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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如焦似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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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身子簡直不能碰,一碰就著,小惠經過幾事,也變的特別,沒兩下就會被我調動起情慾,身子稍貼到在我懷中,總是火熱滾燙的。

小惠說:“怎麼辦呀?我們倆這個樣子…”眉間蹙著,小臉兒又無奈又逗人,的確有些過分,一天似乎沒幹其他事,每隔不多久,就要來一次。

每天怕要超過四、五次吧?小惠比較傳統含蓄,每次僅能聽見她細細的息,忍不住時,她就用牙咬著下,有時只聽到一兩下“嗯”

“哼”就沒聲了。

當然她有時也會從喉間漏出泣聲,一出來就趕緊收回去了,似有似無,斷斷續續的,那覺就像在她體內深處硬擠出來似的,讓人渾身止不住的強大暴烈。

我喜歡從後面摟著小惠,將東西進去,能進去很深,她的腿又閉著,非常緊貼合,她細膩的後背就貼在我膛,身子弓著,象個白瓷器,卻是熱活的,象個細滑的軟體動物,卻能出聲,我一邊在她耳後說著悄悄話,一邊緩緩的動。

這時小惠說話的聲音好誘人,又嬌又細,讓人聽得發狂。不是哪個女孩都適合後面進去的,有的勉強進去了,覺很彆扭,要不就很容易滑出,而小惠呢,小身子縮著,從她後面來,覺很好。

小惠也喜歡這個姿勢,我注意到,有時我一撥轉她身子,她自然而然就側臥著對我,我的呼就噴在她耳後,百般輕薄,她羞低了腦袋,就任我為所為。

當然有時也玩些花樣,比如坐著吧。她喜歡看書,而我呢,就乘機把她抱在腿上,下邊硬了,悄悄褪去她的底褲,她看著書,心不在焉地阻攔我的手,等真真發覺時,已經晚了。

我的東西在她裡面,她嗔望我一眼,我抱著她不動,其實動起來兩個人都痛,她底下澀澀的緊緊的辣辣的。坐一會就好了,底下滑溼起來,我摟著她一搖一搖,她還拿著書,鬼知道她看進去沒有。

這樣的子很不短,有時在房間呆膩了,我就拉著她上屋頂,是真正的屋頂,不是平頂陽臺。坐在屋脊上,熱得燙人,就找兩塊東西墊著,縮著腦袋,看附近的人家和遠處的場。我的屋子是租來的,公家出錢,面積很大,帶衛生間,靠著城裡的一中。

每當放學,門前的道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一過那個時候,就很安靜。小惠非常喜歡這兒。屋子斜對面有條巷子,一中校內的天橋架在巷子上面,居民從底下穿過,學生則在橋上走。

有次忽然看見一個女孩象是小英子,走在橋上,我問小惠:“是她嗎?”小惠也有些近視:“看不清楚。”後來就很少上屋頂了。

小惠似乎不願意小英子見到我們。我一直暗暗奇怪,華哥怎麼沒找上我們,直到有次在街上碰到上次一起喝酒的那位朋友,才知道,華哥被三個十三四歲的小弟用刀砍死了。

這種事情,小城裡每隔幾年都上演一次,做老大的很少能完身而退。白擔心這麼久,我心裡鬆快了許多,回去告訴小惠時,小惠沉默了,沒表示什麼。

但我看出她似乎還傷心的,一整天,不大說話,其實我心裡有些酸意,畢竟小惠跟了他那麼久,就想看看小惠什麼反應,小惠不說話,我也沉默不語。

夜裡小惠依舊縮進我懷裡,我摟著她的肩,不知如何開口,最後乾巴巴地問了句:“你還想著他?”小惠在我口的頭搖了搖。過了半天,說:“華哥,他…他有時講義氣,那時我做導遊,有人欺負我,是他救的。”兩個人在一起,總會有好的地方。我倒不在意小惠的過去如何如何,可是她的一聲“華哥”喊得卻讓我心頭泛酸。

就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藏著什麼我不知道的情。白天不說話,是為華哥傷心嗎?當晚,小惠沒心情,我也沒強求她。

可是第二天,小惠起來,說一個人想靜一靜,我心中一痛:為了華哥,至於嗎?我不好說什麼,表情淡淡的,送她去車站,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覺得小惠好讓人憐惜啊。

我瘋狂的想著她,當晚就想去見她,可總有什麼東西堵著,我希望小惠因為想我,自己能回來。

就這樣犟著,到後來變成了賭氣,每裡瘋想著她,每裡死忍著,不去見她。我不知道為了什麼,或許,是想試一試,沒有我,小惠能承受多久。

戀那種令她心痛的覺,想象著有一天她淚眼婆娑撲到我懷裡。那時,我會放下一切,疼著她,養著她,愛著她。

終於沒有來,我甚至懷疑她的是否愛著我。我憔悴不堪,同時鐵石心腸。一天,低著頭在路上走著,聽到了小惠的聲音,我狂喜地抬起頭,卻見小英子在學校的天橋上,和一個女孩嘻嘻的笑。

我無力的笑了笑,小英子卻很興奮,嘴裡喊著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清。以後就老能碰見小英子走過橋上,有時和一個,有時和幾個小女孩嘀嘀咕咕,她向我這邊看了。

