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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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恨水自然會把握住這個機會,從他的身上取走某一樣東西,畢竟來自青樓的消息,他一直還是很信任的,可是他也只能等,躲在情人橋裡等著江恨水。因為他知道,其實離開了林月亮,他什麼都不是。
可是,林月亮到底在哪呢?江恨水不知道,所以她看著林星星在少女的臉上,看著他再一次將那醜惡的東西進少女的體內,卻連身子都沒有晃一下。
她的臉上更是沒有任何表情,依舊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似乎林星星在她眼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可是她還在等。
林星星已經在身前的女子嘴中發過一次了,白濁而又稠密的沾在那似乎是被擄來的姑娘一張嬌俏的臉上。梨花帶雨的臉,但是那時候江恨水卻沒有任何反應。林星星也沒有料到江恨水會沒有任何反應。
所以他原本準備好的殺招便只能隱而不發,原本如果江恨水在他的那一剎那動手的話,他便可以用二十一種不同的方式反擊,可是江恨水不動手,林星星便騎虎難下了。
他只有繼續侵犯身前的少女。因為他緊張,他緊張的時候就想要女人,很多人緊張的時候都會想要女人。他甚至沒有任何前戲便直接將他那過後還依舊拔的劍再一次刺入了身前的少女那乾澀的甬道之中。
江恨水卻只是看著他,沒有玩味的笑容,沒有羞赧的表情,甚至沒有一絲殺氣,就連原本一腔恨意似乎都消失無蹤了。
有的只是那一張死氣沉沉的面孔。死寂的面孔。死寂的眼神。林星星甚至不敢去看她,只能不停的蹂躪身下的少女,他的呼也開始變得重起來,空氣中的曖昧愈來愈溷濁不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可是當他第三次將濃注入少女的後庭的時候,江恨水還是如同一個石頭人一般站在門口。林星星開始汗了,身體似乎也變得虛弱不已,他大口大口的呼,好消除江恨水帶給他的那種死一般的氣息。不是殺氣,而是死亡的氣息。他必須發洩,於是他開始侵犯另外一個女人。
此時他身邊卻似乎只剩下八個昏過去的女人。於是他似乎隨便找了一個女人,那昏中的少女糊糊的還在抗拒著林星星的撫一般。
可是三兩下輕觸之後,便開始在林星星的挑逗下氣連連了,似乎這個女人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很快,林星星那從來不曾疲倦的劍又一次在溫柔鄉里馳騁起來,江恨水還是沒有動。
她似乎真的已經變成了石頭。連呼都不存在了,可是林星星明顯能看到她站在門口。也能受到她身上帶來的死氣。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三個時辰過去了。
林星星身下的女人已經換了一個又一個,這已經是第七個了,她們或騷,或含羞,或掙扎,或順從,或無奈,或不察,各有各的情態,各有各的風姿。
江恨水就這麼看著林星星將那橫七豎八的躺著的女人一一的征服。卻始終沒有動。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終於,林星星出了他今天的第十九發,此時他的已經不如開始那般稠密了,最後一個女人。
而就在林星星的劍刺入最後一個女人的花之中的時候,江恨水終於動了,轉身。離開。消失不見。留下一臉詫異的林星星,還有滿屋子的聲語。
***江恨水就這麼走了,江恨水在看了林星星連戰八女,見識過他大殺八方的雄偉英姿之後就這麼走了?
還是和那些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俠女一樣在心裡認為像林星星這樣野獸一般的男人其實也不過是個銀樣鑞槍頭?都不是,因為江恨水本來就沒想殺林星星,她只是來找林月亮的,而林月亮明顯不在情人橋。
她原本以為那八個女人裡面會有林月亮,可是沒有,所以她走了,就連一開始她懷疑的那個似乎是被擄來的女子都不是林月亮,而只是林星星的情人之一罷了。
雖然她假裝昏過去的樣子很像,可是她怕死,即使昏過去之後,身體還總在不停的顫抖。所以江恨水肯定她不是林月亮。江恨水那時候起就打算走了,不過她還是等林星星表演完了這一幕滑稽的戲劇,而林月亮卻果然自始至終沒有出現。
暗香讓她殺的人是林星星,而不是一頭髮情的大猩猩,對於林星星這樣的猩猩,江恨水連恨都懶的去恨,畢竟她要找的人,是段大山,而星月山莊裡和段大山有來往的人,只有林月亮,林星星這樣的人,連段大山的腳趾都碰不上。
一座山和一隻猩猩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儘管剛才林星星一直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可是如果江恨水如果真的想殺他的話,他已經死了一百四十七次了,江恨水自然看出了他潛伏的那二十一道殺招,可是她是捕快,不是殺手。暗香想通過她的手取林星星的人頭,這如意算盤似乎打不響了。
