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夫妻二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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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想到那白衣蒙面人就是我,誰也應想到其實我並沒有死。而事實是如何?得從當晚遇刺後說起。
當晚,武飛看所有人都走了後,走到詐死的我面前道:“主公,他們都走了,你可以起來了。”我憋氣這麼久,真讓我快不行了,聽武飛說他們都走了,我終於可以一口氣了。
我問武飛道:“你怎麼知秦卿是故意讓我收留她,是想趁我不防行刺我?”武飛道:“當時我們在沅水河邊救了秦卿時,她說她曾被青城山道姑所收留教授武藝,可是後來回府後,我見她所使劍術並非道姑之。而是帶有很強剛之氣,暗帶殺機。”
“哦?此話怎講?”我問道。
武飛道:“一般女道所練之劍術大都以至陰至柔為本,而男道多以至陽至剛為主,這樣加上與其男女自身之陰陽配合方能發揮極致。就算以女陰習男陽之武,再強也不過極致的十之八分。”
“可這與她殺我又有何干系?”我問道。
“記得前深夜裡我巡視時,見秦卿姑娘與一個男子談話,我便去探個究竟,卻打草驚蛇,我速藏匿於花草叢中,那人怕事敗,便飛身躍牆而走。”武飛道:“隨後,我想告知於主公,可是主公忙於政事,所以先稟明於鳳夫人。於是夫人向主公出此計策,一來可以躲過此劫,二來可以將計就計瞞天過海,騙過刺客。”我道:“這都是你所想到的?”武飛傻笑了一下道:“嘿嘿,這都是鳳夫人教的。”
“我說是嘛,不然一下子你怎麼會變得這麼聰明呢?”我道:“不過你也是變聰明瞭,不愧是我的護衛軍統領。”武飛道:“主公,你的傷事如何?讓主公以身患險,真是不應該?你又何苦呢?”我按摸了一下傷口,道:“沒事,只是一點皮傷,我早有防備,當時我知後有人,所以剛劍刺到我就退倒,詐死,幸虧這劍刺的不深。我只是不相信秦卿會行刺我,才以身患險。沒想到刺我的真乃秦卿,不過我總認為她是迫不得已,並不忍心殺我。”
“事實就在眼前,難道主公還不相信?”武飛道。
“並非我不相信,而是我認為刺客幕後有個更大的陰謀。這樣吧,我們得隴望前去查個究竟。”我道:“我們換上便裝出行吧。”次,武飛道:“大哥,殺了人豈有不跑之理,我想他們可能已出武陵城了,還是出西門看看吧。”我道:“說得甚是。”出西門之後,走了幾里,時已正午。來到路邊一小店坐下,我對武飛道:“小武,先吃點東西再上路吧。”叫了幾個饅頭,吃了起來,武飛道:“主公待擒拿他們之後,你應如何處置?”
“我心裡也沒有主意,到時候再說。不過我總到事情並沒想象的那麼糟。”我邊吃邊說到。
正好在此地遇到了秦、風二人。
秦卿風我一劍劈爛了桌子,大驚道:“請問這位仁兄是何人?想必是蘭將軍之昔好友,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仁兄能否相允?”我道:“有何事,但說無妨。”秦卿道:“我想去為恩公上香戴孝,肯請仁兄允許小女子進城為恩公盡此意。”看了他們二人還真的以為我死了呢?我細想了一下道:“此地並非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另找地方適宜。”秦、風二人聽後點了點頭,隨我進城去了。
忽見風義郎急步攔我去路,道:“這位兄臺帶我們去何處?莫非相引我們二人進城,再來個封城———翁中捉鱉?”我道:“兄臺是何意?如果我捉拿你們二人,我剛才就可以多帶兵士把你們團團圍住,何需多此一舉。”
“那到未必,兄臺不敢以真面目視人,哪知你心又暗藏何陰謀?”風義郎道。
我蒙面是想讓人們都以為我死了,以瞞天過海,騙過行刺之人。可如今事已大白,應出真相了。不行?我要將計就計,以此讓曹、孫策、劉璋等以我真的死了。我就算髮入消息說我沒死,但張魯之人未見我曾面,也不敢確定;虛則實之可我不出真相,又不能在秦、風二人面前說清楚。
我道:“你們給我來。”秦、風二人隨我到一無人角落,我除去蒙面之紗。秦卿大驚道:“恩公?!恩公,怎麼會是你?”風義郎也驚訝,道:“蘭將軍?你不是?”我的傷口因剛才用劍劈桌時動怒而裂,此時正作痛。
