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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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我和媽媽並肩坐在她住處的竹樓下,我說著以後的打算“穎姐,找個時間,我就把你娶過門當老婆,然後,等到這個學期結束,我就帶你去美國,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結婚禮服呢?”媽媽笑了笑,摟住我,什麼話也不說。
這些天以來,每次我提到結婚,她總是笑而不答,似乎沒把我的話當真。
“穎姐,你不願意嫁我嗎?”我覺得失望,因為早將結婚當作最終目標,除了想親自給媽媽幸福之外,能光明正大地娶自己母親為,也是一項男人的莫大成就。
“不是不願意,而是…”媽媽頓了頓,道︰“小慈,我們先別談這個好嗎?只要你我現在過得好,不就好了嗎?就先別談那麼遠的事了吧!而且,美國那麼遠,我…我這種鄉下女人有點…”而我察言觀,也發現媽媽對外面的世界有份畏懼,不太敢隨便離開這樸素而美麗的小地方。我有些無力,但這些事不能之過急,也只好慢慢誘導了。
“不許你這樣說自己,我的穎姐才不是鄉下女人,城裡哪找得到比你更漂亮的姑娘。”我道︰“好,我們先不提,你再讓我香一口。”我很喜歡和媽媽接吻,主要因為這是媽媽所能接受的尺度,再來也是喜歡那種獨一無二的陶醉。接吻之餘,我的手也不規矩起來,在媽媽的上半身大肆遊動,隔著衣衫,愛撫那豐滿而成的體。
才幾分鐘,媽媽已經鼻息重,我下也硬得像鐵似的,急需發洩,趁著媽媽給摸得半昏半醒,我把手伸進衣衫,直接去碰觸那熱燙肌膚。
“不!還不要。”媽媽驚呼一聲,阻止我的動作,而基於承諾,我把手撤出上衣,無視於她的些微抵抗,將媽媽搬到我大腿上坐著,手掌轉向她的粉,隔裙輕捏。
不一會兒,媽媽氣吁吁,眼神濛,我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低聲問道。
“阿穎姐姐,你放心,除非你願意,否則我不會再進一步碰你,可是我的問題,你要告訴我。”
“別在這裡,有人看的…我們去屋去好嗎?”承接了剛才一連番動作,媽媽早就紅了臉。
“不好。不是隻有你有拒絕的權力,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笑道︰“穎姐,你的口有什麼覺?”
“脹脹的…硬硬的,有點不過氣來。”
“那麼,穎姐姐你喜不喜歡這覺?”媽媽好一會兒不說話,甚至轉過頭去,但我一直睜大眼睛等著答案,終於,她像蟻鳴一樣小聲說︰“不討厭。”我嘻嘻一笑,說︰“穎姐,你的頭是不是硬了?”這麼骨的問話,媽媽哪裡肯答,立刻便想跑開,我摟著她的,不讓她滑下大腿,一番掙扎後,媽媽低著頭,臉紅得像是要燒起來,點點頭。
我心兒大樂,最近,我發現媽媽非常容易臉紅,而她羞怯的樣子,好像傳說中美人捧心一樣地絕豔,所以,我總是逗她害羞臉紅。
當然,這也是愛夏提議的,讓媽媽逐漸從前戲裡得到快,就可逐漸消褪對愛的恐怖。
“那麼,穎姐姐的兒是不是也溼了呢?”這問題其實是多此一舉,因為媽媽是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腿上的溼熱早說明了一切,這麼問,只是想在逗逗媽媽。哪想到,給這麼一問,媽媽索貼了過來,和我吻在一起,閉過了這尷尬問題,反而是讓我吃了一驚。
兩相接觸,本已硬的陰莖更是難捱,直接跳動起來,隔著褲子,傳到了媽媽腿上,她停下動作,望著我間呆呆不語,過沒多久,吃吃笑起來。這情形實在再好不過,我低聲道︰“穎姐,我想…”想的是什麼不言而諭,也就在這時,媽媽眼中掠過一絲恐懼,笑聲也止了下來,我知道,這次又泡湯了。
“小慈,對不起,穎姐姐…”
“沒關係的,穎姐。”我退而求其次“那你可不可以用手幫我出來。”給我一說,媽媽把手放到我褲襠上,推了幾推,我急道︰“不是這樣,是直接拿出來的。”話還沒完,媽媽縮回了手,吃驚地看著我,小聲道︰“這樣好髒的。”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我苦惱地想了想,最後靈光一閃。
“不然你把現在穿的那件褲子給我,我自己來。”媽媽為之一愣,繼而明白了我的意思,遲疑地沒有動作。
“穎姐。”我又喚了一聲,眼神中滿是苦苦哀求。
