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絕無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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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這麼做！”心瑪歇斯底里的攔住祭月。

“我的族人雖然都通曉‘佔心法’但是對你們卻沒有什麼威脅。你都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不能…不能再殺了！”心瑪哭倒在地。他以前從不知道無力是什麼覺。在他活過的幾千年裡，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的窩囊。

“你的族人雖然對我們沒有什麼威脅，但是對其他人呢？”祭月冷冷的說著。真龍族雖然也同化過魚族的戰艦，但那卻憑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同樣，帶著諸多的危險。但，或許，這也是心族人的本事！

祭月有點不忍，看向一旁不語的陳落。

“你能確保他們不去侵害別人嗎？”陳落冷冷的開口。對於心族，他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恨，剛才的發作，只不過是把對心的痛恨轉移到眼前這些人身上而已。他不是嗜殺的人，自然不會想到把心族滅族什麼的。

“我用我的生命保證。”心瑪一狠心，便自盡在陳落面前。作為心族的王子，他現在也只能走到這一步。

“住手！”一聲大喝傳來。

“這就是我心族的人嗎？”

“族長…”心瑪回過身去，看著臉蒼白的心，五味雜。

“好久不見！”陳落看著心走過來，已起了必殺之意。

“我和你生死一戰，不管勝負，你放過我的族人！”

“族長！”心瑪大哭出聲。他知道心已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好，我答應你！”陳落快的應著。他來這的目標其實也只是為了心，對其他人…並無多大的殺意。

“心瑪，你資質雖不如沃瑪，我平時也對你關心不夠，但你穩重。以後心族就給你了。”心輕嘆一聲，當初做出那樣的決定時，他便已有了面對這種結果的心態。其實，生又如何？死又如何？活了這數億年，他又有幾天是真正快樂過？帶著心族生活在這夾縫中，他已經到很累很累。

“你一定要記住，我這一戰後，你帶著族人找個隱蔽的星系生活，再不要管外面的事。還有，沃瑪雖然瘋了，但你要盡力找回來。”聽著心如長者般一字一句的囑咐著心瑪，陳落有點黯然。他們之間並沒有正義惡之分。所做的，只不過是讓自己能夠更好的生存下去。但…這就是自然殘酷的地方。而他們之間，那一戰…避無可避。

看著擺開架勢的陳落和心，祭月突然一動，但又很快的平靜下來，默默的看著動手的兩個人。

心的實體化更進了一步，但是臉上的蒼白之，卻都說明他有著極重的傷勢。但即便是如此，他彷彿看開了一般，竟在陳落的威壓之下毫無退縮。

雪落得更急，兩個人如絲的衣角在狂風的卷下，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咄！”心吐氣開聲，他有傷勢在身，儘管能抵得住陳落一時的壓力，但本無法持久。更何況他早抱了必死的決心。

飛舞的雪花在心爆起的勁氣下化為凝在了半空，又在半秒間，直擊向陳落。心的攻擊方式很簡單，只是靠著自身的神力和實體後領悟到一些功力來進行攻擊。但面對心這種攻擊方式，陳落卻是滿臉的凝重。一些招數固然能夠製造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往往有取巧的嫌疑，而這種純粹的方式，則完全是靠著自身的實力支撐，所造成的傷害更大。

陳落雙手一圈，往外一推，掌心處，數道勁力轉了出去，在身前佈下一圈圈螺旋般的力場。

急轉的雪花在陳落佈下的力場上一碰即散，而幾乎就在同時。心一個錯身，攻了上來。陳落一個側身，身前佈下的防禦一散，躲過心直擊過來的一拳，一腳攻向心的左。兩個人如風般的在半空中了十幾次手，陳落突地一頓，呼的吹出一口氣。

退！心如前般急速的飛退。他剛凝成實體不久，自然無法如陳落那般，全身都可以攻擊。

躲過陳落呼出的那口氣，心冷汗直冒，從應中，他知道陳落那一擊的威力。倘若不是他從風那學了點加快速度的身法，只怕剛才就已經魂飛魄散了。儘管他心裡有著必死的想法，但只要有一絲的希望，他就要拼到底，這是數億年的生活給他帶來的信念。

對於心能躲夠自己的鬼魅般的一擊，陳落也是一驚，但轉而釋然，既然風和心的關係微妙，自然也能從他那學點東西。

深一口氣，陳落身上的力道漸漸凝重起來，一個帶著龐大壓力的氣場以他為中心，向外電般的擴展，饒是祭月的實力，也在陳落的擴展下情不自的倒退一步。

看到陳落聚氣的樣子，心也知道他要在一擊中分出勝負。雖知道不敵，但在陳落強勁的壓力下，渾身的能量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如般的湧向他的雙手。

“呔！”陳落出聲，右拳平平的擊出，在空氣中帶出一溜火光，擊向半空中長髮飛揚的心。

面對著陳落的一拳，心突然發現自己周圍的空間竟在陳落這一拳下無限的塌陷，一股窒息的覺從那空間中撲了過來。讓他剛剛聚起的能量在這瞬間莫名的燥熱起來。

“啊！”心爆喊一聲，右拳不受控制的擊了出去，向陳落那凝滿氣勢的一拳。

“轟！”半空中傳來一聲巨響，倒飛的一條人影帶著四溢的能量如風般捲過周圍的一切，無數的冰末夾帶著飛舞的雪花向遠處飛去，出原本被雪花覆蓋的黃土地。

“哇！”心狂噴出一口鮮血，點點滴滴的灑在黃的土地上，襯著雪白的顏，分外醒目。

陳落只是被強大的反震力得倒退一步，並沒有什麼損傷。而看到心受傷時，他也起了點憐憫之心，但雙手卻下意識的揮出一片氣勁。

就在陳落以為心必死無疑時，眼前卻是一晃，一個綠的影子一現又隱，而受傷的心已不見。

“是誰！”陳落一愣，剛才那影子有著一股悉的覺，但有著很多的陌生。能夠隱在他身邊不被發現，並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救走心的人，其實力最少和他在一個檔次上。

“月兒，你剛才注意到了嗎？”

“是薔薇！”祭月輕聲答道。薔薇剛才來時，她便已經有所察覺，但是她既然沒有出現的意思，她也就沒有自己當初最好的姐妹出來。但此時卻沒想到薔薇竟然救走了心。

“她？”陳落訝然的看著祭月。

“我想妹妹這麼做肯定有她的意思！”祭月有點懼怕的看著陳落。若是他責怪薔薇救走了心，只怕她們姐妹之間是要鬧翻的。

“我們去看慟兒她們怎麼樣了。”陳落唯一沉思後，並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只是挽起祭月的手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