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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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前是實況轉播，下面是正在進行。但我真是第一次這樣切近地看見自己的陰部，索看個大方:因為那陰莖的動作，她腫脹得真不像話，說她像花，到不如說是兩瓣透了的橘子，當然比橘子柔滑細膩，那樣子確實能引起人狠咬一口的慾望。

當陰莖拔出的時候，口裡的一些被帶得翻了出來，一滴水正順著口邊緣出來，蜿蜿蜒蜒地順著，到畫面外去了。他用手摸了摸我的陰戶，然後送到我的嘴邊，他的手指上溼淋淋的都是汁水。

我很合作地了他的手指。他拔出陰莖，把我的頭拉到他的下，用龜頭輕輕在我上抹了一圈，彷彿在給我上口紅。然後他說，！

從我陰戶裡拔出來的子多了一種腥臊之氣，那是和他那興奮的命令口吻相符的味道，就像生魚片上應該蘸芥末一樣，強姦就應該是暴的。

我順從地張開嘴，一點一點地用舌頭清理著自己的體，電視的畫面還是那子在我陰戶裡出入的場面，這好像是有兩個我，正同時服侍著一個君王。

他突然把我推倒，然後。幾股白滑溜溜的黏噴在我的房上。他每一下就閉著眼低聲息一次，我饒有興趣地看他那饜足的表情，那是我的功績。

在我的前很快地變透明。他用手慢慢抹著，像在幫我塗護膚霜。我想起一種說法:“男人的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但女人殫竭慮地美容到底又為了什麼呢？”

“別生女孩。”我凝視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說“千萬別生女孩。”那手指停頓了一下，又在我的頭上划起圈來。

“為什麼？”

“不管多漂亮的女孩，到頭來都是睡在男人身下的…你能忍受你的女兒…”我看了看他，不說了。他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說:“你對自己的生活有意見，當女人有什麼不好呢？”

“會被強姦。”我說。他笑了笑，把數碼相機到我手裡，示意我把剛才那些圖片都刪除掉。

他是個謹慎而體貼的人，這樣的東西萬一落到第三個人的手裡，對雙方都是莫大的威脅，雖然剛才他並沒有拍到我的臉。看著這些圖片，我心裡突然覺得噁心，非常噁心，那些髮、肌膚、器官和氣味，無一不噁心…

“並不是只有女人才會被強姦，也並不是只有身體才會被強姦。”他用說指了指我的頭，說“哪兒有真正的自由呢？誰能真的隨心所地生活呢？我們不都在比自己更高一級的人強迫中過活嗎？”我抱著那個數碼相機，噁心之中，那外殼冰冷的金屬質遠比溫軟的體可愛。我笑了笑:“做個男人，至少身體不會被強姦。”

“哦，那到也是。”他點頭“那麼，就讓我們被別人的強姦中享受一下自己有限的自由吧。”他從頭櫃的屜裡拿出五張女人的照片擺在我面前。年輕漂亮的女人。

“我的未婚的候選人。”他說“看誰順眼，你挑一張。”我用下巴摩擦著相機，笑了:“這算什麼？你結婚又不是我結婚。”他說:“我不過是為了要個小孩才結婚的。這些女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別嗎？門第家世都相當，模樣也都說得過去。我只要結婚就行了。要真說上，我到願意和你在一起。”我心裡動了一下，說:“我在這裡住得夠久了，我想明天也該走了…”他怔了怔:“如果我約你，還願意嗎？”

“沒問題。”我說著，心裡琢磨了一下，約他在某天還是在他的貴賓包間見面。他笑了，又跨到我的身上來。我說:“啊，不，我想睡了。”等到我和他約定見面的那天我提前到了店裡。女侍們看我的目光又敬又畏，同時又有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我知道在我離開的子裡，她們過得一定不輕鬆…

她們的老闆，我的天才，是個很會遷怒的人。我的房間門是虛掩的。我輕輕走進去，臥室裡有男女歡的聲音。

我早料到是這樣的場景了，那簡直是個鋪天蓋地的人戰場，我略略數了一下，至少有十個女人在這屋裡，每一個都光赤，而那個天才正幹著其中一個…是那個穿刑具的女孩。

其他女人一看我進來，都停止嬉笑，站起身一個接一個地溜出去。天才繼續幹著那女孩，說了一句:“你來啦？”女孩看了我一眼，滿臉的淚水。她憔悴了許多。我想起自己十六歲的時候也是在很短的時間裡憔悴下去的。

在我凝然注視中他放開那女孩，女孩立刻跳下，倉皇逃去。但我還是看見了，她的前有燙傷和鞭傷。

“我不在，你過得好像比以前更滋潤了？”我問。

“你還在生氣？”他說著上前要摸我的臉，我別過頭去。

“好吧。”他說“我去洗一下，然後乾乾淨淨地來給你賠罪。”浴室裡嘩啦嘩啦地響起來了。我看了看錶，離貴賓房的約會還有一個小時。足夠了，我想。

他出來了，用白浴巾擦乾身上的水。我坐著看他。他走到我身邊，問:“這一陣子你在哪裡，我到處找…”

“我在別的男人的上。”我說。

他笑了:“你騙我…你不會那麼做的。你還在生我的氣？”我說:“我要不生氣，那也太賤了。你願意你上的人很下賤嗎？”

“哦！”他說“看來今天你願意和我上了。”說完他就來抱我。我看著那張寬顯出很不高興的表情。他會意，把單扯掉，從櫃子裡拿出一套乾淨的換上。我就安閒地在旁邊看他做這種瑣碎的事情。

“行了！”他說“我都親手做這些事了，你還不滿意？”我看見他下的器官已經直了，翹在半空彷彿一個在敬納粹禮的蓋世太保。我還是冷冷的神情。他走到我面前，單膝跪下:“還不滿意嗎？”這個舉動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到底不要把這個很危險的野獸得太絕，於是微微翹了一下嘴角，算是在笑。他一把把我抱起來放到上，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他說，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