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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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他很客氣地問:“你願不願意到我的房間裡,幫我倒杯酒?”我說:“好啊。”聽見自己的聲音喑啞黯淡得像一個縱慾過度的老女。我跟著他上了三樓,再乘電梯上了九樓。
九樓是貴賓的包間,不像一二三樓那麼放肆囂張,樓道里安靜乾淨,一扇扇門緊閉,再有什麼烈都被關在裡面,外面是全然的悄無聲息,只有淡淡的花香氤氳飄蕩。
他用鑰匙開了一扇門,等我一進去就立刻把門反鎖了。到貴賓房是件危險的事,很多貴賓會有奇怪的嗜好。所以被貴賓召喚的女人一般都會在總檯登記。但門已經鎖上了,我出不去了。
他很放鬆地在沙發上坐下,示意我給他倒酒。我把茶杯放在門口的牆角,從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倒在杯裡,然後用托盤託著,走到他面前,跪下,把托盤高舉過頭把酒呈上。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像公主一樣典雅美麗,儀容像女皇一樣高貴端莊,行動卻是奴隸一樣謙卑下賤。他有些惑地看著我,沉默片刻,問:“你忘了什麼吧?”***忘了什麼?啊,我想起來了,凡是被客人特別指名要求服侍倒酒的女人,需要先喝一小口,在杯口留下印,作為一夜風情的開始。
有些客人喝酒時會把自己的嘴覆在那個印上。我微笑說:“對不起。”剛要彌補過失,他卻說算了,拿起酒杯慢慢品了一口說,你用嘴做吧。
我說我沒用嘴做過,我願意試一試,不過就怕他覺得不舒服。他越發惑地看我了,像我這樣的年齡和容貌,應該是對什麼技巧都爛了,卻不會用嘴做,連倒酒都不會。
他沉默了一下,問:“你在這兒跟幾個男人睡過?”
“一個。”我說“就一個。”這個答案一定深深地刺了他,他把酒一飲而盡,說:“來吧。”我跟他進了臥室,臥室裡有一張很大的,還有一個美的梳妝檯。他站在梳妝檯前看我,說:“把衣服脫掉。”我把長長的睡衣解開。睡衣像一張萎謝的蛇皮一樣落在腳下,出裡面純黑的真絲內衣。
他深了一口氣,眯起眼睛,仔細地打量我。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是妖嬈嫵媚的,在黑內衣的襯托下,皮膚是牛一樣的白,泛著珍珠般的光彩,玉一樣溫潤,玫瑰一樣馨香。他笑了,說:“先脫下面的。”我脫去內褲,出黑亮蜷曲的陰。在這裡很多女人會剃去陰,我從來不。我的叢不多不少,像蓬生長的草。有的女人過密,是荒草;有的太稀,顯得很沒意思。他讓我上前替他寬衣。
襯衣下是淺褐的皮膚和飽滿的肌。我把他的襯衣疊好,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而不是像別的女人一樣隨手亂扔,然後我跪下解開他的皮帶,看見白的純棉內褲。
內褲下他已經完全興奮起來了,立的陰莖散發著很熱烈很新鮮的氣息,讓人想到聖伯納犬,或口齒很輕的良種馬。他的陰莖正對著我的臉。我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直接面對男人的生殖器,不由自主地臉紅了。
暗紅的陰莖,說明他是個事頻繁的人。他把那熱烈的陰莖放在我臉上輕輕摩擦著,並撫摸著我的耳朵和脖子,最後他把我拉起來,解開了我的罩,不由自主地驚歎一聲。
我的房很美,無論形狀或是質地,在這裡沒有哪個女人比得上我。頭是的粉紅,由於收縮立,顏稍微深了一些。
他用右手握住我的一隻房,頭在他掌心摩擦著,有點癢,有點麻,雪白的填滿他的手掌,他輕輕地捏著,說:“你看,你簡直就是為我定做的嘛!”他想吻我的嘴,我雖然沒有明確地反對,但是猶豫了一下,他很知趣地停止了,把我翻了個身,讓我面對梳妝檯趴下。我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披散著頭髮,臉微紅,卻是很平靜的神情。
他用手撫摸我的陰戶,很快下面就溼透了。他忽重忽輕地著,突然把一手指深深地了進去,再拿出來時,上面沾滿了體。
他把那些體抹在我的嘴上,像在給我塗油,我就嚐到了自己的味道,似乎是有點酸。然後他問:“你用不用套子?”我愣了一下,微笑著說:“那東西好像是你用的吧?”他說:“我是說,你願不願意用那種上面帶花紋和小刺的…不過我想直接碰到你,我相信你很乾淨,你相不相信我呢?”我只是笑了笑。他在說話間已經用手把一個小小的白藥丸頂到我的陰道里了。
我聽說那藥可以避孕,並增加很多樂趣,但我以前從來沒用過。由於我的體溫和體,那藥丸開始融化,陰道里立刻癢起來,彷彿千萬只螞蟻在叮咬。
我忍不住哼了一聲,夾緊了下身,並在兩腿上換中心,想用這輕微的摩擦來抑制那鑽心的麻癢。
但是裡面癢得更厲害了。那又癢又酸的覺像一股藍的電,從陰道里向上躥去,擊中了我的心臟,刺中了我的頭。
我的房也開始發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頭裡噴出來一樣。他用手著我的房,非常舒服,我忍不住說:“重…重一點!”他重重地著,用舌頭挑逗我的耳垂,陰莖卻只在我陰戶門口摩擦著,並不進去。
我覺得陰戶已經開了,汁水淅淅瀝瀝地著,我的下身在渴望著那又又硬的侵犯,可這該死的還只是在那裡挑逗我!
