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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事情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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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用這麼毒吧,狗狗?”

“我還沒說更毒的呢!不提他了,讓我安靜一會兒,我想理理神廟的事兒。小說”

“還沒頭緒嗎?”

“應該快了,讓我再想想。”

“哦。”獒戰閤眼養神了,貝螺則坐在旁邊繼續吃她的宵夜。她一邊吃一邊瞟著獒戰的臉,看獒戰那微微皺起的眉頭應該還沒想到頭緒吧?敢火燒在全寨人心目中無比神聖的神廟的人會是誰呢?誰會這麼大膽去燒神廟?薄寧是唯一活著自己跑出來的,如果不是巧合,那肯定是有玄機的。

貝螺吃完宵夜後,就側身在獒戰身邊躺下了。她想,不能讓狗狗一個人費腦子,明天自己也要去信忠家走一趟。

第二天上午,貝螺備了些補藥,領著阿越去看薄寧了。不過,她照舊沒有見到薄寧,而且連婉好夫人都沒見上,是信忠的一個小妾出來招呼她的。那小妾態度極為恭敬,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抱歉,說薄寧小姐受了驚嚇不便出來見面,又說婉好夫人因為薄然小姐的死大受打擊,傷心得病倒了。

都是些推脫之詞,貝螺一聽就明白了。先不說薄寧,那婉好夫人怎麼會因為薄然的死傷心病倒?她一直以來是如何對待薄然的全寨人都看在眼裡,她與薄然哪來的母女情深?越發是這樣地推脫不見,貝螺心裡就越發地起疑了。心裡沒鬼,你躲什麼?

一邊聽信忠小妾嘮叨客氣話,貝螺一邊四顧著廳內的擺設。她忽然瞄到牆上有一幅花好月圓的布繡,便指著問道:“那是誰做的?”信忠小妾道:“是薄然小姐。”

“手可真巧呢!”

“是啊,誰不說她手巧呢?可惜了…夫人喜歡她這布繡?”

“喜歡,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

“這好說,我這就吩咐人去給夫人找幾幅來。”信忠小妾立馬起身往後院去了,這麼著急,大概是想早早打發了貝螺走。等她走後,貝螺起身邁出了廳門,在前院裡四下打量了起來。一個使女路過,貝螺瞧著有點眼,便叫住她問道:“你好像是伺候婉好夫人的吧?”那使女點頭道:“是,奴婢是伺候夫人的。”

“聽說你家夫人重病不起了,是真的?”

“呃…是真的…”那使女眉眼間有猶豫之

“都是因為薄然小姐的死?”貝螺繼續問道。

“是吧…”那使女的口氣竟透著一絲絲不自信。

“哦…”貝螺正打量著她時,信忠小妾又回來了,幾步走上前笑道:“薄然小姐房裡還兩幅,我已經叫人拿出來了,貝螺夫人去瞧瞧看得上哪一幅吧!對了,你在這兒做什麼?婉好夫人的藥湯熬好了?”她說著轉臉輕聲地呵斥了那使女一句。

那使女低著頭正想走開,卻被貝螺叫住了:“既然有兩幅,那我就不客氣地兩幅都要了,就讓她幫著阿越一塊兒給我拿回去吧!”信忠小妾一愣,忙道:“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拿不動的,我還是派別人吧!”

“阿越都拿得動,她怎麼會拿不動?怎麼?不行?”

“哦…不是,行,當然行了,你,”信忠小妾斜瞟著那使女道,“好好替貝螺夫人送回去,不要胡亂說話,那可是大首領家,別失了禮數讓族老丟臉了,知道嗎?”那使女道:“是…”貝螺客氣地道了聲謝,領著那使女和阿越走了。東西送到她房裡去後,那使女正打算告退離開,貝螺卻叫住了她。她顯得有些拘謹不安,小聲問道:“不知夫人還有何吩咐?”

“你在信忠家幾年了?”

“有四五年了。”

“打哪兒來的?”

“奴婢是打外族來的。”

“那是被擄來的是不是?”那使女點了點頭。貝螺看著她笑了笑道:“家裡還有人嗎?”

“還有…”

“那想回去嗎?”

“想…”

“如果我現在給你個機會,送你回去跟你的家人團聚,你願意不願意?”

“奴婢自然願意,只是…”那使女抬起眼皮,詫異地看著貝螺問道,“只是夫人為什麼要放奴婢回去呢?”

“因為我想知道,前晚火燒神廟時,婉好夫人都在幹些什麼?”

