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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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了一會兒，司徒彬忍不住從後面摟住姐姐，把臉貼在姐姐的臉頰。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司徒雁掙脫弟弟的懷抱，語氣中透著威嚴，司徒彬只好乖乖跟著姐姐離開了溫泉。

“姐姐，剛才是我不好。”司徒彬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

“姐沒生你的氣，別亂想了。”司徒雁慈愛的撫摸著弟弟的頭。司徒彬順勢輕輕靠在姐姐的肩頭，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夢，一群彩蝶在空中飛舞著，他和姐姐在沙灘上跑呀、樂啊，後來姐姐靠在他的懷裡看著夕陽拂波。司徒彬的臉上蕩起了幸福的微笑。

“快起來，吃晚飯了。”司徒雁推醒了睡的弟弟。

司徒彬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司徒雁端來生蛋糕，上蠟燭，司徒雁身上獨特的氣息讓弟弟有種沉醉的覺。司徒彬看著姐姐的纖翹在眼前晃來晃去，心中有一種衝過去摟住姐姐的慾望。

司徒雁在弟弟對面坐下“今天是你的生，許個願吧。”司徒彬閉上眼睛嘴裡默默的念著什麼。

“好了，可以吹蠟燭了。”姐弟倆合力吹滅蠟燭。

“今天是你的生，咱們喝點紅酒。”司徒雁打開一瓶紅酒，替弟弟和自己斟滿一杯。

“姐姐，你真漂亮！”幾杯酒下肚，司徒彬深情的看著姐姐。

“今天怎麼啦，竟說這些沒頭腦的話。”

“姐，我愛你。”

“姐姐知道，姐姐也愛你。我們是姐弟嘛，當然要互相愛護了。”

“我是想跟姐姐像男人女人那樣相愛。”

“你瘋啦，我們是姐弟！”

“可是姐姐，我好喜歡你！”司徒彬一把摟住姐姐司徒雁，把嘴貼在姐姐的雙熱烈的親吻著。司徒雁被弟弟的舉動驚呆了，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司徒彬覺親在姐姐的嘴上好舒服，雙手緊緊摟著姐姐的肢。

司徒雁一陣錯愕之後，覺弟弟的親吻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覺，她想推開弟弟，可是被抱得太緊，推了幾次都沒有推開。慢慢的司徒雁覺到被弟弟親吻得很舒服，弟弟灼熱的鼻息讓她有種被炙烤的覺，渾身發熱。

也許弟弟是一時醉酒失態，都怪自己長得太漂亮了，平時也會受到一些騷擾，弟弟在司徒雁眼中還是個孩子，也許弟弟只是好奇，就讓他親一下吧。司徒雁逐漸放棄了抵抗，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繼爾慢慢閉上眼睛，雙手摟住弟弟的脖子。司徒彬開始用舌尖攻擊著姐姐的牙齒，希望突破防線，和姐姐的香舌相會。

司徒雁覺到弟弟舌尖輕輕自己的齒間，一股眩暈的覺讓她放棄了抵抗，輕輕張天嘴巴，弟弟的舌頭一下子湧進自己的嘴裡，拼命的纏繞著自己的舌頭。當衝破防線的一剎那，司徒彬的舌尖覺到了一種特別的清香，那是姐姐的津，司徒彬覺自己太幸福了，覺姐姐的舌頭香軟多汁，滑滑的、軟軟的，讓人消魂，他貪婪的著姐姐香舌裡面的汁。

司徒雁察覺到弟弟下面的堅硬正抵在自己的恥骨上，司徒雁覺到自己的下面也有了覺，陰道不自覺的收縮著，她知道自己動情了，下面又溼又癢讓她很難受，她是多麼渴望弟弟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後情的進入自己。司徒雁被自己的念頭嚇壞了，用盡全身力氣把弟弟推開。

“小彬，我是你姐姐！”司徒雁咆嘯著。

望著姐姐零亂的頭髮和發紅的眼睛，司徒彬覺心底像是被什麼刺痛了“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混蛋！你原諒我好不好？姐姐。”司徒彬雙手用力捶著自己頭。

“好了，姐姐不怪你，回去睡吧，別想太多。”一夜無眠…子過得很快，假期轉眼就過去了，司徒彬不得不返回學校。

“小彬，答應姐姐一定好好學習，不要糊思亂想，姐姐永遠都會支持你的。”

“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

“要是有投緣的在學校找個女朋友吧。”

“姐…”司徒彬的眼睛裡噙著淚說不出話。

“好了，上飛機吧，時間差不多了。”

“姐，你要保重自己。”

“你也要多注意身體。”

“嗯！”姐弟倆緊緊抱在一起，司徒雁輕輕的吻了一下弟弟的臉頰。司徒彬看到姐姐微閉的雙眼有晶瑩之物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姐姐淚。

