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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這男人居然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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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沒發現你男人哪兒不舒服呢?”

“你有嗎?我看你活蹦亂跳著呢!”貝螺剛說完這話,股上就捱了一下。她護著股,回頭瞪了獒戰一眼道:“不是嗎?可不是活蹦亂跳嗎?還能拿雞撣子打人呢,會有哪兒不舒服的?我看你好著呢!”

“你不知道我昨晚差點憋出內傷嗎?”獒戰目光幽幽地盯著她說道,“內傷就不是傷了?你是不是得給我治治?”一提昨晚上,貝螺的臉又微微泛紅了,扭過身去繼續抓藥道:“我又不是藥婆,我不懂治內傷的,你還是自己治吧!”

“全寨就你一個女人,我不找你找誰?”

“找男人唄!男人也能治的。”一桂小嗖地一下又飛出了獒戰手裡,打在了貝螺的小上。貝螺哎喲了一聲,轉過頭來瞪著獒戰道:“還沒完了?信不信我拿防狼噴霧收拾你?”獒戰玩著手裡的子,道:“說起你那防狼噴霧,我倒想起了一個事情。我問你,你怎麼知道峽谷那邊有條暗道的?”

“呃…”貝螺回過頭去,衝藥屜眨了眨眼睛道,“我運氣好唄!我一找就找著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運氣好?”第三子又飛了出去,“不說實話是吧?我聽奇魂哥說,你去的時候連繩索都帶了,本一早就知道那兒有個入口,帶了繩索便於攀上崖壁,還跟我說一找就找著了,說,誰告訴你的?”貝螺抓著藥道:“真的沒誰!帶繩索是野外營最基本的用具啊!我哪兒知道那麼巧就遇上了?”

“你知道你瞞著不說有什麼後果嗎?還記得那個來殺你的人嗎?你覺得那人會是誰呢?”

“不知道。”貝螺搖搖頭道。

“奇魂哥追這人進了林子,然後他就消失不見了,可見身手絕不在奇魂哥之下。如今寨子裡隱藏著這麼一個高手,即便我帶你回去了,你也是不安全的。”

“所以你就認為告訴我密道的人跟殺我的人有關聯?”

“誰能說沒這個可能呢?”貝螺轉過身來,搖著手裡的小藥勺,一本正經道:“我相信是沒有關聯的,因為我相信告訴我密道那個人不會害我。我信我自己的眼光。”

“你的眼光?”獒戰嗤之以鼻道,“你的眼光也就馬馬虎虎而已,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嗎?”說完這話獒王子就在心裡犯起了小嘀咕:還你的眼光?你那破眼光實在不怎麼的!要真好,眼前放著塊寶都不知道珍惜,去!

“我怎麼分不清了?”貝螺舀著小罐子的藥粉道,“我這兩隻眼珠子也不是白長的!你不用再問了,我是不會說的。我答應過人家,絕對不洩她半個字。人家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告訴我的,我不能這麼沒義氣!”

“你個小笨瓜!”獒戰瞄著她,不覺好笑道,“自己命都快沒了,還想著義氣呢?你是江湖人士還是遊俠殺手?義氣?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會害你?人家額頭上又沒寫著我要害金冬瓜幾個字!”

“總之!”貝螺晃了晃腦袋上的小辮子道,“我是不會說的!我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說到做到。我才不會像你獒狗狗,老是說話不算話!”獒戰白了她一眼,起身走到小桌前,雙手撐在桌上,俯看著她道:“真覺得我說話不算話?那昨晚算什麼?本王子憋得都快出內傷了也沒碰你一下,反倒被你說成了說話不算話。好,金冬瓜,今晚我可不憋了!”貝螺翻起可愛的小眼皮,往上瞟著獒戰那雙黑,彷彿一口就想把她了的眼睛,略顯不滿道:“你知道你最讓人討厭的是哪一點嗎?”

“本王子怎麼會有被人討厭的地方?”

“吶!”貝螺指著他道,“就這副表情這副模樣,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得被你玩於掌心似的!你從來都不拿別人當回事,別人又怎麼會從心底佩服你尊重你呢?你對我也是這樣的,你一點都不尊重我,一點都不在意我的受,說要睡我就要睡,那你知道一個姑娘家被一個陌生男人睡是什麼覺嗎?”

“陌生男人?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看起來好像很了,都已經相處快半年了,但事實上呢,我們其實很陌生不是嗎?至少我們的心離彼此是十萬八千里的…”

“打住!”獒戰打斷了她的話道,“你是不是又想把你那套所謂喜歡相愛彼此傾慕之類的話搬出來?那對我沒用,我是不懂喜歡,也不懂你說的那所謂高貴的愛情,但我至少懂一樣,我不會錯殺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獒戰做事有我的原則,就像我睡女人一樣,我只睡我娶回來女人,不會去碰其他的女人。至於你說的心離了十萬八千里,誰知道呢?人跟人的心離了多遠,你能拿尺子丈量出來?都是你們這些所謂懂情懂愛的人無病*出來的罷了!”

