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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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嚴綰抿著“你的事實倒比我知道得還要多!說句老實話,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遺腹子,還是私生子,你倒能一二三四列舉出那些子虛烏有的事例?曉蓉,早這麼多年裡,我幾乎只有你一個朋友,你是唯一到過我家的人,也是唯一見過我媽媽的人。你要說出去,是你的自由,但是至少請你不要捏造事實,侮辱我母親的人格!”
“你誤會了,嚴綰。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說出去而已,那些被誇張的說法,不是我的原話!”陳曉蓉看著她,臉誠懇。
“那麼,可以告訴我,你洩給了誰,才會有論壇上那篇花團錦簇的文章?”嚴綰心裡本不信,縱然最後的定稿不是出於陳曉蓉的手筆,但是加油添醋,恐怕不會少了的。
“我…”陳曉蓉還想狡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身前的閆亦心,明明還是那樣溫潤的眉眼,甚至連語氣都保持著平常的沉穩,卻偏偏心裡起了一陣陣的寒意。
嚴綰靜靜地看她,似乎並不責怪,可是那兩簇小小的火苗,讓她明白,自己的出賣,已經讓她們的友誼撕下了最後的面紗。
“6文俊,到現在還想要得到你。”她無奈地嘆了口氣。轉移話題的結果,無異是承認了自己暗地下的動作。
嚴綰愕然地看向閆亦心:“他?我和他沒有關係。”他想了一想,又加了一句“不會有任何關係。”一句話還有些茫,二句話卻說得十分肯定和堅決。這一世,她再也不要和他再沾上關係。他和她之間的愛恨情仇,包括與陳曉蓉的友誼與背叛,她已經不想再去追究。在自己的幸福裡,永遠會是寬恕的哪一個。
她要的,只是事實。
“我知道,是他一廂情願。”閆亦心臉不變,除了一閃而逝的眸光,多少洩了一點他的心事與擔憂。
“其實,他只是一個習慣了接受的男人,別人的偶爾拒絕,他覺得新鮮,因而便起了興趣。”嚴綰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在乎“如果得到了,他會棄之如腐蔽的。”只逃閆亦心相信,她就可以安心。
“我們今天要談的,不是橫刀奪愛和移情別戀的故事吧?”劉離提醒他們。
嚴綰看到閆亦心眸子裡淡淡的笑意,才放下了心,磚頭回到正題:“曉蓉,你把這些消息告訴了誰?那天你匆匆離開6文俊,我想是去見他們吧?”陳曉蓉抿著,不說話。
再問,她還是沉默。
閆亦心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瞟過:“恐怕你不說出來,就要委屈你在這裡呆到想說為止了。”
“那好啊,在這能吃胡睡,反正現在是寒假,我又沒有什麼事。”陳曉蓉的慌亂只是一閃而過,隨即便表現得十分僵硬。
“那你就委屈自己睡到陽臺上去吧。”閆亦心看她厲內荏,忍不住出言威嚇“當然,你半夜三更還請小心,別翻個身,就從窗臺上摔下去。這兒的樓層可不低,估計你連留下殘廢的機會都不會有,直接就over了。”閆亦心的警告很婉轉,但效果顯然很明顯。能夠作為6氏唯一的對手,閆亦心也不該是那樣溫似水的男人,“是嗎?那我可以喝咖啡提神。”陳曉蓉仍然嘴硬。
“行啊,那就到陽臺上曬曬太陽,直道你願意說的時候為止。”閆亦心的應允,帶著寒意。
“綁架是犯法的!”陳曉蓉有點慌神,看來花澤兩個男人都很維護嚴綰。甚至為了她,不惜違反法律。
劉離一臉的無辜:“咦,我們什麼時間綁架小姐了?哦,你是來拜訪朋友的,我們可沒有到你的住所裡去。難道你笨成這樣,送上門來請求我們綁架?”陳曉蓉恨得牙齒癢,只能看向嚴綰。
“沒關係,你可以住到想說為止。”嚴綰笑意盈盈。
“嚴綰,是你邀請我來的!”陳曉蓉恨恨地瞪著她“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曾經有多麼的親密嗎?”
“恩,曾經。”嚴綰不置可否。
那些往事,一度是她生命裡不可塗改的顏。可是要重生之後,才會想到那些表面上光鮮亮麗的往,只不過一種潛意識的利用。
正因為看得太清,所以才會更深地失望。
“哼!”陳曉蓉臉一變“算我有眼無珠,誤了朋友。”這句話,真該由自己來說。嚴綰想著,有點啼笑皆非。
“如果你真的當我是朋友,不但不會把我的私事添油加醋地告訴別人。好吧,姑且算是你說漏了嘴,也會急於採取補救措施。然而,你卻拒絕提供任何的線索。這樣的朋友…”她含蓄地看了她一眼,線慢慢到地勾了起來“不要也罷。”
“啪啪!”劉離誇張地鼓了兩下掌“嚴綰,說實在的,這句話才符合你名設計師的風範。”嚴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才轉向陳曉蓉“請告訴我,你究竟告訴了誰?”
“也許你不介意多留幾天,但是…”閆亦心微皺雙眉“恐怕你和6文俊之間的關係,會因此走向終點。”
“你們要做什麼!”陳曉蓉又驚又恐。
“也許你還欠6文俊一個解釋,他從來都高高在上,難道就不會介意你臨時變卦嗎?”嚴綰“好心”地提醒“他可不是隻和你一個人在往,有時候機會錯過了,花多少力氣都彌補不過來呢!”也許這句話,打動了陳曉蓉的心,她的臉開始猶豫不決。
三個人都不再說話,任由她獨自在那兒天人戰。
“我不知道她的身份。”陳曉蓉權衡了一下,終於還是乖乖地代“她是一個很高挑的女人,顴骨也很高,長得很瘦,聲音有點嘶啞。如果不是她身材苗條,凹凸有致,我會以為那個公鴨嗓是男人。”嚴綰皺著眉問劉離:“我們公司有這樣的人嗎?”閆亦心對設計師並不悉,所以也看向了劉離。
“應該沒有這樣的女人,也許不是設計部的,可能是其他的部門的?”
“恩,明天我助理找一下這樣特徵的女人,也許可以找到一點線索。不過,至少和設計部有關係,別的部門繼續不到嚴綰的身上。”閆亦心簡單地分析了一下,又緊接著問“相貌呢?”
“她很謹慎,一直用口罩罩著的,只看得到她額頭的肌膚有被灼燙過的痕跡,好想以紀念館有很多年,看上去很可怕的樣子。”陳曉蓉心有餘悸。
“怎麼會找到你?”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走在街上,忽然被一塊黑布矇住了頭。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一間別墅的房間裡了。她對我還算客氣,雖然她的嗓音讓我嚇了一大跳。”陳曉蓉回答得很快。既然已經開了頭,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別墅——在哪裡?”
“應該是臨山的,我看到樹林蒽蘢。不過路上我被蒙著黑袋子,清楚七轉八彎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個方位。”陳曉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態度出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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