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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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眼裡,我一定像是瘋子一樣大吼大叫,然後做出失禮的動作,但是,當毒蛇往上再咬住我的小腿,我真的嚇呆了,舉腳狂踢,連風琴都給我踹倒。
一輪動過後,青蛇已經被踢出褲管,踩成一團稀爛,而我也在極度緊張中疲力盡,坐倒在地,心裡一直想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這時,給我一連串瘋狂動作嚇得手足無措的孩子們,慢慢圍攏過來,他們似乎在說些什麼,但連北京話都聽得勉強的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只是勉強地擠出一個難看微笑,不想死得太沒風度。
“黃先生,你沒有事吧!”從地上站起,媽媽揮開學生,來到我跟前,眉頭微皺,似是為了我對她的無禮摟抱而不悅。直到她看見我腳上的傷口和地上蛇屍,臉登和,跟著便微微搖頭,笑了起來。
“你別擔心,沒事的。”就像母親安著孩子,她溫言道︰“這蛇沒有毒,你等會兒擦點消毒藥水就好了。”幾句問答後,我終於理解,這蛇是無毒的雜蛇,傣族的孩子常常纏在手裡把玩,所以我剛才慌亂失措的舉動,看在學生眼底,成了一場愚蠢的鬧劇,令他們個個笑得前翻後仰。
只是,這愚蠢的動作,卻有著出乎意料的效果,當我正因為在媽媽面前丟臉而沮喪,她的眼中卻出讚賞與些許的溫柔,並對我奮不顧身來搶救她的行為道謝,之後,媽媽攙扶著我,兩人一拐一拐地走到藥品間。
事後我才從學生口中得知,儘管這不過是禮貌的行為,可是對一向堅持不與男人肌膚碰觸的媽媽而言,主動去扶著一名陌生男子,這就是破天荒的罕事啊!
一路上,雖然一拐一拐的,但能與媽媽的身體貼得那麼近,嗅著她髮絲的氣味,與幻想中的記憶重迭,我的心喜悅得像是飛上了天,每一腳都踩在雲端裡,虛虛晃晃的。
媽媽沒有察覺這些,只是覺我的步子顛顛倒倒,身體也猛往她那邊靠去,以為是傷口的問題,問道︰“腿上疼得厲害嗎?”基於一種向母親撒嬌的天,我低聲道︰“真的,腳上越來越痛了,那條蛇真的沒有毒嗎?”媽媽微微一笑,臉上泛起紅霞,道︰“你這麼大個人,如果是我們傣人早當了爸爸,還像小孩子一樣怕痛嗎?”終於能讓母親以正常語氣與我談,我動得幾乎想哭,正要回答,一件東西引了我的注意力。
過去,我從來沒有與媽媽近距離說話,更別說這麼相互緊貼,但打從小時候起,我就不停地想像,母親是個怎樣的人,她有著怎樣的面貌與身體。
在實際見到後,雖然對媽媽平庸的外表到失望,但這股失望,卻立刻被發現她才華的賞所彌補,不管怎樣,我從未以評判一個女人的角度,去看我的母親。
可是,我現在發現,這段話必須要修正,很大幅度的修正。媽媽的外表自然沒有愛夏、凱蒂搶眼,但是她慧黠而典雅的氣質,卻能化平凡為神奇。
何況在眼鏡底下,我發現媽媽的五官清秀,眼神靈巧極了,這構成一種很耐看的美麗,如果她摘掉眼鏡、放下頭髮,再稍加梳妝,一樣是能讓人心動的。
而且,幾下體磨蹭,憑著過去數不清的經驗,我確定在這件裹得密不透風的深藍衫裙之下,有具傲人的豐滿女體。鼓漲的口,顯示內裡的有料。肢苗條,雪渾圓,纖細的長腿步出婀娜風姿。
出的手掌,比上等油更滑,不由得引人聯想到,將這體赤地擁入懷中,任人恣意愛憐時,會是怎樣的一種滋味…等我在媽媽懷疑的目光中驚醒,我才發現自己有了多麼不正當的遐想,這令我臉上發赤,由衷到羞愧。
但更叫我手足無措的是,我發現自己的間,陰莖已經發燙變硬,躍躍試,要不是因為了防蚊蟲,內褲穿得厚,現在一定當場出醜。
進了醫藥室,沒等擦消毒水,我先請媽媽幫忙拿來飲水,連飲三大杯,試圖壓下體內的無名火,卻在媽媽拿棉花替我小腿上藥時,凝視她雪白的頸項,嗅著她獨特的體香而心神盪漾,再次失去控制。
最後,媽媽不安地看著我,把藥水與棉花放在桌上,要我自行上藥。唉!真的是沒有女人太久了,在美國幾乎夜夜宵,可到了這裡,卻因為顧忌在媽媽面前的形象,不敢胡作非為,過著完全慾的子,身體早就受不了,也就難怪會出這種醜。
我擦藥時,媽媽後退到門邊,想要離開,我不想就此與她分離,眼見時近中午,便邀她與我一起用餐,看媽媽的嘴形,是立刻就想拒絕,我只好用腿上痛得厲害,行動不便為由,請她幫忙。
即使如此,媽媽也是遲疑了好一會兒,這才勉強答應。唉!真不懂,同樣是傣族姑娘,為什麼媽媽就這麼難以接近,難道那二分之一的漢族血統,就真是這麼彆扭嗎?
