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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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還有-開口的餘地嗎?”
“羅衣不敢妄想,只是身為人母,只求…只求女兒能夠安好!”縱使淚眼濛,她仍堅持要瞠大眼,好多看看這個失散太久的女兒,將她的形貌牢牢刻印心版,那是身為母親──最深切的思念。
寒君策明白看入羅衣眼底的渴望,而後半垂眼眸開口:“世上早已無程緹此人,而熒闕是我的貼身護衛,我不會放任她傷重不管,不必-提醒和多事。”
“是嗎?這樣…我就放心了。”她低喃。
“-丟臉丟夠了嗎?做什麼向仇人低聲下氣?!看我…”程業看自己子那卑躬屈膝的姿態,惱羞成怒,怒罵的同時還想要去撿起掉落在附近的蛟鯪刀,卻被寒君策遠而來的氣指點住周身道,無法再動彈。
“刀衛,廢了程業武功,我要他永遠無力東山再起。”
“是。”
“寒城主…”羅衣聞言,心情霎時萬般複雜,只能低低叫喚。
讓練武者失去武功,可是比失去生命還要痛苦;她不知道該痛罵寒君策的殘忍,還是該他的不殺之恩。
“是-眼中的思念挽救了-和程業的命,相信從此以後,憑-那低微的武功,將會永遠凌駕在-夫之上。”他抱著熒闕轉身就走,卻仍不忘冷聲哂笑。
“寒君策,有種殺了我!”程業怒喊。
“想找到你們的人多如過江之鯽,若你執意求死,別隱匿行蹤就是了。”寒君策語落,人已消失。
“刀衛…”羅衣看著一臉漠然的刀衛,臉上寫滿懇求。
“轉身,閉上眼。”刀衛低聲開口,這是他唯一能給的慈悲。
羅衣面絕望,依言轉身,行走幾步之後才停下身子,閉眼的同時也將雙耳-起,不忍心聽到後方的怒吼與哀嚎…
☆☆☆“隱世姥。”寒君策抱著昏的熒闕走進隱世草茅前方的院落。
“唉呀!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將我們的熒闕娃兒傷成這樣?!”隱世姥連忙丟下手中的藥草,開門讓寒君策將熒闕抱入屋內。
“她自己。”寒君策將熒闕安置到上後,就雙手環站在一旁,沉默地看著隱世姥在熒闕身上東摸西。
隱世姥在診斷完熒闕的傷勢後,嘆了一口氣,起身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好幾瓶小鞭子,分別倒出數量不等的藥丹入藥缽中研磨。
“如何?”寒君策仍舊維持原來的姿勢,俊美的臉上絲毫看不出表情。
“脈息不穩,五臟六腑俱受重創,如果不是你及時以真氣護住她的心脈,恐怕她會撐不過明。”
“-多久能治好她?”隱世姥在瞥他一眼後繼續低頭搗著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輕問:“你很生氣吧?”他直勾勾看著隱世姥,並不否認。
“娃兒也是不得已。”雖然她沒有親眼目睹,但是卻可以從寒君策的話語中推敲出事情的大概。
她明白熒闕雖然凡事以君策為重,卻也無法做到全然無心。
“我知道。”寒君策的語氣極端僵硬。
隱世姥將藥丹全部磨碎後,在缽中加入自行提煉的丹楓藥,而後將湯藥倒入碗中,拿到邊,寒君策無言地半扶起熒闕的身子,掌心貼住熒闕頸背運氣,讓她可以順利喝下隱世姥所調製的藥湯。
“多久能治好她?”他又問了一次。
“很難說,娃兒身體好,再加上你的幫助,傷勢恢復是沒有問題,只是恐怕重創過後,真氣和內力將會大不如前,要恢復功體只怕難了。”
“有辦法補救嗎?”
“有是有,只是…”隱世姥的臉很是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