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任性公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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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琛當然對宗冥的神通有著很深的瞭解,能和宗冥拜把子稱兄道弟的人,絕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很有禮貌地向血靈和八歧敬了個禮,說道:“二哥,三哥,後還請多多關照。”血靈和八歧有模有樣地學著嚴琛回了一個軍禮,血靈說道:“老大的兄弟,當然就是我們的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八歧連連點著頭,說道:“不錯不錯,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老大一個人當,我們做小弟的跟在他後面就行了。”宗冥敲了八歧的後腦杓一下,笑著罵道:“歧老三你找死,什麼叫有難老大一個人當,真有什麼事,我保證第一個將你小子頂上去先。”他們兄弟這一聊上,又把華紫衣晾在一邊了,氣得華大小姐淚珠在美麗的大眼睛裡直打著轉,很快就要出來了。
嚴琛一看不對勁,馬上呵呵笑著打圓場,向華紫衣說道:“華小姐,你是什麼時候來西藏的?我怎麼沒有接過通知呢?”宗冥似是不打算給華紫衣好臉,沉聲說道:“華紫衣同志是個人英雄主義在作怪,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個人潛入印度境內,膽大包天地想去找達賴的麻煩,結果讓達賴的手下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如不是正好被我碰上,現在華紫衣同志只怕已經是達賴集團的階下囚,許多和國家安全有關的情報信息,將通過她的大腦,變相地向達賴一五一十的待清楚,嚴琛,你說,這種行為,是不是無視組織紀律的自由主義和個人英雄主義作風,應不應該受到軍事法庭的懲罰!”華紫衣本來就覺得委屈之極,現在再被宗冥這板著臉的一通說辭,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嘩嘩直往外湧,嬌健的身形也因傷心而泣著不停地顫動。
女人的眼淚還真是一件無往不利的銳器,至少宗冥就讓華紫衣現在搞得有點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在他想來,能進鳳組當特工,其心理素質和承受能力肯定會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哪想得到華紫衣會象個小女孩一樣哭鼻子。
嚴琛好象也沒處理過這種場面,他著雙手,象是不知將手往哪放,一會兒看看華紫衣,一會兒望著宗冥,有點摸不著頭腦地說道:“老大,你看這…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勸…”宗冥同樣是傻眼了,但既然錯了,就將錯就錯到底,他繼續板著臉吼道:“象什麼話!你還象個軍人嗎?你還配稱為鳳組的成員嗎?華紫衣同志,我命令你馬上把眼淚擦乾,如果三十秒內不收聲,我關你閉!”華紫衣向來就十分要強,格也倔犟,雖然有點心高氣傲,但還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掉過眼淚,她今天也不知是為何,在宗冥的面前就是堅強不起來,那眼淚就是不爭氣地往外,以她的鬼鬼靈,當然看得出宗冥現在是裝模作樣,於是她算跟宗冥耗上了,不但不停,而且放聲哭出來,邊哭還邊泣著叫道:“就是要哭,我偏要哭,看你能把我怎麼著。沒見過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臭男人,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我是有錯,但我也是想替國家做點事,將達賴這個混蛋早繩之以法,我不守組織紀律自有安全部來管,還輪不到你這個死男人來管,我就要哭,而且要哭死在你面前,嗚嗚…”女人有三大無敵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
