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備戰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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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馬飛報,我在洛陽城中得知。
趙雲道:“大王,現在魏軍四面楚歌,到處受敵,且我大蜀與曹魏的約定休戰三月也已到期,我等是否從洛陽出兵攻取許昌、陳留了呢?”我道:“我正在等一消息,確定此消息方可進軍。”
“什麼消息?”趙雲與風義郎齊問道。
正在此時,吳慶生入道:“啟稟大王,在南陽的軍師諸葛亮與馬將軍、楊將軍已順利攻下汝南,魏軍調動大批兵力,到許昌、穎川以及官渡駐守。”又一位侍衛入道:“啟稟大王,據探兵所報魏軍並沒有從兗州向冀州調兵,而由夏侯惇從冀州領軍前往援軍幽州。”
“好,好,我早料到司馬懿會防我從洛陽軍。”我笑道“只可惜,他沒有算到的是遼東公孫淵起兵。南兵北調,相隔甚遠,恐來不急,他只得暫且從冀州發援軍相抵抗,以待青州援軍。”趙雲道:“大王,魏國連連用兵,且四面楚歌,其人心不定,為何大王不立下令進軍呢?”我道:“子龍勿心急,你來看看地圖。”趙雲與風義郎來一看,我指著地圖道:“現魏軍皆在處於防備,重兵把守在前線,要硬攻難以取勝,傷忙也很大。如果有一軍從東萊、樂安向西面進軍攻魏軍之後,魏軍後方一亂,眾然是再強的兵力也必潰散。”風義郎道:“大王所說不錯,可是要有一軍從樂安、東萊出擊,除非那是天兵了,那又怎麼可能呢?”
“我說可能,現在正是一個大好時機。”我道“子龍聽命。”趙雲道:“末將聽令。”我道:“我命你為主帥”在幽州,公孫淵引兵再次對漁陽發動攻擊,曹彰兵不敵,敗退幽州城駐守,公孫淵的騎兵又到幽州城下。曹彰已被圍困,堅過城池,幾公孫淵也久攻不下。再,冀州駐守大將夏侯惇引軍來援,城內曹彰引軍一起殺出,公孫淵敗退,漁陽城。
曹彰見夏侯惇引軍來為其擊退公孫淵,涕零地道:“多虧將軍來得急時,不然幽州已失陷矣。”夏侯惇扶起曹彰道:“何故如此?快快請起。現在公孫淵軍至城下,還是退卻敵軍才是最重要的。”曹彰也不笨,對夏侯惇道:“如今遼東公孫淵犯境,以我觀之,此必然是蜀王蘭飛與其相結,如今我北受公孫淵之患,蜀王蘭飛不久必定發軍中原,向我大魏許都、陳留進軍啊。”夏侯惇點了點頭,道:“你此言不差,然陛下(這裡指的是曹丕)早已使司馬懿為帥統軍設防阻蜀軍進犯,這點你不必擔擾。我現在擔擾的倒是如果我等久不能退公孫淵,那即是給蘭飛贏得了時間,到時我軍與公孫淵相峙不下,蜀軍又從後來襲,就大大不妙矣。所以如今之際,還是及早退卻公孫淵的遼軍。”曹彰道:“公孫淵自殺死公孫恭自立為遼東王,四處招兵買馬,我也怕他有反心,所以使人前去打探。誰知公孫淵卻說是為我大魏訓馬練習,以抵抗西蜀進軍,就在公孫淵攻我遼西郡時,他揚說是為了助我大魏來抵抗西面蜀軍。於是遼西、右北平郡才對其並無防備之心,而就是當晚,公孫淵突然向遼西、右北平等城發動進攻,攻下我大魏諸多城池,直漁陽城下。三前,我率軍前去助漁陽,不料漁陽不敵而失陷。”夏侯惇問道:“蜀軍可否從雁門關出兵相助公孫淵?”曹彰道:“蜀軍未曾發兵,而且蜀軍在雁門關守備十分嚴,但馬邑、桑乾等地似乎都歸降了蜀國。”夏侯惇怒道:“好一個蘭子云,他乃是又坐觀虎鬥也。”
“坐觀虎鬥?”曹彰道“你是說蜀軍乃等我大魏與公孫淵打得兩敗俱傷之時,再發兵可取我城池,而不費力矣?”
