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魔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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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野端著子沏的茶上樓進了書房。
雖然是在自己家,可是隻有在書房裡才有安心的覺,才有自己擁有的空間。
看著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桌面,風野又開始設想與-子分手後的情況。
分手後她是不是直接回家了呢?因為跟-子說的是去公司,所以特意上了另一方向的電車。實際上,又轉到與-子回家相同的方向-子不會發現自己是回了家。但是,萬一他往公司打電話呢?公司的電話一到星期都啟用自動錄音裝置,錄音帶上事先預錄上“今天休息,如果有急事請另撥打×××叉××號碼,夜間緊急聯繫電話的號碼是。
估計-子不至於把電話打到公司,可是萬一打了知道風野不在公司,可能會起疑的。要是真出現這種情況,到時候就說自己在沒有電話干擾的房間寫作來矇混過關。
總之,明天一定要早些起來到-子那兒去。風野心裡唸叨著,但是欺騙了-子的負疚卻揮之不去。
第二天早上七點,風野起後立即開始做出們的準備。風野平時從未在九點以前起來過,子滿臉困惑。
“今天要趕早去千葉採訪。”風野對子說道。匆匆喝了杯咖啡,吃了葡萄柚就出了家門。
通向車站的路上,上班的人漸漸膨脹,站臺等車的人黑壓壓一大片,車內十分擁擠。風野很久沒在早上出行高峰時間坐過車了。以前,風野很怕人擠人,人挨人。現在卻希望擁擠些,在挨挨擠擠中可以受到女肌膚的溫馨。
在下北澤下車時是八點二十分。
去-子公寓的方向正好與上班的人相逆。
風野拿出鑰匙開門迸了屋。屋內窗簾拉著,-子的睡姿還是通常的趴伏式。她旁邊還鋪著風野用的被子,枕邊放著一本沒看完的婦女雜誌。
風野上了趟廁所,然後立刻脫了長褲,只穿著褲權背心鑽進-子被窩。大概是突然被風野發涼的腳給嚇了一跳“啊…”-子叫了一聲,很快又清清楚楚地說道:“你可回來了。”
“真暖和。”風野把全身壓了上去,-子用力擁抱著風野。
“現在幾點了?”
“還早哪。”或許是低血壓的原因,-子早上總到不適。從睜開眼算起,要過二三十分鐘難受勁兒才能過去。現在,話都說得清清楚楚,只是頭與四肢似乎仍處在半睡眠狀態。
風野想把手伸進-子的睡衣,-子微微扭開了身子。
“等等…”風野卻堅持把手探了進去,一下子摸到了-子的房,手在峰上反覆著。
每次-子被愛撫時總是不斷髮出呻聲,然後逐漸徹底清醒。
人們正在擁擠的電車中奔向公司上班,而風野正鑽進溫暖的被子裡,沉溺於和女人的放縱。雖然風野為此而有些自責,但同時對墮入愛河的自己十分滿意。
如同往常一樣,風野撫摸著-子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窗簾依舊拉著,幾縷明亮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入房間,陽臺下方傳來過往的車輛聲。身邊的-子卻不知什麼時候起了,身邊只有並排鋪放的空被子裡。
“喂…”風野又叫一次,還是沒有迴音。
是上廁所了,還是到大門口去了。風野正準備再喊兩聲,拉門拉開了“什麼事?”-子探身問道。
“不過來躺一會兒嗎?”風野因為手上沒有什麼急事壓著,很想多躺一會兒與-子游戲一番。起碼像小孩撒嬌一樣央告-子吻了自己以後再起來。
“來,拉我起來。”風野的兩隻手從被子裡伸出來-子卻看也不看轉身走了。
“喂,你又怎麼了?”-子仍然沒有回答。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今天早上剛鑽進-子被窩時,朦朧中-子還主動靠在風野的懷裡。怎麼一下子風向就變了。
風野坐起身來,卻找不到脫在被窩的褲衩。
“喂,我的褲衩呢?”話音未落-子走了進來,把疊得整整齊齊的背心、褲衩放到被子旁邊。風野穿上內衣褲後又穿上睡衣來到客廳,-子正對著梳妝檯化妝。
“睡得不錯吧?”-子沒轉身對著鏡子說道。
風野伸了個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