她們一直不能確定江湖中所謂的風林火山陰雷六大賊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繫,所以她和花非花故意走上青樓,放出了那樣的風聲,就是想知道青樓的背後到底是誰。
她們後來一路上也故意在談中走漏風聲,讓青樓的人真的以為她回來取林星星的人頭,可是林月亮卻自始至終的沒有出現,而林星星又是這麼一副滑稽的樣子,這讓江恨水開始有點懷疑她們追查的方向到底是否正確了,而此時她能做的,也只有期盼花非花的行動,能有結果了。
“江湖傳言,果不足信。”她似乎是在輕嘆。卻被一聲聲的烏鴉啼鳴掠飛了思緒。再抬頭看到西沉的落月,還有那滿天的飛霜。才發現,原來,天已經大亮了。***天真的亮了,花非花聞到巷子口傳來一股濃郁的油煙味,想來老陳的包子鋪也開張了。
在青樓鎮左近,老陳的包子鋪本就遠近馳名,雖說江湖中人都知道青樓鎮是專司販賣情報的青樓的勢力範圍,可是市井中的人卻不這麼想,再怎麼樣,這個小鎮也是他們生活了許久的家。
花非花此時換下了她平裡查案時的那一身行頭,而是一襲青衣小褂,頭髮也盤起來梳在腦後,頂了一隻略顯破舊的氈帽,臉上也塗抹了些煙火,黑乎乎活脫似個乞兒一般。
做她們這一行的,喬裝改辦本就是家常便飯,何況花非花本就是公門裡的高手,易容的手段就是放眼江湖也是數一數二的。
她和江恨水離了青樓之後,便甩脫了身後盯梢的人,悄悄潛了回來。老陳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在這小鎮裡賣包子足足有二十個年頭了。
平裡雖說有些市儈,但是對於那些乞兒倒也算是有些善心。所以花非花從巷子口轉出來向他討兩個包子的時候,他雖是遲疑了一下,倒也沒有刁難花非花。
花非花就這麼蹲在街角啃起了熱乎乎的包子。老陳的包子鋪,正對著的就是花非花和江恨水她們昨上的那棟青樓,突然吱呀一聲自對面傳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接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花非花的身邊。
花非花卻好像沒注意到那人過來,只顧著低頭啃著手中的包子,生怕包子涼下來一樣,那人似是掃了花非花一眼,眼神卻沒停留。
“陳老,一會給樓裡送上兩大屜鮮的。”說話的人自然是花非花身邊那人,只是這聲音聽起來陰陽怪氣,倒是有趣的緊。老陳唯唯諾諾的應著。花非花卻抬頭若無其事的望向那說話人的方向。卻不想那人突然喝道:“看什麼看,醜乞兒。”
“沒…沒什麼…姑娘你真好看。”花非花這麼一番說辭,倒是讓來人愣了一下,隨即翁聲道:“你…怎麼看的出我是個姑娘?”原來那人雖說一副男子裝扮,確是一個女子,倒沒想被花非花扮的乞兒瞧了出來,她卻不知花非花哪裡看到見她的容貌,抬頭望去也不過故意為之,好叫對方不至於懷疑自己是個瞎子。
花非花指了指自己的喉間,卻見那裡凸出來的一塊。她的意思原本是說那女子喉間沒有喉結,只是她自己喉間倒是不知怎麼出的突起,加上說話口氣本就像個小廝,這麼一番做作倒真沒讓對面那人瞧出破綻來。
“嘿,你這小乞兒倒是機靈,不若隨我回樓裡做些雜活兒,也勝過在陳老這兒討吃食。”老陳倒是一直在一旁諾諾不言,好似這女子多大的來頭一般,花非花卻不答她,只是嫣然一笑。
原本她笑起來就嬌媚,如今這副打扮,卻多了另外一番滋味。好俊俏的小廝。恐怕對面那女子心中此刻也要做這般的想法。只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瞧了花非花一眼,轉身回樓裡去了。
“陳老,一會就讓這小廝幫你送包子吧,記得兩屜鮮的。”臨了這句卻不知是對老陳說的,還是對花非花。花非花也不見動作,又埋首於老陳施捨給她那兩隻包子,真好似什麼美味一般。
“唉,你這小子。真不知該不該說是你的造化。”老陳搖了搖頭,似乎又嘆了口氣,這才專心蒸起包子來。青樓鎮的清晨,又恢復了寧靜,只有風箱唿扇唿扇的聲音不住響起。***“她真的走了?”林星星一把推開身下的女子,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古怪。自從得到青樓的消息,聽說江恨水和花非花兩個人和青樓達成了某項易以來,林星星心裡就一直惴惴不安。所以他故意安排了這麼一齣戲好讓江恨水有所顧忌,或者最好知難而退。
可是方才江恨水一隻面無表情的在一旁瞧著,若不是他天生神經,恐怕都被那眼神搞到陽痿了,他心裡自然也清楚,江恨水沒出手,只是因為她不屑對付自己而已。她退,卻不是因為知難。
林星星雖然長得像猩猩,可並不是真的猩猩。他有頭腦,否則也不會在林月亮消失這麼久之後一個人獨撐星月山莊了,想到林月亮,他不由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