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中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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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因故沒能參加奧運會，但是在私下較量中，贏過奧運冠軍，也就是說，她用狙擊是世界第一的水平。很難應付啊，這種人。”白菲菲不無擔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暗狙更難防。

陳誠淡淡道:“放心，包在我身上。”瓊芳頗為憂慮，道:“真的沒問題嗎？”陳誠忽然站了起來，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沒問題，她是世界第一，我可是中國第一！”

“你就不能專心點？”瓊芳對他滿不在乎的態度到很窩火“你還想不想活得更長久些啊。真不知道這麼多年殺手生活，你怎麼還活著。”眼見不光瓊芳，風霜和小白眼中都出了擔憂，陳誠只好道:“你們難道還不明白麼？所謂奧運冠軍，並非就是真的世界最強。她只能算是外行人的世界第一，而我是職業的，在死人堆裡練就的職業槍法！”這正如紙上談兵的新手和歷經沙場的老將差距一樣。

晚上十點，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某座小樓樓頂。

小樓離目標的距離足有兩公里，一般的狙擊手在這種距離下的準度會下降大半，但是程晶不會，她有充分的自信，能夠準確擊中目標建築物內哪怕是罐頭大小的物體。

紅外夜視瞄準儀中，白菲菲出現在了樓頂，看著星空默然無語，而陳誠拎著一杆psg－1走到了她身邊，兩人說說笑笑地聊著。

程晶冷笑道:“這女人一點緊張都沒有，難道就這麼瞧不起我的槍法？下地獄去吧！”

“當然不是瞧不起你的槍法，她只是對我的槍法更有信心而已。”陳誠看向了這邊，淡淡地笑道“還真是個美人呢，卿本佳人，奈何做賊，你現在放手，我還可以幫你脫罪。”

“原來你已經發現了。”話說出口，程晶才明白不對，兩公里外的人說話，自己怎麼能聽得到？

“你好，請問你是不是找這個？”風霜突然從後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對講機模樣的東西，而瓊芳跟在她身後，冷笑看著程晶。

“美女，放下屠刀，回頭是岸，阿彌陀佛。”陳誠的聲音從對講機中傳來。

程晶哪還能不明白自己是被算計了，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下手？”陳誠笑道:“我選這座小樓做棲身之處，並非僅僅因為它便宜，更因它偏僻安全，周圍建築物中，只有你所在的小樓適合做狙擊點。”程晶冷笑道:“你有一點失算了，那就是…給我送了兩名人質！”說著槍口調轉，對準了風霜。

風霜和瓊芳臉上沒有一絲害怕，她們完全信任陳誠的能力。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儘管試試看吧！”陳誠無奈，舉起了槍，瞄準了美女槍手。

自己引以為豪的槍法被一個外行人看不起，程晶的自尊心讓她暴怒，不顧就算殺死眼前的女人自己也會被陳誠殺死的危險扣動扳機。

就在她扣動扳機的那幾毫秒，一顆子彈撞上了她的槍桿，槍口偏向了右邊，出的子彈自然沒擊中風霜，而擊中了牆體。這時，槍聲才傳了過來。

不可能！兩公里外怎麼可能擊中這麼細的槍管！程晶瞪大了眼睛，再次端起psg－1對準風霜，然而這次的結果仍然相同。

曾經和奧運冠軍比賽取得勝利的槍法，竟然輸給了一個的無名小卒，這讓程晶難以接受，她再次舉槍。

這次陳誠連開五槍，第一顆子彈擊中了槍管，後面四顆子彈擊中了程晶的四肢。陳誠並非對美女一味仁慈的人，他是一個殺手，而且是冷血的。雖然他貫徹不殺美女的原則，但是廢了程晶並不違背這個原則。

程晶無力地癱倒在地，雙眼無神，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

“對不起，有些事情確實不可能，但是我是個能讓不可能成為可能的男人。”陳誠興趣索然地道，和美女為敵完全違反了他的美學，這讓他提不起興致“說吧，是誰讓你來殺白菲菲的？”風霜畢竟還沒適應這種暴力血腥的場面，瓊芳搶先上前扶著程晶坐了起來，道:“你不用擔心報復，說出來吧，我們很快就會將他繩之於法。”程晶意識清醒了一點，搖搖頭道:“我從來不怕死，死對我來說正好是種解脫。自從被他騙得染上了毒癮，我就想自殺，只是一直沒有勇氣。想不到城市獵人槍法如此出神入化，我輸得很徹底，想不到我自負世界第一狙擊手，原來是這麼可笑，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了。”眾人一時無語，可能槍對這個女人來說就是生存的價值所在，就算現在放了她，只怕她也活不下去了。

“主使這一切的是緝毒組錢…”程晶正要和盤托出，一聲槍響，子彈準確地擊穿了她的心臟！

陳誠看向她所在小樓右側五百米處的民房時，只看見一個男子的背景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即使陳誠的槍再快也來不及了。

瓊芳又驚又怒，風霜則是深刻體會到了死亡的覺。假如那人瞄準的不是程晶，而是自己呢？陳誠畢竟不是神，不可能無時不刻在身邊保護自己，該學些東西了。

“他…他竟然殺我，哈哈，我怎麼會蠢都相信男人的誓言，什麼愛我勝過愛自己，可笑。”程晶大口吐著鮮血，眼神漸漸暗淡下去。

“不，是你選的人不對。我就相信誓言，我相信他…喂，你別死啊，你還沒把話說完呢！”瓊芳搖了搖程晶逐漸變冷的身體。

“是嗎…那祝…你們美…”美女死去，陳誠有些惋惜，道:“她死了。緝毒組姓錢的，小白，現在可以確定幕後主使者了吧？”白菲菲點了點頭，道:“錢多多，緝毒組組長。不過知道歸知道，要抓他還得費一番功夫，我們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不過費太多功夫，你照我的話做，保證在幾天內就能抓他。”

“哦，你又有什麼妙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