“我的天…你的情商為零,鑑定完畢!”貝螺無奈地吐了一口氣,低頭繼續藥了。

“什麼是情商?”獒戰那寬大的手掌摁住了她的藥罐子問道。

“你既然都不在乎喜歡或者相愛,也不在乎心的距離,那麼你再問情商有什麼意思呢?情商其實也是我們這些所謂懂情懂愛的人矯情出來的,你又何必懂呢,王子殿下?”貝螺扯開獒戰的手,皮笑不笑地對他仰頭說道,“您呢,還是去算算您有多少壞人沒殺,有多少好人沒救,我覺得這個比較實際點。”

“所以就告訴我,誰跟你提的密道,讓我把那個想殺你的壞人找出來。”

“不——要!”貝螺使勁地搖了搖頭。

“是不是若水?”

“不是!”

“真不是?”

“真不是!”貝螺認真道,“你是不是因為上回偷聽到我和若水夫人聊天所以才懷疑她的?不過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不是她!”說完這話時,貝螺腦海裡忽然響起了綠艾夫人那天說過的那句話——若水對獒戰有意,要小心她!

對獒戰有意?如果是真的,那若水會不會像當初布娜報復自己那樣對自己下手呢?那個殺手會不會是若水派來的?若水看起來是多麼柔弱嫻靜的一位夫人,但倘若真如綠艾夫人所說她其實是個城府極深陰險狠毒的人的話,這種人必定是心狠手辣之輩,對自己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笨冬瓜,怎麼了?”獒戰察覺到她眉間那一絲憂慮。

“哦,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兒”貝螺瞟了獒戰一眼,顯得有點猶豫,說不說呢?不知道真假,說出來不太好吧?萬一不是真的呢?

獒戰虛眯著眼睛瞅了貝螺片刻,然後撐著桌面,一個輕巧的翻越,落到了貝螺那邊。貝螺正驚訝於他想幹什麼時,已經被他抱了起來,放在桌上坐著,兩隻眼睛被迫和他以零點零零七的距離對視著。

“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再對我撒謊,我真對你不客氣了!要知道,一個隱藏的來路不明的高手威脅到的人不止是你,還有其他族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說!”獒戰雙手撐在貝螺股後,強勢地問道。

貝螺眨了兩下眼睛,猶豫了片刻後說道:“那你能答應我不往外傳嗎?因為這屬於女人之間的閒話,如果不屬實的話,可能會對別人名譽造成一定的損失。”

“你覺得本王子有空去傳女人的閒話嗎?”

“那好吧,我就信你這一次。其實是有人告訴我說,若水夫人她對…”貝螺伸出一小食指指了指獒戰道,“好像對你有那麼一點點傾慕的意思,當然,這只是女人之間的閒話而已,不一定可信的。”

“就這事?”獒戰好像有點失望。

“就這事兒?”貝螺奇怪了,“你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兒嗎?有人說你的庶母喜歡你,你不覺得是大事兒?要是傳出去的話她可能就沒命了。”

“我老早就知道了,笨!”

“啊!”貝螺眼珠子瞪圓了一圈,“你…你早就知道了?”

“怎麼了?很奇怪嗎?”獒戰面帶笑道,“知道你男人有多少女人喜歡了吧?”

“去!你真的知道嗎?”貝螺還是有點不相信。

“不信嗎?是不是覺得我好像無動於衷似的?不無動於衷,那你想要我怎麼樣?詔告天下?”

“那倒是啊!無動於衷可能是最好的處置辦法,畢竟那是你爹的女人呢!知道了也當不知道,這樣是最好的。”貝螺點了點頭贊同道。

“那你能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麼一臉憂心的表情嗎?”

“我嘛,我是這樣想的,你知道之前布娜和鵲兒多狠吧?真的是往死裡整我的。布娜也是因為太喜歡你所以把恨都發洩到我身上了。我就在想,如果若水夫人也對你有心的話,她會不會像布娜那樣整我呢?那個打算殺了我的人會不會是她派來的?”獒戰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了起來,瞳孔裡滿是冰冷的目光。貝螺又道:“這些都是我的猜測,或許還有別的人想要我的命呢?反正寨子裡喜歡你的人好像不少嘛!雖然我不知道她們是什麼眼光,但是因愛生恨這種事兒誰也不說清的,沒準什麼時候就看我不順眼了呢?”

“我問你,”獒戰直直地盯著貝螺的目光問道,“若水夫人的閒話還有暗道的事是不是同一個人告訴你的?”

“呃…算是吧!她也是好心想提醒我,叫我小心若水而已。那個…你能不能別再追問下去了?我真的不能說…”

“是綠艾吧?”聽到綠艾兩個字,貝螺瞬間就愣住了!

怎麼會?這男人怎麼會直接猜到是綠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