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章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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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盡全力，應該還可以更快。”吳敵淡淡道。

“彼此彼此。”剎那看著狼藉的停車場，又回頭看向火熱淑女。

“今天是我們輸了，下次有機會我們一定會討回來。”

“隨時恭候。”吳敵冷聲道。

“我們走吧，火熱淑女。”剎那轉身說。

“可是…”火熱淑女還想說什麼，卻在下一瞬間和剎那一起消失。

“人已經走了，你們也看夠了吧？”吳敵收回能力，仰頭望向樓頂的幾人。

“真龍大人的戰鬥身姿，讓新人鑑賞一下也沒什麼不好。”張子霆一笑，帶著聶思蘭躍下來，一邊看著面目全非的戰場，一邊走向奇蹟般毫髮無損的愛車。

“走吧，我帶你們去我的旅店。”

“你的旅店？現在大概已經被警察包圍了。你覺得那種見錢眼開的老闆娘會為你們保守秘密？”見證者咯咯笑道，從空中輕飄飄落下。

“不然去哪？”張子霆聳肩道。

“還是去我那兒吧。雖然前幾天有人闖進去鬧事，不過現在已經走了。何況有兩個真龍在，有哪個不長眼的小鬼敢胡鬧？順便我也有東西要給你們。”見證者一笑，率先坐上後座。

“司機，開車了。”張子霆無奈，只好上車。聶思蘭如往常一樣坐在副座，吳敵則坐在後座見證者的身旁。車子發動，離開這是非之地直奔百老匯大街。

火熱淑女被剎那暴的丟在地上時已經回到神盾總部，而此時張子霆他們竟然還沒有上車。

“我們這次不止任務沒有達成，還損失那麼多同伴，你到那裡非但不幫忙，竟然還無恥的拉著我一切逃走。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火熱淑女猛然起身，朝著剎那叫道。

“損失同伴？終結者雖然報廢，但畢竟只是機器人。傳輸數據的任務已經完成，讓我們清楚的明白真龍的意義。之後只要煩勞奧尼爾博士辛苦一下，重新建造一個也就是了。雖然並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而幽魂，雖然重傷但並沒有死。至於大牙…”說起大牙，剎那突然停住，轉頭望向大廳一旁。

“也許你自己問他會更快些。”

“什麼？”火熱淑女一怔，隨著剎那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那個滿臉鬍鬚的傢伙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你，你沒死？”火熱淑女驚呼道。

“死了。”大牙搖頭苦笑。

“沒想到真武這麼難纏，如果不是我事先在研究室留了幾塊組織，利用奧尼爾博士的技術保持活和與本體間的共生聯繫，現在已經徹底死乾淨了。”

“原來是這樣。”火熱淑女嘆了口氣，虛弱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無論怎麼說，我們這次的任務都失敗了。”隨著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冰人不合時宜的出現，那尖銳的笑聲無需任何言語就已經令火熱淑女皺起眉頭。

“你們這次輸得好像很慘？啊哈哈哈，沒有本大爺在你們竟然被人家打得落花水，真是太丟人了。上次我去的時候可是一個人就把他狠揍了一頓，不說面目全非，但也鼻青臉腫。”

“上次你連人家用了替身都不知道，還有臉在這大放厥詞。到頭來不是連人家一點衣服都沒碰到？而且這次將我們擊敗的不是那個張子霆，是另一個龍武的真龍，那個號稱戰國最強的男人，綽號呂布的傢伙。”大牙毫不留情的戳穿冰人的牛皮，之後又忍不住皺起眉頭。

“如果每個真龍都有這樣的能力…超新星那傢伙什麼時候回來？”

“對了，天使現在怎麼樣？”比起任務，火熱淑女更擔心這個。

“還好，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回答的是將軍，伴著一個菸圈，剛剛點燃的雪茄放在桌子上，騰起的煙飄過火熱淑女面前，這冰美人不皺了下眉頭。

“對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歡煙味。”將軍將雪茄熄滅，靠在旁邊的飲水機上，看著水桶中清澈的水波，好像在看有許多小魚遊動的魚缸。

“她的傷口很深，內藏受損，如果不是能力奇特，恐怕已經當場斃命。對方也是對自己的身手相當自信，才會沒有最後確認。她要醒過來恐怕還需要幾天時間，但傷口的分析和通訊器材被切割的痕跡的檢驗結果過會就能出來，結合終結者最後傳回來的信息，那個叫張子霆的龍武成員的犯罪很令人質疑。”

“你的意思是兇手不是他？”火熱淑女猛然起身。她和天使關係最好，自然對這件案子最為關心。她並不在乎是否冤枉了張子霆，只在乎兇手的身份，好確實的為天使報仇。

“要給天使造成那麼可怕的傷痕至少要比幽魂的刀更快。以張子霆迄今為止的數據來看，與其用刀，他似乎更喜歡用槍，另外還有那些威力強大又奇妙的中國魔法。假設他就是兇手，為什麼只有刀傷，完全沒有找到其他傷口？如果只是為了掩藏手法，毫無意義。另外暗殺神盾成員對他而言有什麼好處？像他那種聰明人都不會喜歡莫名其妙的麻煩，不會無緣無故招惹那些無利可圖的是非。”說到這，將軍突然停住，閉起眼睛，深深了口氣。

“而最重要的是，我突然想起些別的事情。湯姆曾經報告過，張子霆最後給他打的電話中提到超忍。當然，我不認為有超忍成員混入紐約，但那些無法忘記殺戮覺的古老忍族為了避免在國內被超忍追殺，潛伏到紐約還是有可能的。而會和那種人扯上關係，又有可能向我們神盾下手的，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夥人。火熱淑女，之前你曾經提到過，在那中國男孩和純血家族正面鋒的港口，曾經出現過一夥古怪的黑衣人。”

“會是他們？”火熱淑女眉頭緊皺。

“也許是，也許不是，需要我們進一步查證。”將軍一笑，起身拍了拍衣服，轉身離開了。

“工作吧，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