我聽見他的呼已經重急促了,他也是在強忍著,想要讓我徹底臣服…我不有點欽佩他了:“有幾個男人在這時候還有這樣的耐心和意志呢?那我就臣服了吧!”就算我的頭腦不臣服,我的陰戶也已經臣服了。我的後不自覺地在他的腹下蹭來蹭去,陰戶在搜尋著他的陰莖…
男人是一子,女人就是兩張嘴,上面一張,下面一張…說嚴格點就只有下面一張…那才是女人,最真實的女人,慾,被自我放縱的念頭和藥力喚醒的…
張著的嘴,滴落饞涎,想要把那火熱滾燙的進肚裡去…平時沉睡著,臉蛋房和大腿都擺出淑女的姿態來,被男人摸一把就說是受了侮辱,等下面的嘴醒來時,整個身體都起來,什麼貞潔檢點,通通見鬼去吧!
分開大腿,一心盼著去一子,兩,三…把全世界的男人都進去!那才是最快樂的事情!抬頭看。他在我耳邊輕聲說。
看?看什麼呢?我看見鏡子裡有一個婦,緋紅怔忪的臉,目光水潤離,整個身體都是興奮的粉紅,男人的雙手毫不憐惜地擠壓著她的房,她卻那樣笑著,顯得很愜意很享受。
他突然抓住那婦的一隻手放到她下身,喔,好得很,很溼,很燙,她想要自己把手指進去,但他不讓,只把她的手放在外面,手掌上沾滿了體,然後他把那溼潤的手放在那婦的前,讓她自己捏自己的房…
她還在笑,吃吃地笑,好一個婦啊!想要嗎?他在我耳邊說。我沒回答,但那個婦嬌滴滴地說:“我要…給我啊…”
“你要…什麼?”他問,一手著我的房,一手著我的陰蒂。我有一種想要噴的覺,但是噴不出來,只是渾身顫抖。這個壞東西!我想,我才不服輸呢!但那個婦息地說:“我要…”她伸手去握那個男人的陰莖,想要把它進自己下面的嘴裡狠狠地大嚼。但是他閃開了,只催促地問:“要什麼?”
“我要你我!我啊!”我聽見那個婦在大喊“求你快一點我啊!”話音剛落就有一大的子猛進了我的陰戶裡。很熱很燙。
我忍不住哦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他猛烈地搖晃起來。他拉著我的快速地往他的身上撞著,而我也配合他的節奏,起股向他去。
我聽見他的大腿部撞擊著我的後發出啪啪的聲響,而陰戶裡發出汩汩的水聲,非常悅耳,在這種聲音裡我再次忍不住地尖叫了。
隨即陰戶一陣有規律地收縮,彷彿有個開關被撞開了,一股一股的水向下湧去,我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意識…
因為他的前戲做得太足了,再加上媚藥的作用,所以陰莖進去沒幾下我就到了高。
他抱起我扔到了上,然後撲上來。等高覺過去時,他壓在我身上,陰莖在我的肚皮裡。
他沒,還是又又大,我的肚子裡像鑽進了一條惡毒的赤練蛇。這條蛇先是把那些叮咬我的螞蟻碾死了,現在它要在我的身體裡興風作。
他很滿意地看我,拂開我臉上的亂髮,親了親我的臉,息地問:“你是經常做的吧?但你下面很緊啊。”我說嗯。他問:“舒服嗎?”我說嗯。笑著看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很嫵媚很人,能夠讓他覺到我的臣服與奉承。
“嗯是什麼?”他俯在我身上,緊緊地抱住我,咬我的耳朵,問“喜歡嗎?”
“喜歡極了!”我呻地回答,儘量分開腿雙,讓下面脹得不那麼難過。我知道他還沒盡興,又要來了,而我高剛過,還需要醞釀一下情緒。他突然狠狠地向裡衝了一下。有點痛了,我不“啊”了一聲。
“痛嗎?”他問。我說:“嗯,你很厲害。”他笑了笑,慢慢地動起來。他的陰莖實在很大,我只是剛才洩得太快了,需要休息一下,他稍微一挑逗,我馬上就有了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