“唉!”媽媽輕嘆一聲“都是給你這小冤家害了。”她緩緩地站了起來,把手伸到長裙裡,慢慢地將褻褲褪了下來。在清白月光照中,我看著她腿部與部的線條,羞澀又帶著無限誘惑的動作,熱血全往腦袋頂衝。
媽媽的衣著保守,內褲的形式更是樸素,我原本預估是條簡單的白三角褲,哪知道竟是件舊得發黃的高棉褲,樣式還是男士穿的四角褲,不過早給津洩得溼透,一拿在手裡就粘了滿把。
我半脫了褲子,把媽媽的褻褲放在陰莖頂上,伸手套,沒過多久,就噴了出來。而媽媽則在一旁,把這一幕從頭到尾看進眼中,我知道,她腿間也是滿熱。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而在那以後,我就常喜歡在音樂教室裡,趁著只有兩人的時候,與媽媽愛撫情調,特別是在我送她樂譜以後。
因為沒受過正統教育,外頭能接觸到的資訊又少得可憐,所以媽媽把以前偶然得到的幾本外國破樂譜當寶,珍藏在家裡,我知道這情形,便想辦法了幾本巴哈、貝多芬、蕭邦的名曲錄音帶與樂譜,一起送給媽媽,她高興得摟著我直親,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裡彈琴。
我趁機定了個約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彈琴,她也要在教室裡陪我玩半小時,當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樣方法,把在她的內褲裡,到後來她直嚷沒內褲穿。
而這樣也有好處,到最近幾天,我連哄帶騙,終於讓媽媽握著我陰莖幫忙出了。時間飛快,轉眼時間已到四月中旬,籌備已久的潑水節,終於到來。…這時候,我從心裡認定,在我們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來…
***所謂的潑水節,是連帶傣族在內,雲南省內數個民族的共有節,而對西雙版納的傣人來說,它就具有與漢人新年等同的意義。
潑水節一連舉行三天,第一天是賽龍舟、放高升。第二天遊園聯歡。第三天相互潑水。我們是在第二天傍晚,從橄欖壩坐車來到首府允景洪,預備參加隔天下午的慶祝大典,由我們黑芝麻小學的學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欖壩人民的參與。
雖然相隔不遠,但媽媽好像也沒來過這裡幾次,東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樣。趁上午空閒,我們在市裡到處逛。媽媽特別換上了傣族婦女的傳統服裝,淺緋的緊身小背心,外套白短上衣,圓領窄袖。
下穿淡綠長筒裙,間繫了條銀帶,分外顯得身材苗條與修長。長髮梳得光亮,在後腦勺上盤成髮髻,著把木梳,周圍還戴幾朵鮮花,看上去就是明豔照人。
我陪著她玩,也借來傣族男子的服裝,無領對襟袖衫配長管褲,還用條白布包纏了頭,十足道地打扮,只不過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紋身,這就是我敬謝不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氣氛熱烈地相互噴水,就連外來客也不放過,媽媽說,這樣是代表尊敬客人。
我們兩個牽著手,在大街小巷裡跑來跑去,躲避著兩旁的水花,可還是給打得半溼,媽媽像個小女孩一樣,笑得合不攏嘴。
我問媽媽,潑水節是怎麼來的?她笑著告訴我了個故事。古代有個傳說︰一個作惡端端的魔王,濫施威,民不聊生,它搶來七個美麗姑娘作子。
姑娘們忍受著魔王的凌,決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頭髮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於死地。
於是,一天深夜,姑娘們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頭髮,把它的頭勒下來。但是,魔王的頭顱滾到哪裡,哪裡就燒大火,卻只要姑娘抱起頭顱,火就熄滅。
七位姑娘便輪抱著魔王的頭,一年一換,直到腐爛。每年換人時,人們都要給姑娘潑水,衝去身上血汙,洗滌一年的疲勞,這就成了潑水節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