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夫妻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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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的事情，本宮已經知曉了，世清，這些子在戶部當差可還適應？戶部的事情雖說瑣碎，但卻很受你父皇看重，你要做出一些成績出來，才能不讓其他的幾個兄長比了下去。”賢妃十五歲進宮，從正五品的小媛一步步走到今正一品的妃子，這一步步走來的艱辛不足為外人到曰。

後宮三年一度新人，她們這些高位妃子無論如何保養到底比不上水的新人，皇上是一個明君，那些地位的新人就是受到寵愛，也不會讓皇上失去分寸，冷落這些高位的妃嬪。而膝下有子的賢妃除了要維持在皇上面前的體面，其他的心思都放到了五皇子的身上。在後宮除了母后皇太后以外，其他就是皇后也算不了什麼。

想想先皇后和皇帝少年夫，恩愛異常。但皇帝登基之後，為了拉攏權臣，把多少權貴人家的女兒納入了後宮，這些高門大戶的女兒的身居高位，對於出身不及她們的皇后，會做出什麼可想而知。賢妃回憶著她初進宮的那幾年，先皇后面容已經在腦海中模糊，偶爾看到太子的神情，賢妃才會回憶出先皇后的模樣出來。

“世清，定遠侯是你表哥，這次回來，你要多和你表哥學學，母妃不指望的你像是你表哥那樣征戰沙場，但也要多學些兵法，多結一些武將才是正理。”賢妃的孃家國公府，是在先皇登基之後，才逐漸崛起，她的兄長弟弟都是文臣，自家的兒子也喜好揮文墨，對於武將那邊的很少接觸，這一點讓賢妃很是憂慮。從古至今軍權都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對這些皇子來說。

在六個皇子之中，世清既不像是三皇子有著文臣之首的丞相外祖，也沒有四皇子那個威武將軍的舅舅。五皇子如果要有資格和其他皇子博弈，族就是最後的一個選擇。除了族之外，定遠侯也是必要被拉攏的一員。一想到定遠侯，賢妃有慨他克的命格，要不是這個，事情也不會複雜起來。

“俊卿，明宇，今北疆大軍得勝歸來，是我們華國大喜，定遠侯不負皇上厚望，我們麼華國有定遠侯這樣的帥才，真是華國之喜。”花園的涼亭中，沈老爺看著坐在下首的兩個的子侄，回憶起早上的事情，摸著下巴的心打理出來的鬍子，開口嘆道。

“舅舅說的是，定遠侯十四成名，到如今的北疆大捷，戰無不勝，是天生的帥才，侄子雖說是一個書生，但同樣敬佩著定遠侯的才幹，不知道是否有機會，能和定遠侯這樣的人物結。”定遠侯的事情，在金陵長大的秦俊卿也是知之甚詳，想著在金陵那邊關於定遠侯那些傳聞，秦俊卿只覺得好笑。什麼天煞孤星，不祥之人，格暴，嗜殺成，定遠侯的悲慘的身世加上克的謠傳，已經被謠傳的不成樣子。讓金陵的百姓用定遠侯的名字，來哄嚇不聽話的孩童。

“俊卿，你們會有機會結的，定遠侯這次得勝歸來。會在京城裡面停留幾年，皇上已經下旨讓定遠侯到兵部當差，他你金榜高中，就可以同朝為臣。”沈老爺笑了笑，很是認同侄子的話，自從三年前和定遠侯暢談了一次之後，沈老爺以把定遠侯看成了知己。

定遠侯不愧是皇上親自教導出來的文武全才。不要說是排兵佈陣，光論詩詞歌賦，定遠侯就讓沈尚書這個曾經的狀元的讚歎不已。

“長樂，長安見過父親。”剛下了學的疏影姐妹幾人，穿過花園的時候，看到涼亭那邊的三人，自然要上前請安問好。

“你們下學了，長凝長萱，你們住的可還習慣，缺了什麼，就和你舅母說。”沈老爺看著如花似玉的五個女孩子，臉上的笑容很是慈愛。

“長憂，你的身體可好了一些，我聽你母親提到你已經和長樂她們一起上學，如身體不妥的話，就不要太堅持。”沈老爺看著站在最後瘦弱的的庶女，關切的開口道。他只有這麼一個庶出的女兒，張姨娘也是一個規矩的，懷有身孕的時候，卻是被其他的妾氏暗算，七個月的早產生下了長憂。這個長憂天生體弱，夫人和張姨娘費了很多心思才讓長憂長大成人。

但到底比不上其他人，身帶著不足之症，沈老爺也不指望這個庶出的女兒有什麼出息，只希望把她的身體再他她出嫁之前調理好，在找一個小門小戶的人家，多陪嫁一些嫁妝嫁出去，也就是了。

