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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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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眾人鬆口氣,偲偲今大幸。睍蓴璩傷“大幸?”趴在上疼得糊糊,聽著丫頭們七嘴八舌地說,偲偲心裡卻只有冷笑,幸嗎?是啊,是幸運的,梁世子今天心情好,哄得未婚高興,所以她逃過一劫,可為什麼那麼不屑呢?更奇怪的是,為什麼心裡空落落的,傻偲偲,難道你寧願捱打,也不想接受這樣的幸運嗎?

偲偲啊,你怎麼了呢?

這天夜裡,金梅樓也照常營業,只是偲偲離開帶來的陰雲還未散去,舞依更要養傷不接客,樓裡的熱鬧不復以往,一些客或聽說些什麼還向姑娘們打聽,可半夜跑來的該算是罪魁禍首的某世子爺,竟是什麼都不知道。

“偲偲如今不在金梅樓了,世子爺看是否請別的姑娘來。”客的龜奴很沒好氣,心想你是裝蒜呢,還是真不知道。

梁允澤當然不知道了,而今晚會來也純粹因為白天被端柔噁心到了,就想來逗逗偲偲,至少偲偲雖然醜,卻是個有血有實實在在的姑娘。

“每次都說類似的話,不就是個醜丫頭麼,你們還當花魁供著?行,你們讓舞依一起作陪成不成?銀子照給。”梁允澤哼哼一句,卻見那龜奴仍皮笑不笑的一張臉,頓時有些惱火,“去把你們芳雪媽媽找來。”然芳雪得知梁允澤來,已主動過來了,她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與他好好說幾句話,望他別再給金梅樓帶來風波和災難。

“姐姐,郡主可是說了不能告訴外人的。”一個媽媽勸芳雪謹慎,芳雪卻笑,“他早晚也會知道,當然那我是不會命說的,讓他有些意識也好。”於是不等龜奴出來,芳雪已經到了,兩人寒暄幾句便切入正題,“舞依有傷在身,這一兩個月都不見客,偲偲兩年後才會回來,所以只能怠慢世子爺了。”梁允澤奇道:“好好的這是怎麼了?舞依為何受傷?偲偲又怎麼走了?”芳雪笑眯眯地看著梁允澤,只道:“為了不讓其他姑娘再受委屈,恕奴家不能對世子爺詳述,不過恐怕您下回再來,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會知道?”梁允澤更加茫。

“世子爺,只求您往後念在偲偲伺候過您的份上,多多照顧她。奴家會記著您的恩德,不論何時再來金梅樓,必當奉若上賓。”芳雪說著,深深一福,“今事忙,不能多陪,一會兒會有其他姑娘來,世子爺慢座。”芳雪言罷就走,但卻在迴廊拐角處停留,果然,等不到她喚其他人來,梁允澤就氣勢洶洶地走了。

“姐姐與他說什麼了?”邊上的媽媽問。

芳雪想到偲偲已紅了眼圈,此刻嘆:“他這身驕傲,我這裡打了啞謎,自然找別人解謎去了。只盼他能哄那郡主高興,別再害了偲偲。”

“主子,奴才打聽到了。”兩天後,禮親王府裡,近侍桂喜從外頭回來,對著正在書房裡專心的梁允澤道,“前些子公主府裡的確新買了一個丫頭,聽說長得很醜,名字喚作偲偲。據說是自己找上。門來的,好像是什麼青樓裡的姑娘。”梁允澤從書堆裡探出腦袋,問:“幾時的事?”

“四五天了吧。”桂喜答,“前天您不是和王妃去了公主府,聽說就那天,郡主發怒把那個新丫頭打個半死,府裡的下人都知道。”

“她怎麼…”梁允澤深眉緊蹙,又道,“那金梅樓的事呢?”

“也打聽了,就過去的那大半個月裡,衙門隔三差五去金梅樓抓姑娘,帶回去就一頓毒打,也不說犯什麼罪,打完就給送回去。”天熱,桂喜跑得滿頭大汗,梁允澤示意他可以喝桌上的茶水,也從書桌裡走出來,很認真地問桂喜,“你確定公主府新去的那個丫頭叫偲偲,很醜?”

“奴才確定。”梁允澤心底一沉,走到門前,刺目的陽光讓他不自眯起了眼睛,悶了半天才轉身來問桂喜:“那個丫頭現在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