華紫衣現在使出兩招來了。
宗冥什麼時候見識過這種場面呀,他雖然有六個老婆,但六個老婆可全是乖乖寶貝,還沒有一個象華紫衣這樣在宗冥面前又哭又鬧過。
宗冥沒招了,只得顯出一幅i服了y的表情,用雙手按著太陽,呻似的說道:“我狂暈,我暈死,華大小姐,我認輸行不行,誰來救救我呀!”血靈和八歧裝聾作啞地大聲說道:“老大,你說什麼?我們聽不到,你再說一次吧。”二人的臉上完全一幅實足的幸災樂禍表情。
宗冥一人敲了他們一記響頭,罵道:“有異沒人的傢伙,快點給我想辦法讓這個小丫頭片子別哭別鬧了。”華紫衣大聲地接過宗冥的話,叫道:“我是丫頭片子,那你就是黃臭小子!今天你不向我道歉,我和你沒完,有本事你去將達賴抓回來呀,就知道在我們女人面前作威作福,欺侮人,本就沒有一點當將軍的風度,更沒有一點男人的紳士風度!”嚴琛現在搞清楚華紫衣為什麼會出現在西藏,而且還和宗冥攪在一起,他替宗冥解圍,嚴肅地說道:“華小姐,宗將軍說的並沒錯,他為什麼要向你道歉呢?還有,就是你的確太冒失了,一個人敢偷入印度找達賴,我現在想起來都後怕,對此事,一定得扣安全部宋部長一頂管理不當治下不嚴的瀆職罪名!”華紫衣一聽嚴琛這麼說,有點慌了,因為他知道嚴琛現在可是前線部隊的高級將領,說的每一句都是有份量的,她用眼睛斜斜地瞄了宗冥一下,一雙玉手不住的絞扭著,小聲地向嚴琛說道:“嚴將軍,這不關宋部長的事,你就別冤枉好人了行嗎?我保證下一次再也不敢這樣任胡來了。”
“下一次?還敢有下一次!”嚴琛嚴厲地說道:“你知道我剛才聽宗司令員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我有多緊張嗎?華小姐,你不僅僅是鳳組的特工,而且還是主席的寶貝女兒,如果讓達賴將主席的女兒都綁架了,進而要脅我們政府,你說,其他各國會不會嘲笑中國的特工太無能了?你知不知道此事一旦發生,將有多少人受到牽連?”華紫衣這下子安靜了下來,她哭也不敢哭了,只是嘟著小嘴生悶氣。
嚴琛揹著華紫衣的眼光,向宗冥做了個ok搞定的手勢,宗冥順水推舟地接過嚴琛的話,打著官腔說道:“主席說過,我們是可以容許革命同志犯錯誤的,只要能認識錯誤,並改正錯誤,就還是我們的好同志。華紫衣同志雖然行動上有點考慮欠周密,但出發點還是好的,總的來說,這次是有驚無險,說明老天都是在幫我們中國政府的。我這次能成功將密宗統一起來,還真得多虧有華紫衣同志的歪打正著,將達賴引出來,儘管他象受驚的兔子一樣藉機逃了,但達賴控制的密宗門人現在全部都已受到密宗的典法的治裁和約制,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講,華紫衣同志也算是有功勞的,這次就算是將功補過,功過相抵。”
“這還象句人話…”華紫衣嘟嘟囔囔地小聲說了一句。
宗冥本來還沒聽清楚,偏偏八歧這傢伙學著華紫衣的神態,有模有樣地鸚鵡學舌,而且是模仿得唯妙唯效:“就是,這還象句人話嘛…”把血靈逗得笑彎了,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倒在上手舞足蹈地。
嚴琛也讓八歧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宗冥則是一幅哭笑不得的窘態。
華紫衣也被八歧逗樂了,格格嬌笑著道:“你要死呀,學人家…”八歧再一次向世人展現出他的高級演技:“你要死呀,學人家,人家不來了…”這次把嚴琛也笑得躺倒在上只打滾,宗冥也笑開了懷。
血靈一連笑得眼淚直,一邊說道:“小八,我今天才發現你小子居然還有著如此高明的演藝才華,不行,改明兒我得替你到好萊塢去找斯皮爾伯格這類名導專門替你小子拍部大片出來,以你歧老三的才華,肯定一炮走紅。”八歧一本正經的作了個很酷的poss,將頭一揚,傲然說道:“那是,君不見象我這樣帥得掉渣的超級帥哥,一定是無數女的夢中情人!”宗冥笑道:“去什麼好萊塢,直接在國內拍不就成了,將那什麼斯皮爾伯格等人全叫過來,美國人現在成不了氣候了,世界將是中國的世界,我到時候讓中國拍的電影,成為全為類唯一的神食糧,那些所謂的名片大片不就是用錢砸了來的嗎,我們可以用比他們多十倍百倍的錢來拍我們中國人的超級大片!”華紫衣沒好氣地對著宗冥說道:“怎麼什麼話一到你嘴裡,就全變味了,電影本來是一種很藝術的東西,讓你一說,好象變成了一種工具了,宗冥同志,你的思想有很嚴重的法西斯民族主義情節,這是很危險的,希望你引起重視。”