望著騰空而起的飛機，司馬雁的心中百集，不知是失落還是釋然，忽然覺得心裡有種空空的覺。

時間如涓涓細，不經意間已經出很遠很遠，五年的時光轉眼成為昨天。司徒彬也順利的從醫學院畢業。飛機又一次降落在那個再悉不過的城市，已經近五年沒有回來了，此時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

“小彬！”司徒雁在機場門口衝司徒彬揮著手。

“姐。”司徒彬站到姐姐面前。

“小彬，你瘦了，在外面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司徒雁的眼中充滿著對弟弟疼惜。

“姐，我好想你。”司徒彬把臉趴在姐姐的望頭低聲的說。

“想姐姐，好幾年都不回來看看姐姐，你知道姐姐有多牽掛你？”司徒雁的聲音也有些哽咽。

“對不起，姐姐。”司徒彬的淚水打溼了姐姐肩頭。

“好了，男子漢不哭的，跟姐回家。”心情平靜了一會兒，司徒彬才發現姐姐今天特別漂亮:一米七八的個子，使司徒雁站在那裡就會成為目光的焦點，再加上豔人的容貌，讓她成為不知多少人的夢中情人。

今天司徒雁上身穿著黑翻領線衣，顯得部特別飽滿、柔和。脖子上掛著一條銀鍊墜，襯托出如詩般的淡雅。下身穿了一件平膝的米皮裙，在質的絲襪的包裹下，司徒雁那雙美腿顯得更加細膩、修長、富有彈的覺，散發著高雅的神韻。柔若無骨的玉足踏著一雙閃亮的水晶涼鞋。

烏順的長髮沿雙肩和諧的散開，明眸如秋水一般含情深遠，長長的睫向上捲曲，使得司徒雁的雙眼顯得更加美妙純情。雙略施淡紅如脂，顯得異常。陣陣成女人的體香使司徒彬又想起了五年前那個夜晚，醉臥在上美麗的姐姐，而現在的姐姐比起那時顯得更加美麗、高貴、動人心魄。

“姐姐今天漂亮嗎？”司徒雁無緣由的忽然問旁邊的弟弟。

司徒彬被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

“姐姐是天下最漂亮的。”姐弟倆都沒再說什麼，車子在湖邊停下。面前的湖面平靜而寬闊，夕陽漲紅了臉，懶洋洋的擾著遠處的湖水，金鱗點點給人一種如醉般的寧靜。一株垂柳在湖畔拖出長長的影子，幾條柳枝垂入水中，像一位正在洗濯秀髮的‮婦少‬。魚兒像是被“‮婦少‬”引，周著垂入水中的“青絲”嬉戲，不時會吐出一兩個泡泡，起一圈圈的漣漪。

“還記得這兒嗎？”司徒雁緩緩的走在前面。

“小時候姐姐常帶我到這裡玩。”司徒彬望著遠處的湖水“好懷念小時候，要是永遠長不大多好。”緩緩走了幾步“那時候可以毫無顧忌的撲在姐姐懷裡撒嬌，可以賴皮的讓姐姐揹著，可以很開心的親…姐姐…”司徒彬看到姐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是那樣複雜和深遂，讓他無法讀懂。

“夕陽真美！”司徒雁坐在湖邊的青草地上望著西沉的太陽讚歎著。

司徒彬挨著姐姐坐下“記得小時候，我們姐弟最喜歡坐在一起看落。我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這樣靜靜的待著看太陽吐完最後一絲光亮。”

“那時候你很陶氣，可是在這時候卻格外的安靜。”司徒雁陷入了回憶之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籠罩在夕陽的光輝裡，如醉三秋。

“因為這個時候的姐姐特別美，像詩一般。”司徒彬望著遠方自嘲著“那時特別幼稚的在心裡想長大以後要娶姐姐做老婆，一輩子跟姐姐在一起。”司徒彬發覺姐姐將臉輕輕靠在自己的肩頭，姐姐身上有種湖水般的清香，似有若無卻沁人心脾，而且覺越來越醇。司徒彬輕輕摟住姐姐的肩頭，司徒雁沒有表示反對。

“答應姐姐，不要再留下姐姐一個人好嗎？”司徒雁幽幽的說。

“嗯。我不會再離開姐姐。”

“姐姐覺好累，讓姐姐靠在你的肩頭睡一會兒好嗎。”司徒雁覺到弟弟替自己捋順被風吹亂的秀髮，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頭，一種從沒有過的安全的覺湧上心頭…夜甜美而寧靜。

司徒雁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的弟弟，知道弟弟也一直深受著自己，可是那是自己的弟弟，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

她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頭，可是除了弟弟再也沒有男人在自己心中留下位置，她想用拼命的工作來減淡這種情，可是卻無濟於事，折磨一天強過一天，哪怕一刻見不到弟弟就有一種空虛失落的覺。五年的離別也沒有減弱這種覺，反而使它變得更加強烈而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