“父親，長憂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妹妹多出來和我們姐妹一起讀書，多曬曬太陽，整個人氣也好了。父親您看是不是？”長樂拉著長憂的手道。

“長樂說的不錯，長憂比我走的時候卻是好了很多長樂。為父不曾忘了之前曾許諾的話語，眼下也是時候兌現承諾了。”沈老爺看著眼下長憂，和他臨走的時候的她判若兩人，看著長女的眼中滿是欣，當初臨走的時候，長女的話，她也並沒有放在心上，要知道長憂的不足之症，多少名醫也沒有讓長憂好轉，長樂一個只讀了幾本醫書的人又能有什麼良方，也是如此，才和長樂有了那麼一個承諾。

“父親，這個長樂還沒有想到。但如今表哥兄長，表姐表妹都在這裡為長樂作證，父親是親口答應長樂一樁事了。”長樂在一年前就謀劃著這個，在穿越到這裡，從丫鬟們口中聽到這個妹妹的事情之後，長樂就明白這個妹妹會如此的緣由。

她不是太醫也不懂的醫術，但這個妹妹從來都只是屋子裡面關著，窗戶緊閉，點著薰香，不要說體弱的人，就是身體康健的人終如此，也會逐漸體弱下去。有了這個念頭之後的長樂在故意在沈老爺臨走的時候，和沈老爺有這樣的一個約定。

“夫人，這些點心真是長樂的主意，還有這叫作韓妝的東西，也是長樂的意思？”沈老爺對於沈夫人說的這些，不敢置信的開口詢問道。這些小點心他這個男人並不在意，但聽到夫人提到自己女兒做出這麼多種點心的時候，還是覺得詫異。

還有那種韓妝，聽著夫人講著這幾個月府中的鋪面生意，沈老爺聯想到今見到的長憂，只覺得這個長女有些讓人看不透起來。

“老爺，這些都是長樂琢磨出來的，我原是沒有當做一回事，就讓手下的一個鋪子按照她的意思去做，沒想到眼下在京城裡面確實闖出了明道出來，才開張不久，就客似雲來。”最初沈夫人不想把這些事情稟告剛給沈老爺，但如今點心鋪子還不算什麼，只是這韓妝卻是一個麻煩。

在長樂出來這個時候，沈夫人就明白這個事情光靠著她一個內宅的婦人是做不了的，這個鋪子只有掛在沈家的名下，才能少了一些躲不掉的麻煩。這韓妝可以讓女人為之著魔，看著這韓妝，沈夫人覺得最貴的胭脂也比不上這韓妝的效果，被自家女兒伺候著用韓妝裝扮一番之後，沈夫人看著鏡子中嬌豔的容顏，就清楚的認識到這個韓妝鋪子一推出，足以儘讓整個京城貴婦圈子瘋狂。

這個鋪子帶來的銀兩，讓沈夫人明知道也許會帶來的麻煩，也無法選擇放棄。還好如今沈老爺回來了，沈夫人自然不會在隱瞞把經過刪減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老爺，長樂用的都是我們府上家生子，這些人不會亂說，外邊的的那些人也僅僅以為是我們沈家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方子，琢磨出來的。

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人知曉和長樂有關係。老爺，您也是知曉的，在京城為官比不上在金陵，光是靠著老爺的俸祿，很難維持我們尚書府的體面。這些年來南方德妃莊子守成是一年不如一年，手上的幾間鋪子也是慘淡維持。賬房裡面已經沒有多少銀子，當初聽到大丫頭提到這個的時候，我也只想著賺些銀子，填補一下府上的虧空。幾個孩子一大了，這又是一大筆的銀子。”沈夫人收到這裡，眼眶發紅，用手帕擦了擦眼睛。

“夫人你的辛苦，為夫是知曉的。當年我金榜高中，入朝為官，從老宅帶來的銀子不足以維持京城的開銷，靠的都是夫人嫁妝補貼，這些年來，夫人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太多，如今這個鋪子也是為了沈家著想，這個事情我怎麼能怪夫人。這鋪子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大丫頭聰慧過人，夫人要好好教導才好。”沈老爺想到之前的打算，眼下沈長樂這樣，不知道是否要繼續原本的打算。

“夫人，長樂這個事情萬萬不能讓外人知曉，當今雖說壯年，但幾位皇子卻已經成年，我不求著加官進爵，只求著我們家中不要牽扯到皇子的爭鬥之中，無法脫身才好。眼下，這韓妝鋪子開了維持家用也就是了，萬不能再有下次。

要知道這些皇子最需要的就是銀錢，要是讓他們注意到我們沈家的鋪子，再調查到長樂的身上，事情就複雜了。”沈老爺在朝中多年，最明白什麼叫作明哲保身，他不是那些已經脫不開關係人家，在沒有看出最後的局勢之前，他們沈家是不會輕易站隊，也不希望攪合到這個事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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