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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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二話不說,就是五百萬美金砸下去,把不可能硬砸成可能。老頭子生前錙銖必較,如果知道我是這麼花他的遺產,一定七竅生煙。
水席的消息傳出去,非但橄欖壩一地,就連周圍左右村鎮的人也來了不少,人一多也就好辦事,男人們張燈結、佈置場地,婦女們便張羅飲食,動作練得猶如水,錢也花得如水。
至於經費的出處,自然是我這個標準洋老凱。兩小時過後,一切終於就緒,當傣族新娘打扮的媽媽,在一眾婦女們的環繞下出場,登時令我眼前一亮。
經過適當的打扮,薄施脂粉後,媽媽確實增添了幾分姿,只不過,這些少數民族的化妝審美,有些地方還真讓我不敢領教。
而且,媽媽最美的一刻,是踩著舞步活躍於臺上之時,這時雖然好看,卻也不過是中人之姿,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是不太會心動的。
主持儀式的,是傣族如今僅存,一名九十八歲的白髮長老,論關係,是媽媽的表伯公,雖然自母喪後未有來往,但從媽媽和其他人的態度可看出,長老的確是德高望重的重要人物。
飄揚樂聲中“素寬”儀式開始,這是傣族的婚禮,又叫“拴線”意思是將夫倆的靈魂拴在一起,永不分離。
長老用潔白的棉線,拴在我和媽媽手腕上,口中唸唸有詞,祝福新人相敬如賓,白頭偕老。
當棉線拴在我手上時,我不由得想到,如果這花白鬍子老頭,知道自己主婚的這對夫竟是母子,天曉得他會有什麼反應。媽媽則是虔誠地伸出手腕,臉上像發光似的,靜靜聆聽,並以傣語向表伯公道謝。
豐盛的山野珍饈,水般遞送至桌上,香茅草捆綁的烤魚、芭蕉葉包的蒸、香竹燒出的糯米飯、糯米制成的毫洛索、毫崩、炸牛皮、蒸青苔蛋、煎荷包蛋蛹、江鰍煮酸箏…
無數菜饈連接送上,儘管不是五星飯店的一酒席,卻也別具地方風味,只不過,有些菜都市人實在不好入口而已。
周圍的男男女女向我們舉杯祝賀,同時唱著祝福的歌謠,兩旁火把晃動,照映在媽媽臉上,只見她有時悲,有時喜,完全陶醉在這氣氛裡,眼眶裡雖然滿是淚水。
但嘴角的微笑,又顯示她正處於極大的幸福中,乍悲還喜的神情,讓我再次看得不覺好笑,女人就是容易被這些東西動。
只是,不久後我才知道,對內向顧家的媽媽而言,擁有一個溫暖的家庭,是她畢生夢想,而代表締結儀式的婚禮,更是打從有記憶起,便不斷幻想的瑰麗夢境。
只是因為給自己阿爹連續強暴,這少女的夢想被無情踐踏,撕得破碎。而且,母親那邊的傣族長輩,對外公極度鄙視,連帶在外婆死後,也對媽媽冷眼相看,讓她以為自己絕不可能再有這麼一天。
哪想到,破鏡中能重圓,碎夢亦能再續。這夢想竟有成真的一天,還是由自己心愛的人一手促成。當一族之長莊嚴地為她祝福,所有族人對這樁婚姻無比敬重,怎不教她魂動神搖,頻頻拭淚。
最後,在族人的起鬨下,新娘子紅著臉,獻上一舞。不是舞臺,而是張半尺見方的小圓凳,媽媽便踮足在這方寸之地,輕盈地舞出絢麗舞姿。
乘著酒意,媽媽動作比上趟更放得開,似醉似嗔,隨樂擺動她美麗的體,做出種種天女般的動作,引得旁邊尖叫一陣又是一陣。原來這就是大漢民族的舞蹈,我暗自驚歎,古語中傳說的掌上可舞,一點也不誇張。
不得不承認,跳舞時的媽媽,是最美的時候。那彷佛將所有生命力燃燒的華動作,讓她在那瞬間無限耀眼,而且不是一般俗氣的豔麗,媽媽由音樂中培養的高雅氣質,讓她有一種不同於塵世的清豔,令觀者傾心,為之驚豔。
強烈的自豪充中,因為這窈窕佳人即將成為我的子,而享受著新郎倌應有的特權,我知道自己的陰莖在桌下硬如鐵石。舞到顛峰,一帕手絹輕飄飄地由天上拋來,不偏不倚地覆蓋在我面上。
當手絹墜下,我看到媽媽停舞收勢,一雙妙目直瞧著我,淚眼盈眶。回到媽媽住的竹樓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宴會仍再繼續,只是媽媽已經半醉,我亦無心繼續,所以兩人先行告退。
將媽媽送進房間,我獨坐客廳,拆看臨別時長老送的一箱東西,裡頭是一對手腕的紅燭,一雙小巧碧玉手鐲,還有一個黑黝黝的密封罈子。
我正有趣,媽媽的聲音從裡頭傳來,要我把蠟燭點上,等她一下。我將紅燭點起,這才發現那是一對龍鳳紅燭,以前漢人結婚都點這東西,看著燭影搖曳,想像這雙紅燭點亮了五千年來,不知多少的房夜,心裡頗有觸。
我是個生長西方的人,理想的婚禮也是在教堂舉行,不過偶然來沾染一下祖國的文化氣息,卻也有種說不出的觸。
媽媽房間走了出來,卻沒有換上便裝,仍是那一身新娘服,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媽媽是想要把這場婚禮完完整整地辦完,儘管我們是說到美國註冊、辦典禮,但就身為傣人的媽媽來說,今天就是她的房花燭夜。
戴上玉鐲,媽媽取來兩隻小杯,揭開罈子的封泥,酒香四溢,跟著,她為我解釋酒的意思。漢民族的習俗,在兒女生下時,會為他們埋下一罈酒,材料不一,如果生男,就作狀元紅。
生女,就釀女兒紅。等到兒女成親之,開壇宴客。只是,如果女兒早夭,或是不幸沒能出嫁,女兒紅就改名花凋,取的就是鮮花凋謝的意思。
從這美麗的傳說中,想像一罈又一罈的女兒紅,裡頭不知道暗藏了多少少女的情絲,而那花凋,背後又是多少淚珠,才釀出的苦酒,當人們飲酒入喉,受到的又是什麼呢?
