北北穿著衣服的身體“還有這?”他用腳輕踢了下箱子。

“我要離開,我已經受夠了,這真是太愚蠢了,我們永遠都不可能讓它運轉起來,這是個瘋狂的想法…認為你可以成為我的主人,而我可以成為你的奴隸。我是一個自由的人,不是不要報酬的女僕!”北北爆發了,錦衣深思地看著她“繼續。”他說,聳肩抖掉夾克,將它掛在椅背上。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夾了個包裹。

“我不想受制於你每一個該死的怪念頭!我習慣於為自己做決定,我是一個自由的靈魂,錦衣,這你也知道的。

我無法對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應。見鬼!我只是不擅長執行命令!我不能夠遵守它們。為什麼這裡就是該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錦衣平靜地問,把包裹放在桌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不重要!你沒聽見我對你說什麼嗎?你不擁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媽的為我決定任何事情。”北北拼命地吼叫“這整件事都是荒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錯,我承認,而且我知道我簽了那個愚蠢的契約,但是它完了。

你不能強留我在這裡,我不想被留下來,我需要離開…我需要…ohfuc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麼!”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長篇烈演講結束後,他才說了三個字“跟我來。”北北猶豫地咬著嘴,兩隻腳移來移去,就是不願跟上。錦衣揀起包裹剛開始走,見狀停了下來,轉身回到北北身邊“這是一次邀請,不是一個命令。”錦衣溫柔地說。

北北困難地嚥了下,然後點點頭,跟在那個男人後面沿著走廊到了一個她以前從來沒有進去過的房間。這個房間是個小書房,裡面有一張大辦公桌,兩把椅子,以及一整面牆的書架。

“坐。”錦衣做了個手勢,把包裹擺在桌上,然後坐到身後一張大椅子上。北北覺得稍微放鬆了些,這裡擺放的辦公桌椅讓她想起了她們更加悉的環境,她能應付這些。

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於是點點頭,更加有理由解釋面前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非比尋常的平靜“把工作帶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獻。”

“那是副業,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沒有任何關係。”錦衣朝文件揮了揮手“丫頭,你請求我允許你解除契約,我拒絕你的請求。”他堅決地說。

北北抬起頭看著他,吃驚的發現她在生氣的同時也覺得鬆了口氣“你不能違揹我的意願把我強留在這裡。”她反駁。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錦衣告訴她。北北皺眉“你的意思是?”她詢問。

“我的意思是,你已經簽訂了契約,把自己賣給了某一個你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做奴隸。

你不知道這個人會是我,丫頭。你可能已經賣給了一個會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綁在你,不許你思考的人。

你計劃一個星期後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時你會在哪裡,而且我敢打賭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準備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在你身上,丫頭。”錦衣的不贊成是顯而易見的,北北無法控制地顫抖。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這個傢伙,我的意思是,你,是個很有名的人,我覺得我應該是安全的…”她低聲說。

“丫頭,你有一種自我毀滅的傾向,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有人把你從懸崖邊上拉回來,我打算做那個人。”北北吃驚地抬起頭。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錦衣堅定地告訴她。

“這是不可能談判的。在你籤那個契約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訴過你,你沒有退路,不過,我想要的是一個投入的奴隸,而不是一個痛苦的奴隸。

如果你有任何問題想和我談,隨時都可以告訴我,你有我的特許可以這麼做,事實上,這是一個命令。我答應你,我會永遠傾聽你想說的話,即使我不同意,我也會告訴你為什麼。

我以前告訴過你,你的誠實對我很重要。至於現在…我知道我們必定會有這樣的一次談話,我只是有點驚訝它會這麼快發生,不過並不是特別擔心。告訴我,是什麼在困擾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說話,只是一直摩著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種催眠的動作。北北猶豫了。

面對著這個平靜的、異乎尋常通情達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顯得那麼微不足道和毫無意義。她的狂怒被驅散了,只剩下徹底的自我厭惡。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場。”她用微弱的聲音說“我不習慣這種情形,我以為你會幹我,但是你沒有。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就因為這?就因為我沒把我的陰莖戳進你的騷裡?”錦衣無法置信地問“我們剛剛不是才做過別的行為嗎,小北?”

“我知道。”北北聳聳肩,覺又矮了兩英寸。

“北北,看著我。”錦衣溫柔地說。北北慢慢地抬起頭,害怕看見這個男人的眼睛,但是當她真的接觸到時,發現它們既溫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還有什麼?”錦衣問。

“你不會讓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