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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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他的口供只對你一個人說。”***葉蘭馨在審訊室門口站了許久,隔著單向玻璃,可以看到禿頭肥胖的男人坐在桌子的一邊,雙手和雙腳被鏈子銬在一起。一臉的頹廢和沮喪,已經沒有了在匪巢中那種頤指氣使的樣子。
她一看到他油亮的禿頭,就想起在魔窟裡的一幕一幕:自己赤身體被男人們凌辱,伸到自己嘴裡的臭舌頭、摸遍了自己全身和女處地的雙手、破空而來的凌厲皮鞭和各種刑具…還有,還有他那讓人作嘔的生殖器。
她覺得全身的血都湧上了頭,呼變得急促,渾身的肌也僵硬了起來。
她想現在就推門進去,在他的腦袋上開上一槍,為了自己,也為了小蕙,還有那個叫雅麗的姑娘。
“可是”她在對自己說“葉蘭馨,你可是個警察。”她在門前站立許久,覺到一隻手伸過來,抓住了她微微顫抖的手。
她回頭去看,原來是王瀾。
王瀾的眼睛裡閃著水樣的光芒:“姐姐…有我在。”眼淚順著葉蘭馨的臉頰了下來。
她緊緊地握住了王瀾的手,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放開。
她用王瀾遞過來的紙巾拭乾了眼淚,深深地了一口氣,定了定心神,把自己的佩槍掏出來,放到了王瀾的手中。最後,她輕輕地攏了攏額邊垂下來的秀髮,回頭對王瀾展顏一笑,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聽到門響,廖罡風的眼光急切地看向門口。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走了進來,他眼睛裡閃現出異樣的興奮。
他這一生中從未如此從心靈上和體上戀一個女人。兩週前她還是他的俘虜,現在他是她的階下囚。
他對她做了那麼多非人的事情,她會怎麼處置他?
他呆呆地看著她的臉,那些拷打、折磨和凌辱並沒有對她造成任何改變。
她還是一樣的漂亮、沉靜、,美得讓人窒息,只是看起來有些憔悴。那些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她完美的體,令人噴血的姿勢,仙樂一樣的呻…他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描著——就如同他那天下午初見她走過來時一樣。
她依舊穿著一套修身的警服,在白襯衣藍短裙下,高聳豐滿的雙、纖細的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筆直的大腿…儘管在審訊室裡,他也抑制不住地硬了起來。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她還如那天一樣,沒有任何羞澀和遲疑,走到他的對面,拉開椅子坐下。
葉蘭馨的眼光碰到他的目光,不由得迴避開去。但她很快地又把眼光移了回來,回視著這個野獸。這是一場無聲的鋒,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幾分鐘後,廖罡風終於低下了頭。
葉蘭馨才開口,她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發乾,彷彿是從玻璃製成的刑具上劃過:“我來了,你有什麼要說的嗎?”等廖罡風聽到他這兩週來朝思暮想的聲音,他的心理終於潰敗了。
他在心底裡終於承認自己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女警察。
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告訴她任何她想知道得東西,只要她能和自己在這間小小的斗室裡一直單獨呆下去。
他回顧了一下牆角的攝像頭,聲音乾澀無比“有,但我只對你一個人說。
你讓他們把攝像關了。”葉蘭馨點了點頭,回過身來,對著身後的單向玻璃作了一個cut的手勢。此時在隔壁監視室的梁若雪示意手下人關上了揚聲器和攝像,讓大家都從屋子裡出去。只留下她一個人,在玻璃後面觀看這場沉默的、充滿了反斯德哥爾摩情節的戲劇。
梁若雪注意到葉蘭馨在一開始談話時,脯猶在劇烈地起伏,好像在強壓自己心中的情緒。慢慢地,她好像平靜了下來,說話減少了,也沒有過多的肢體語言,地時在本子上記著什麼。有時還會出一兩個鼓勵的笑容,好像是兩個人平常聊天一樣。而廖罡風的目光則一反被捕時困獸猶鬥的樣子,一直在滔滔不絕地述說。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最後,梁若雪看到葉蘭馨站了起來,準備離開了。
廖罡風的目光變得急切了起來,他想要從椅子上站立起來,卻被手銬和腳鐐束縛住了。
葉蘭馨看了他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這時梁若雪看到廖罡風好像在大聲喊著什麼,從他的口型來看,那是三個字“我,愛,你。”***葉蘭馨坐在梁若雪的面前,定了定思緒。上午與廖罡風會面時,她儘量表現得很鎮定,但是她的內心裡卻象是沸水鍋一樣翻騰。展開自己的本子,和梁若雪重新梳理廖罡風剛才的口供。本子上的很多信息讓她們觸目驚心。
梁若雪指著本子上的一個名字:“這個張永輝,還有這些事情,你覺得真的存在麼?”葉蘭馨的神情也很凝重“廖罡風說張永輝是他的二號人物,他現在在逃。
而這些事情…我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梁若雪像是在反問自己,她無論也不能相信這一件事情的存在。
“還有這些”葉蘭馨拿起那本給很多人帶來死亡和凌辱的複印賬本“原來裡面有一些字母縮寫,看起來都是賣家,而不是買家。現在據廖的口供,這些人的來歷都很清楚了,不僅有國內的毒販,甚至是一些國際毒品販賣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