“這…”

“你不必為難,也不必覺得害怕,有我在,信忠家不敢對你怎麼樣的。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立刻就可以派人送你出谷回家,如何?”那使女垂頭斟酌了好一會兒,這才抬頭說道:“前晚,夫人一直跪在祖先牌位前祈福,跪到腿麻了才肯起來…”

“然後呢?”

“後來有人跑了進來報說神廟起火了,夫人就說趕緊派人去神廟裡救人。”

“這聽起來也沒什麼奇怪的啊,公主。”阿越有點失望道。

“其實…”那使女又道,“其實,當時進來報信的那個人還沒說神廟起火了,夫人就問了。”

“問什麼?”

“她問是不是起火了。”貝螺和阿越一驚,對視了一眼後,繼續追問道:“她真這麼問?”

“嗯!”那使女點點頭道,“後來她說派人去神廟救人的時候,還說了一句,趕緊把二小姐救出來。”

“她只說了把二小姐救出來?”

“對,她是這麼說的。”貝螺嘴角勾起一絲蔑笑:“看來,她家果真是有可疑的。除了這些,你還知道嗎?都說出來吧!”那使女道:“平裡夫人對三小姐並不好,這回也壓兒就沒病,只是不想出來見貝螺夫人您而已。”

“你家二小姐呢?”

“薄寧小姐自打回來之後就有些神叨叨的了。夫人說她是受了驚嚇才會那樣的。我昨夜起夜的時候,打她房門前經過,發現夫人居然沒回房睡,一直陪著她呢!還聽見她在嚷嚷:‘拿個厲害的法術鎮一鎮她,省得往後來找我的不痛快!’”

“薄寧說鎮誰?”那使女搖頭道:“那奴婢就不清楚了。”

“你不清楚,我倒是猜得六七分了,”貝螺笑了笑,抬手道,“阿越姐姐,給她備些乾糧和金銀,讓穆烈找個妥當的人將她送出谷去,務必要將她安全地送回家去。”

“多謝貝螺夫人!”那使女跪下向貝螺磕了個頭,然後隨阿越去了。

“好了,”貝螺得意地抿笑了笑,抬手打了個響指起身道,“接下來的事情就該給狗狗去辦了!火燒神廟的真相就快浮出水面了!真沒想到信忠這個人膽兒這麼大,爹算是收了一隻殲詐的家狼呢!”且說信忠聽小妾說貝螺帶走了一個使女,把那小妾也痛罵了一頓。在家左等右等都不見那使女回來,心裡便有些焦急了。過了晌午,他見還是沒蹤影,正要打發小妾去貝螺那兒問問,卻等來了獒戰。

一見他們氣勢洶洶地來,信忠已經有些不淡定了。獒戰也懶得跟他廢話,大喝了一聲道:“將信忠一家拿下,帶回大首領院子聽候發落!”

“等等!”信忠慌得聲音都變了,“獒戰,話說清楚了,為什麼要抓我?我犯了什麼事兒嗎?”獒戰鄙夷道:“你還不清楚你自己犯了什麼事兒嗎?要真不清楚,一會兒去了我爹跟前我慢慢跟你說個清楚!信忠叔,你是不是以為做了族老就可以為所為了?你還當真是沒做過族老呢?你瞧瞧之前的巴山九泉,野心再大也一直隱忍著,誰像你似的這麼招搖?剛當上族老就這麼地不安分,也難怪你會有今天!”信忠臉大變,掙扎道:“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要…我要見大首領!”

“沒說不讓你見,這就帶你見去!都聽著,”獒戰朝身後的人下令道,“信忠家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全都帶到大首領院子去!動手!”獒戰一聲令下,穆烈安竹立刻帶著人搜屋抓人。沒過多久,信忠一家十二口全部被帶到了大首領院子裡。獒拔早已威嚴且冷肅地坐在二樓樓梯口候著他了。他見了獒拔,立馬喊起了冤枉,翻婆婆帳似的把他對獒拔那些忠心不二細數了一遍。獒拔卻沒怎麼動容,臉依舊道:“先別顧著說這些,說說你前晚乾的好事兒,也讓族人們聽聽那神廟起火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提那神廟,信忠整張臉都僵了。獒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怎麼不說了?剛才不還口若懸河嗎?這會兒啞巴了?好,你不說,我找個人來幫你說!戰兒,把人帶上來!”

“帶人!”獒戰喝道。

片刻後,信忠的一個心腹被押了上來。信忠一看他,心裡暗暗道了聲糟糕,這下真是陰溝裡翻船,沒得救了!他肯定已經被獒戰供了,要不然獒戰怎麼敢大張旗鼓地把自己一家抓來了呢?壞了!真真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