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軟轎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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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心在密窩藏寶處取來一百兩銀子,全是五兩一錠的,他隔著小窗推出八十兩,自己手上握了四隻銀錠,道:“利息我先扣下了,下回還我一百兩。”尤三郎雙目一厲,他暗自咒罵:“你他孃的老。”尤二姐道:“怎麼只給八十兩?”梁心手
左目,道:“我們的規矩,算進不算出,走到天邊也一樣,姑娘同意就進來吧!”拭拭淚,攏攏發,尤二姐輕聲對她爹道:“同去客棧吧,病好了就趕快回咱們家鄉把銀子
了來,你一路可得多保重了。”姑娘把銀子送在老人手中,慢
難分難捨的走進屋子裡,只見梁心“嘭”的一聲關上門。
當鋪的門關上,梁心獨目直視尤二姐,看的尤二姐低下頭,雙手衣角。
尤二姐會賣,她問梁心道:“當鋪裡怎麼沒見有夥計?”梁心冷冷道:“是老夫識人不深用人不當,他們捲走我不少銀子!”尤二姐心中在發笑,差一點沒笑出來。
粱心道:“姑娘,一切手續也免了,你就在這兒住著,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尤二姐道:“我上灶房給你做吃的。”梁心點點頭,笑笑,道:“最好不過,我正餓了。”尤二姐轉身走到後面,梁心立刻又奔進他的那間密室內,只見他匆匆取出一個小銅鶴嘴泉點著上面的菸草,自己用東西在鼻子孔中塗抹幾下,便也走向後面去。
梁心從後面走回前面的時候,他的懷中抱著尤二姐!
那尤二姐眯著一雙俏目,宛如海棠睡緞面上一片豔紅
,那股子體香令人陶醉。
梁心就直咽口水。
他還自言自語,道:“若非有待,老夫怎肯放過你,唔,果然美人兒。”他掀起尤二姐的衣衫,雖不能怎麼樣,看一看尤二姐那光滑如玉的身子還是不會有人知道。
梁心把尤二姐平放在內室上,他還伸手撫摸著尤二姐的全身上下——撫摸也會令人陶醉。
梁心就非常陶醉,他幾乎口水。
他也撫摸過小玉兒,當然,經過“和氣當鋪”的姑娘,沒有不被梁心輕薄一番的。
除了梁心不“敢”真刀真槍的“硬”於之外,沒有一個逃過他的撫摸,有時候還會被他用口。
梁心已變成情狂了,尤其當他被皇甫山
瞎左眼之後,他更變得像頭
魔。
他現在就把一張嘴巴在尤二姐的腳底板著。
一般人用嘴去吻女人的嘴或是幫子,梁心卻喜歡
姑娘的腳底板,他還把尤二姐的腳趾頭含在口中
。
有人就喜歡臭豆腐——過癮嘛!
梁心過足了情狂癮,
裡掖著他的鐵算盤,便立刻走出和氣當鋪的門。
誰也不知道梁心去幹什麼了。
就在天將黑的時候,只見街北邊一頂軟轎奔來,軟轎直奔“和氣當鋪”大門,不旋踵問,便見梁心押著那頂軟轎走出來。
梁心用大鎖把大門鎖上,押著軟轎便往鎮外走。
軟轎如飛,看上去就好像一朵彩雲在飄浮——往大山裡飄走。
梁心走在轎前面,目不斜視的繞向山路。
誰也不會知道梁心把軟轎往什麼地方帶,就算後面暗中跟蹤的卞不疑與皇甫山二人,也到十分不解。
卞不疑伸手摸摸懷中的那支“龍角刺”對皇甫山道:“我們跟蹤梁心,可也得把這玩意兒清楚,這暗器可以稱得上獨門中的獨門暗器,我以為大
也不一定會知道此物之主原是何人!”皇甫山道:“我不會想得那麼多,卞不疑,你知道我辦事總是一件一件的來。”卞不疑道:“這個我十幾年前就知道了,我以為這東西既然從梁心那裡得到,說不定對我們有幫助。”皇甫山突然指向山
,道:“看,轉向山後了。”卞不疑道:“令人驚奇的是梁心,他如果回來以後,那尤三郎找上他要人怎麼辦?”皇甫山道:“那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卞不疑道:“說不定梁心有恃無恐。”皇甫山道:“那是一定,否則他必發瘋。”卞不疑道:“他為什麼發瘋?”皇甫山道:“我們幾乎抄了他的當鋪,換是平常人,早就發瘋了!”卞不疑道:“但他還是
了八十兩銀子送給尤三郎!”皇甫山道:“所以尤三郎與卜夫二人又去了他的當鋪,如果梁心還有藏金,是逃不過尤三郎的手段。”卞不疑道:“‘病神偷’之名絕非
得。”皇甫山道:“我以為尤三郎應該跟蹤梁心,他怎會放心自己的女兒…”卞不疑道:“尤三郎的女兒一定有一套,沒有三兩下,她不敢上梁山,別看尤二姐長的美,雙目中的
湛目芒,便表示她的武功不弱。”不錯,尤三郎很放心他女兒尤二姐,所以他與卜夫二人半夜裡越牆進入“和氣當鋪”裡。
當鋪的門是特製的,內外鎖也與一般人家大不同,當然是為了防盜!
然而對於“病神偷”這號絕頂高手而言,幾乎形同虛設,卜夫跟著尤三郎,他對於尤三郎這一手大加讚揚,如果不是三更半夜天,他一定會哈哈大笑。
二人進入當鋪裡,卜夫把大砍刀往賬桌上重重一放,道:“尤兄,看你的了。”尤三郎笑嘻嘻的道:“不用掘地三尺,尤某就會把姓梁的寶貝出來,你等著瞧!”卜夫當然等著看尤三郎的表現。
那尤三郎幾乎變了個人似的,雙目炯炯,滿面紅光,雙手十指咯咯響,哪像是個病人樣?
不錯,一旦到了他動手的時候,便神百倍,活脫像個從花果山上躍下來的大猴子。
尤三郎真內行,順著牆邊走一趟,他還聳動鼻子,就好像他能聞得出什麼地方有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