“正是。”夏侯惇道。
魏吳暫且休戰,最初原因是東吳大都督周瑜傷病在身,轉攻為退守徐州,不久蜀軍荊南向東吳鄱陽湖等地發動進攻,東吳在徐州不敢再向北魏軍進軍,只得退過其地。而此時蜀國與魏國相約的三月休戰之期也到期了,魏國再次將受到蜀軍的進犯,魏主曹丕使司馬懿為帥統軍設防於許昌、官渡等地阻蜀軍進犯。
正在許昌的司馬懿得聞遼東公孫淵自立為王,並且發兵攻陷遼西等地,曹丕使冀州大將夏侯惇率軍援助之後,先是因公孫淵發兵進軍中原大吃一驚,再是為冀州後防空虛更為吃驚。
司馬懿立趕到陳留見曹丕,道:“陛下,臣聞陛下使冀州夏侯將軍前往援助幽州,深大大的不妙啊。”曹丕大驚道:“仲達因何事而恐慌?”司馬懿道:“冀州之軍固然可以阻截公孫淵的遼兵進軍我大魏,更有甚者可以破公孫淵,但此州兵力也乃防蜀軍幷州之軍啊,如若蘭子云使幷州從太行山壺關出兵,攻我冀州之後,如之奈何?”曹丕笑道:“這個仲達大可放心,我早已想到此點了,我早已使夏侯尚等人引軍前往冀州矣。只不過幽州事急,要從青州、兗州等地調軍前往恐不及,所以先使夏侯惇將軍先往。”此時賈詡道:“就算有夏侯將軍不領軍去助幽州,依我觀之,蜀軍也必從此壺關出兵。”曹丕吃驚道:“公何出此言?”賈詡回道:“蜀國對我大魏早已虎視眈眈,只是先前與我魏有休戰之約,再者蜀王蘭飛被刺客所刺受傷在身,故此未及早對我大魏用兵,而今公孫淵發兵攻我幽州,蜀軍故然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時機,必定會從幷州發兵攻我冀州。然只要我大魏援軍去助冀州,蜀王蘭飛必定會從洛陽發兵出虎牢關向我許昌進軍。”
“如此說來,我大魏並無抵擋蜀軍之策了乎?”司馬懿問道。
賈詡:“非也。得聞蜀軍荊南正與東吳戰,以東吳之軍力,足可敵蜀荊南之兵,就算蜀軍又得江陵、襄陽援軍,也不可能就此吳,必定會再使新野或是南陽宛城使人南下攻取東吳揚州,以此使東吳左右不能顧及。”曹丕道:“又是這種戰法?”
“不錯。”賈詡道“與攻我大魏一樣,分兵四處而攻,使我等左右為難,不知捨得。但很多人都不明白此‘捨得’。”曹丕道:“那何為這‘捨得’呢?”賈詡道:“正所謂有舍才有得。”曹丕道:“那何為這有舍才有得呢?”賈詡道:“現在敵軍分兵而來,況且敵在幷州的兵力並不多,只要蜀軍從壺關出,必先取魏郡的大城鄴城與濮陽,我等可出奇兵斷其後援,據守壺關,以及河內,那此進境者必死也。此乃請君入甕是也。”司馬懿聽此也點了點頭,道:“公此計也不是不可,只是恐怕敵人早已料到此舉了。”賈詡道:“智者千慮也必有一失,何況蜀王蘭飛在洛陽,幷州之輩我可沒有放在眼裡。如果趁此機會奪回幷州,豈不是更好?”曹丕看了看司馬懿,司馬懿道:“賈司徒話雖如此說,如果能奪回幷州,那麼昔在蜀軍進取我幷州時,為何賈司徒沒有想方設法阻擊其軍呢?”一句話說得賈詡頓時無言以對,賈詡道:“昔蜀軍攻河北時,我大魏正與其戰於中原,而且南下有東吳來犯,顧及不上,況且幷州事出突然。”司馬懿輕蔑一聲道:“如果我大魏局勢比之昔可謂是更糟,再者今西蜀非比往,其兵強將多,豈可輕敵呢?”賈詡道:“那敢問仲達可有退敵之策否?”司馬懿並無言可說,便道:“如今之事,別也另無他法。陛下臣只是以為冀州乃重要戰略之地,不可輕失,得使一大將引軍阻擊太行山壺關所出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