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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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為了你!”聽到心愛的女人說這番話,當男人的覺得幸福至極。
還是-子貼心啊!也許,拎於是在出版社工作的緣故,知道如果退縮就意味著敗壞名聲。
但是,-子的坦誠又使風野在喜悅之餘生出幾分擔心-子會不會是希望把這件事搞複雜化呢?
按常理看,首先受到威脅的確定無疑的是子而不是拎子。如果風野與-子的關係因此而公開化,-子也未必放在心上。或許-子正巴不得天下大亂呢。
風野到有些累了。從早上開始工作,傍晚離開大阪。剛到東京就被告知有可能受到起訴,為此又趕到公司。一整天都沒住腳地跑,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
“還吃點飯嗎?我買了點四喜飯糰。”風野這才想起來,自己沒吃完飯就匆匆出去了-子把壽司飯糰和小盤子擺放到飯桌上-子大概為自己在風野剛回來時的冷漠做補償,不過這變化來得也太快了些。
可能知道了急事與風野家裡無關,是公司的事,-子才消了火氣。
風野嚼著飯糰,心中為-子態度的說變就變到吃驚。
“累了吧?”
“想洗個澡。”
“澡水早就準備好了。”一切都安排得很周到。風野喝了口茶,起身進了浴室。
“水溫合適嗎?”
“正好。”風野嘴上答應著,腦袋裡卻想著家裡-子是高興了,可子那邊以後怎麼收場?
子一般不會為點小事斤斤計較,但今天卻異常固執。在電話上說最後那句話時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在給家裡打電話前,風野準備就子對-子的亂說好好教訓她一下。可是沒說幾句話,這個念頭就不見了。虧了沒訓斥子,否則,等於不打自招地說自己在-子這裡,自討沒趣。心裡有鬼即使想訓斥子也沒辦法做到。
關於子在電話上對-子講的話,暫時只能忍著。今後,子是否還會打這種電話呢?估計不大可能。如果真地再打,她們倆人之間必將重燃戰火。
現在一切平靜,但是一觸即發的危機可能更加嚴重了。
“我給你背吧。”浴室外又傳來-子的聲音。
“啊…”風野剛想點頭說可以,卻慌忙閉上了嘴。以前只要-子問是否需要背,風野總是毫不猶豫地轉過背去。但是,聽-子說與年輕男人一起去了海濱後,風野不覺間膽怯起來-子沒有聽見答話,於是推開浴室門探頭問道:“怎麼了?不了嗎?”
“噢,我昨天在旅館剛洗過。”
“可是沒背吧?”-子說著話進了浴室,把睡衣的前擺夾在腿雙之間,開始在澡海綿上打香皂。
“來,我給你。”風野順從地把背轉向-子。
“不過,既然他們不怕把事鬧大,乾脆我們主動點,全給他捅出來,曝曝光。”-子還在想著打官司的事。
“打架時,肯定是膽小的輸。”
“噢…”風野隨聲附和著,腦子裡仍然在想著-子與子間的矛盾。這兩個人恐怕都認為示弱者輸,所以,才針尖對麥芒。
“你就是膽小,讓我不放心。”是啊,風野也不認為自己算膽大的。甚至比膽小的女人還要膽小。
“對方要是明白咱們不好欺負的話,就會軟下來。無論他是什麼大人物,肯定都要講體面,跟週刊雜誌作對,沒那麼容易。”-子講的很有道理。問題是整個《東亞週刊》能否確定力戰的方針,單是主編還不夠,如果局長乃至社長的意見不統一,就無法獲勝。風野充其量不過是專欄作家,人家怎麼肯做後盾呢。
“換我的話,饒不了他們。”擦完了背,風野又在浴缸裡泡起來。
風野要好好休息一下,暫時什麼也不想。風野的全身都浸在水中,只著頭在外面,雙目微閉。只一會兒工夫,疲勞漸漸消退,一種渾身松馳的睏意油然而生。
“嘿!”風野吆喝一聲,從浴缸裡出來,用浴巾擦於了身子,換上睡衣,一邊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朝客廳走過去-子面有慍地看著電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