宗冥裝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華紫衣一番,打著官腔說道:“不錯嘛!華紫衣同志,政治覺悟和警惕都高的,小小年紀居然懂得教訓起本將軍來,既然華紫衣同志向我們提出了一個十分嚴肅的政治問題,那麼我們大家是不是有必要很好地將她的話題進行深入的探討和研究呢?我們的黨可是歷來就教育我們要不斷地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民主活動,同志們,我們是不是請華紫衣同志繼續剛才的發言呢?”華紫衣盯著宗冥的雙眼,說道:“真要我說嗎?”宗冥聳了聳肩,說道:“當然是真的。”華紫衣看了看房內的其他人,然後說道:“反正這裡沒外人,我就把我個人對你的一些個人觀點進行一行綜合的評敘。我雖然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的真人,但你的事蹟我卻聽說了很多很多,從你發展黑集團,一直到你進入本,成功地挑起了美國和本的戰爭,我對你的個人評價是:你是一個實足的戰爭狂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成功的政客,你要麼將中國帶入空前絕後的強盛時代,要麼就把中華民族陷入無邊無際的戰爭深淵!”宗冥和嚴琛互視了一眼,然後望著華紫衣,說道:“說下去!”華紫衣將身體換了一個坐姿,繼續說道:“法西斯主義其實就是民族主義的一種體現,它強調一種非常強烈的種族優越,將非我族之外的一切民族都視為低等民族,在二戰,德國提倡爾曼民族的復興,結果出來了一個希特勒,本狂叫著大和民族大東亞共榮,於是有了頭號戰爭罪犯東條英機,你現在提出的強漢復興,在某種程度上和當年的德國、本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只不過你比希特勒和東條英機更具有道德良知和人。你雖然是個很成功的政客,但你和和般的政客又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你並沒有將個人利益和政治利益視之高於一切,你所做的種種,不可否認的全都是從中華民族的復興為本點這個立場出發,至目前為止,讓人看不懂的是,你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個人意圖,以你狂熱的追求戰爭的思想,要說你完全沒有個人目的,是很難以讓人理解和信服的。你在太平洋上點燃了戰火,將中國擺在了世界大戰的邊緣,中印戰爭即將開始,和美國,英國的戰爭也是無法避免,宗冥將軍,你能解釋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嗎?”宗冥面帶一絲描人的微笑,說道:“你猜猜看。”華紫衣搖著頭說道:“我猜不到,也不敢猜,如果說你想在中國建立帝制,你現在的做法本就不象,你在國內,除了軍事上的支持者外,在政治上,只有我爸爸華錦程一個人在支持你,其他的政治局常委,沒有一個不對你抱有很深的成見。一個想建立龐大帝國的野心家,陰謀家,他是不可能只講軍事力量的擴張,而不講究政治人才的培養,因此我不認為你有想當皇帝的野心和企圖,但除了用強大的軍事力量,來獲取絕對的,至高無上的權力,我實在想不到個人的慾望還能有超越這個的嗎?”宗冥深沉地說道:“無則剛!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去貪圖物慾和權,如果說我有慾望,那麼這個慾望就是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的最高峰!中國軍隊橫掃整個地球,所有曾經侵略或侮辱過中國的國家和民族,都將付出血淋淋的代價!”華紫衣聲音有點發顫地說道:“你…你是瘋子…你這是在與整個世界為敵…”宗冥斷然說道:“錯!不是我想與整個世界為敵,而是全世界因為亞洲中國威脅論,意圖對中國進行壓制和侵略,並不是我想發動這場前所未有的戰爭,是美國、英國、本早就將中國視為頭號戰略大敵,他們過去的種種手段,都是在為後進攻中國作準備。現在的中國,可不是鴉片戰爭時的滿清政府,與其後發受制於人,不如先發制於人!華紫衣同志,你對中國的歷史瞭解嗎?知不知道中國歷史上曾出現過五支無敵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