那些女孩就衝她笑著說些什麼,她臉紅紅的,伸手去打那些女孩兒。有一次,又遇見了,小英子衝我喊些什麼。

我走過去,卻見她翻下欄杆,欄杆下有一道斜坡下來,很陡。這丫頭,雖然在生人面前話不多,卻有些野。小英子臉紅氣,跑上來,鼻尖是汗:“你住這裡嗎?”我“嗯”了一下,才一年多,小英子長大許多,短髮齊耳,前鼓鼓的,身細長,差不多蓋過我眼眉了,我問:“小惠呢?”小英子說:“她在家呀。”隨即興奮的揚著小臉:“你住哪兒?去看看!去看看!”手臂被她攙著,無奈,去了房間。

小英子一到房門口,見裡頭很乾淨,傻站著,問:“要脫褲子嗎?”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

小英子自己先醒悟了,羞得臉通紅。她本想問:“要脫鞋子嗎?”卻口誤了,她不怪自己,反一個勁來擂我,我止不住連笑帶:“喂!喂!怎麼回事?!”一邊去推她,小英子卻一下將腦袋埋到我懷裡,沒聲了,我覺身上熱熱軟軟,綿綿,有些吃不消,硬掐著她雙肩,推開了。

小英子噘著嘴,頭髮紛亂,小臉紅紅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瞄我。換了以前,見她這副模樣,定忍不住輕薄她。現在卻有些心虛,先進了屋,回頭說:“別脫鞋了,進來吧。”小英子好像進了很希奇的地方,這也問問,那也指指,見了藤椅就坐一下,見了就躺一躺。

一會又在書櫃前半彎了,細細的身蛇一樣彎曲,小股翹對著我。老實說,我對小女孩是很興趣的,她這樣不設防,甚或帶點引誘,得我臉都硬了。

強忍著,口裡催:“你不要去上課嗎?”小英子很輕鬆:“體育課,不去上了!”我說:“不好吧?”小英子撇撇嘴:“只要是女同學,告訴老師一聲身體不舒服,老師就不會管了。”我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問:“為什麼?”小英子臉微紅:“女孩子有時會來‘那個’嘛,男老師怎麼好問。”我吃驚地:“就你…?!”一直習慣她小的時候,一下子不適應她也有這種“資格”小英子滿不在乎的表情:“怎麼啦?人家不可以呀?”小脯隨著一

暈!我竟跟她扯起這個。坐到椅子上,我說:“算啦,算啦!不跟你說這個了。”小英子還象很不服氣似的站在那,我舉舉手,投降。她才笑了,又發現了衛生間,要乘機衝個涼。

我覺得她好難打發,擺擺手,讓她去了,小英子進去了,一會問這個在哪,哪個又怎麼,開始洗了,還在裡頭跟我說話。我賭氣不理她了,拿了本書看。

小英子卻探出半身來,白花花的,嚇了我一跳,定定神,才發覺她把藏在牆後,出頭頸和部以上,調皮地笑。我斥責了她一聲,她卻說:“誰叫你不理我,所以就嚇你一下嘍。”有這樣嚇人的麼?總之我給她攪得很亂。小英子溼漉漉的出來,我說:“好了,你澡也洗了,該回學校了!”小英子赤著腳,一踩一個腳印,臉上鬼鬼的笑:“你好像很怕我哦?”上來,拿細胳膊圈我的脖子,前薄衣高處被尖頂溼,讓人不敢看,一下沒躲開,就被她膩住了,世事偏那麼巧。

當我聽到門的聲音,轉過腦袋向那兒看去時,脖子還圈在小英子手臂中,就那樣呆呆傻傻看著小惠黑亮的眼珠子,一時竟僵著不知如何反應。

小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驚疑不定,然後是傷心痛苦的神,接著傳到了臉上,那臉兒木直片刻,扭曲著轉了過去,身子也隨著,結果我就看見小惠的背影在跑,醒過來,心被撕緊,推開小英子,我追了下去。

小慧!小惠!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說,我有多麼想你!心中狂喊,轉過兩層樓梯,我只捉到小惠回頭的剎那悽離的一眼,頭髮、衣裳、背影統統不見了。

沒有見著她,城裡不在,她家也不在,消失了一樣,怎麼說呢,生活有時就像戲劇,沒有解釋誤會的機會。

小惠帶著受傷的心離開,這一點,尤令我心痛。我沒有過多想自己,只常常一遍一遍想,小惠是如何一步一步離開這個城市的?

到了哪裡?現在又怎麼樣?

半年後,我收到過小惠的一封信,她到了廣東,在一家旅遊公司做導遊,信裡詳細地告訴了她在那兒的一切:工作、生活、娛樂、快樂、煩惱等等。

我狂喜過後,開始冷靜地寫了封長信給她,詳細地解釋了一切,也訴說了我對她的想念。

我深深知道,除了她,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在等回信的期間,我沒有輾轉反側、如焦似渴。因為我知道:是你的一定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命運會把她拿走。

終於,在幾乎沒有希望的時候,收到了她的回信。信中只有兩個字:“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