秦卿又悲又喜,跪拜道:“恩公,秦卿對不起你,刺傷了你。”我道:“秦姑娘、風兄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待入城宮我再為二位一一道來。”我、武飛、秦卿和風義郎進了城宮,鳳娥與林英正焦急地等著我。見我們走進來,立即叫護衛道:“給我把那女子拿下。”我見勢對欣怡(鳳娥的字)道:“欣怡,你這是何意?”欣怡道:“她便是行刺你的兇手秦卿啊,你怎麼?!”我命令道:“李副將,你們全退下。”轉身對欣怡道:“欣怡,這事我們坐下,讓我慢慢向你詳解。”進堂入坐,我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欣怡走到秦卿面前拉著秦卿之手道:“秦姑娘,真是對不起,我等不知事情緣由錯怪了你。”詩夢也起身走過去道:“是啊,秦姑娘。幸虧子云細想周到,探知事情真相。秦姑娘的身事也夠可憐的了,以後秦姑娘就住在府中,不知秦姑娘意下如何?”秦卿道:“雖說恩公得已脫險,但行刺恩公的確是秦卿。恩公對我不但有救命之恩,且收留秦卿於府中,對秦卿這般地好。秦卿卻恩將仇報,你們卻不記前嫌,我秦卿自問自慚形穢。”說著淚而下,走到我身前跪下道:“恩公,秦卿論罪當死,但無不怨無悔,因為我這條命是恩公給的,現願任憑恩公處置。”風義郎急了,風般快掃到秦卿身旁道:“師妹,將軍尚健在,你這又何苦呢?”我忙起身扶起秦卿道:“風兄說得極是。以後也別再叫我恩公了,都說好了我們是兄妹了,應叫大哥才對。如詩夢所說,你與你師姐以後就住在府中吧。”風義郎跪拜道:“蘭兄不但不記前嫌,還如此待我等。如若蘭兄不棄,我風義郎願助蘭兄一臂之力。”秦卿道:“大哥若不嫌小妹武藝差勁,我願與師兄一起披甲上陣。”我忙扶風義郎道:“風兄快快請起。有風兄和小妹夫二將相助,我簡直是求之不得。”秦、風二人呆看著我,我道:“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哦,你們還沒成親,不過沒事,找個吉立刻成親便是。”秦卿道:“大哥,此事不急於一時,何況大哥有傷在身,還是退後再說吧。”
“沒事,我乃小傷。婚姻大事,‘豈能’有你作主?現在我乃你大哥,為自己小妹婚事作主,你不會怪我吧。”我問道。
秦、風二位相互目視都笑了,秦卿道:“那就一切聽憑大哥作主便是。”欣怡、詩夢走到秦卿都為她而高興,欣怡道:“詩夢,以後我們又多一個妹妹了,如果羽彤妹妹也在武陵那該是多熱鬧啊。”秦卿問道:“欣怡姐,你剛才說什麼多一個妹妹,羽彤是何許人也?”詩夢道:“羽彤是子云的妹妹啊,哦,算起來,你比羽彤大。”見她們有說有笑地,我心裡也到甜滋滋的。我叫風義郎到一邊道:“風兄,有一時我先得與你說。”風義郎道:“主公有何事?”
“風兄為何如此見外呢?你與我何以君臣相稱呢?”我道:“你我兄弟相稱便是了。”風義郎停止步道:“這怎麼可以?君臣就是君臣,怎能以兄弟相稱呢?”我道:“那在眾人之下,你我君臣相稱;無人之時,你我兄弟相稱,意下如何?”風義郎思緒半響,勉強點了點頭,道:“蘭兄真乃平易近人之人,哦,對了,蘭兄方才所說何事?”我道:“你與秦卿的婚事,要委屈你們了,不能為你們辦得風風光光的。”風義郎道:“我知蘭兄乃為百姓著想,蘭兄對義郎和師妹如此待遇,怎麼算委屈呢?”我道:“你明白我就不多言了。我行刺之死現已傳得紛紛揚揚,恐他勢人以此來患,我得快速發放消息,告天下實情,以荊州百姓民心。”風義郎道:“蘭兄說得極是。不過我與師妹”
“你放心你二人我決不會在我除去張魯之前向外提及你們。”我轉身對武飛下令道:“小武,你吩咐李副將帶護衛隊發放消息,說我蘭子云被行刺後卻命不該絕,大難不死。對了,不得提及刺客乃何人之事?”武飛領命道:“是,主公我這就叫李副將去辦。”在漢中城宮中。
“主公請放心,以秦卿的武功,以取得蘭飛信任之後定能殺之。以蘭飛的格,他怎麼也猜忌不到行刺他的乃他曾救過的小女子。”楊松道。
張魯道:“就算如此,但是也不能打消荊州來患之心啊。”楊松道:“此一時彼一時。此來緩兵之計也。只要蘭飛一除,我們再加後守備陽平關。”此時有兵來報道:“稟主公,秦、風二人已完成任務,但”張魯道:“有何話,但說無妨。”
“秦、風二人說背叛主公而去。”
“他們二人去了何處?”張魯問。
“他們二人並未說。”張魯氣怒道:“豈有此理。”然後轉身對楊松道:“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看吧,現連秦、風二人也陪進去了。如今如何是好?”楊松道:“主公,以二人可退蘭飛軍上萬雄兵,難道又有何不值?”張魯道:“只怕到時行刺的幕後主使被蘭飛部下將所知,愈加快了荊州來患。”楊松道:“主公放心,我們有西涼馬超相助。現荊州蘭飛已死,所足懼哉!”張魯道:“事已至此,也只好這樣了。”三之後,有兵報張魯道:“稟主公,聽聞荊州蘭飛並未死。”張魯聽後氣急敗壞道:“快,快去給我把楊松卻我叫來。”楊松一來,見張魯正發大火,在房裡走來走去。張魯一見楊松就大罵,又道:“你不說此計可行?可如今蘭飛命並未絕,漢中城將危危可及矣!現應如何,現應如何?”邊說邊急得晃來晃去。
楊松道:“昔報信之兵回來不是親見秦、風二人嗎?其二人親口說出蘭飛已死。如今又傳出蘭飛未死,以我看,蘭飛未死是假。發放此假訊不過是以此安民心,防他勢力來患之計罷了。”張魯一聽,言之有理,方止步道:“你所言也不無道理。不過以我看,還是令探子探荊州動靜,以防患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