不過,午餐時間倒進行得意外地順利,這很諷刺地竟和我長期泡妞所累積的攀談技巧有關。憑著經驗,還有極度小心的察言觀,我發現,每當談到我個人在美國讀書時的優秀事蹟,媽媽便眉頭微蹙,似有去意。
但如果只是漫談外地的種種風土人情,媽媽就是傾耳聆聽,眼睛眨呀眨的,顯然非常興趣,這就讓我掌握不敗之鑰。
而當我再朝著音樂軼聞專攻後,事情就完全控到重心。儘管我的音樂知識淺薄,但有著未開發天賦的媽媽,卻知道得更少。
被我用一些以前和女老師上時隨耳聽來的典故、見解,說得一愣一愣,連連點頭,冷淡地眼神也破例著驚羨,主動向我發問,幾個小時渾沒留意地就逝去了。
記憶中,曾經看過好幾次,孩子們放學後,媽媽留在學校不走,獨自在竹樓裡彈奏那風琴,整個下午琴聲不絕,直到晚霞低掛,明月初升,這才依依不捨地闔上蓋子返家。
我知道,媽媽一定很熱愛音樂。而她也說,小時候偶然看到半張撕破海報,裡面有個穿西裝的紳士,很陶醉地彈奏鋼琴,像是非常愉悅,打那時候起,自己就上了音樂,尤其是彈琴。
後來,在允景洪看過兩三次人家彈奏,當學校有了橄欖壩唯一的一臺風琴,她就拚命練習,於是才有了今天的技藝。
我佩服得不得了,但仍小心自己的說話,媽媽對誇張的詞句很反,所以我千萬不能說什麼“連莫札特也不過如此”之類的句子。
不過,我對媽媽的才華與努力,再一次動得想落淚,能獨自摸索,將琴彈得這麼好,這需要多優秀的音和心血啊!
媽媽沒受過正規音樂訓練,所以對音樂之都的維也納,有種天國似的嚮往,所以當我說著以前搞上一個管弦樂團的女提琴手時,她描述給我聽的維也納風情,媽媽如聞仙樂,臉上表情歡喜讚歎。
“你們外國人真有福份,唉!如果我這輩子能去一趟,就是閉了眼也沒遺憾了。”歡喜之餘,媽媽出落寞神,看得我好生心疼,下定決心,將來一定要帶媽媽離開這裡,去維也納過她的理想生活,反正老頭子留下的錢多,只要高興,就算在那裡蓋所學校自己念,也不是什麼狂想。
趁著媽媽呆呆出神,我偷偷覆蓋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忍著動,漫不在意地說︰“沒關係,香穎,只要你願意,我就帶你離開這裡,一起去美國,去維也納,你可以享有最好的生活。”話聲未落,媽媽的眼神忽然急遽地失去神采,跟著,她飛快地回了手,在我還來不及說什麼的情況下,回覆先前那般冷淡神,起身告辭,看得出來,她的心情盪不已,而且非常糟糕。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像傻瓜一樣地坐在那裡,直到夜幕低垂,室內黯淡無光,這才倒了杯茶給自己,哀悼這一次的閉門羹。
晚上,回到我借住的宿舍,回想起白天的種種,當有關媽媽的一切,再次浮現於腦海,我忽然有一種抑制不了的衝動,比初次與女做愛時更澎湃的情,只想找個地方狠狠發洩。
於是,我翻出無線電話,透過國際線路打到美國,叫醒了午睡中的愛夏,要她隔著電話線,在萬里之外自。
一面說自己的房、騷有多癢,一面說她有多麼想我、愛我,恨不得我就在她身邊,用火熱的雞巴進她的小貓咪,來安她這欠的騷貨。
一聲聲嬌媚的嗓音,迴盪在耳邊,愛夏識趣地發出我最想聽的聲音,而在電話的另一端,我拚命自己的陰莖,讓一股股熱燙。
泉湧一般地噴在大腿上、內褲上,沾溼肌膚,而不待乾涸,又開始了另一波高,由是四次,直到我洩得全身無力,這才任由電話墜下手中,沉沉睡去。
嘟嘟聲的電話,就在下寂寥地亮著紅燈。…那時,我還沒有發現,在噴出時,我鼻端所嗅,盡是你頸邊淡淡的女兒家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