“這壇酒,是我出生時阿孃委託長輩埋的。”含著幾分羞意,媽媽斟了杯酒遞來,道:“我以為…這酒永遠都是花凋,不可能改變了。小慈,是你把它再變成女兒紅的,謝謝你。”兩條手臂迭勾住,媽媽教我合巹酒的喝法。
當琥珀的女兒紅,傾倒入喉,我心裡有難以言喻的滿足與快樂。喝完杯酒,就是順理成章的花燭夜,媽媽起身想回房,卻給我拉住。
“何必費這麼美的燭光。”媽媽對我的提案有著顧忌,但我卻笑嘻嘻地進房間,拿了張草蓆鋪在地上,再墊被子,讓媽媽橫放在上頭。
禮服的鈕釦在側邊,我一粒一粒解開,再褪下兜,出媽媽大白羊似的體,水滑腴,摸上去滑不溜手,白人常嫌黃種人皮膚不白,殊不知中國少數民族的女子,有些真是欺霜賽雪,一如此時。我再往下解開裙子,笑道:“看看阿穎姐姐今天穿什麼顏的褲子?”一看,卻是件紗質的豔紅三角褲,開的是高叉,出大半邊雪白股,襯著紅格外顯眼。這件內褲是我送的,但款式暴,卻從沒想到媽媽會穿上。
而且會穿著它進行婚禮,微一思索,我笑道:“剛剛進房換的,對不對?”媽媽笑著點點頭,低聲道:“原來的那件,跳舞的時候,給你看得全溼了,所以換了你喜歡的這件…”
“每次跳舞都跳溼褲子,難怪阿穎姐姐不輕易跳。”我取笑道:“可是有什麼用嗎?這件褲子我看也溼了六成啦!”媽媽紅著臉,像是想說些什麼,不過最後仍是把頭別開,微笑不語。
她個傳統,會主動穿這內褲來取悅我,已經是極限,要再陪我一直說輕薄話,那可萬萬不能,至少,目前不能。藉著紅燭,我端視著子身上的每一寸。如當初所想,媽媽的的身體與其保守態度不同,實在是非常地豐滿傲人。
房高聳,一把抓不滿,卻結實堅,正符合著苗條身段。蜂纖細,我甚至能用一條手臂環抱她。豐滿的部,成為背部曲線中唯一的隆起,充滿彈,啪地一巴掌,清脆動聽。
整具體成一個完美無瑕的沙漏體態,如果配上一張愛夏那樣的臉蛋,一定會成為特洛伊的海倫那樣的傾國佳人。
不過無所謂,因為我愛媽媽,無論是怎樣平庸的面孔,在我眼中都是美輪美奐,即使幾十年後,我依然會愛這具身體愛得發狂。
“小慈,你在看什麼?”這時才發現,媽媽有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再配上長長睫眨呀眨的,真是美麗。
“看我的新娘子啊!”我笑著吻住媽媽,同時將舌頭伸進去。而經歷了這些子,媽媽的接吻技巧也明顯改進,兩人吻在一起。
施著慣用手法,我媽媽蕾,把玩一雙夠份量的豐,真是男人的幸福,除卻觸上的刺,看著雪白房幻化陣陣波,那更是難得的視覺享受。
“穎姐,你子好大啊。”我調笑道:“到底是吃什麼營養東西才養得那麼好的。”
“哪有吃什麼?旁人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不過,還真是很大呢,族裡也沒幾個人…”似是覺得這話不好出口,媽媽停了說話。我嘻嘻一笑,前身子,用身體重量讓陰莖進入媽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