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擒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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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桐抓起手機就給alice打電話,不在服務區,又試了幾次才終於放棄。狐疑的說道:“不會吧,那樓很普通的。老大,這alice的手機怎麼會不在服務區呢?”我笑笑:“吃,趕緊吃…那個樓絕不普通,這酒,就別喝了。”一邊抓緊吃飯填飽肚子,在出租車上我小聲把有關這個秘密標誌的事兒,也就是我曾經和alice一起親眼目睹的經過告訴他。
說的鄭一桐也是大皺眉頭,而我更是心裡惴惴不安,唐暉為什麼說出這個地址,給我出這麼個大難題呢?
站在英皇道的1179號大樓前,我從廣告牌豎立的位置來判斷,它的主人是屬於背後的那棟住宅,也就是這棟樓宇的最頂層。我倆略微猶豫了一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去看看,因為闖入他人的住宅,一旦被逮住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這裡人生地不,不是自己的地頭。
但是我和鄭一桐對於alice的安全十分擔心,總覺這個標誌代表的是一種非常惡的概念,我叫鄭一桐再打個電話給alice的家裡,她不是還有個老媽媽在家嗎。
鄭一桐在電話裡詢問了幾句之後,立刻告訴我,alice的老媽說她晚飯時候回來過,著急的吃完就跑出門,還給她留了一筆錢,打電話又打不通,老人家正在屋裡著急,害怕alice出了什麼事,都快要跑去警局報警了。
我也有點心慌,alice怎麼會這麼魯莽呢?於是趕緊讓鄭一桐再打電話給老人家,安幾句說alice跟我們一起在酒吧裡玩呢,叫她別再擔心了,一會兒就回去。
放下電話,我下了決定,不管alice到底隱瞞了什麼秘密,現在都還算是我們自己人,那她的安危絕對值得我和鄭一桐去冒險。我這不是毫無理由的護短,保護自己人是必須要做的,就算事後知道alice確實另有目的,現在也要這麼做。
四下看了看環境,樓宇對面剛好有一條食街,可以觀察到對面那個標誌牌的情況,現在剛剛擺出來幾張桌子準備應付夜市,於是就坐過去點了幾個小菜作為掩飾,一邊認真考慮。
君不密則失其國,臣不密則失其身。
這句話套在我和鄭一桐身上,就是一不小心撈不出來alice不說,倆人還要惹上禍事。畢竟這個古怪標誌和林大成有關,當時帶來了天變異象,此時卻光明正大的現身街市,背後隱含的意思深不可測,所以我選擇了讓鄭一桐先去探探路。
沒想到鄭一桐上去了只有短短半個小時,就倉皇撤了出來。看他臉蒼白,渾身汗淋淋的,強作鎮定的一路疾走,我就知道事情不對,趕緊讓他坐下喝杯濃茶穩定穩定情緒。
看著鄭一桐咕嘟咕嘟的喝水,我心裡奇怪,這小子一向膽大,到底看到了什麼讓他如此驚慌失措?
鄭一桐很快回過神來,斷斷續續告訴我他碰到了什麼事兒…
撬開門一進去,看到的應該算是客廳,面積還大,除了普通的木製傢俱之外,在餐桌的位置還擺了一張,上還蒙了一層白布。鄭一桐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上不會躺著個死人吧?
站在離幾步遠的地方,鄭一桐不敢再走了,霓虹燈的光線進來照在上,顯得斑駁陸離,白的布單上有大片的血汙,腳甚至掛著一截白花花的腸子樣東西!
房間裡的味道很怪,不是那種死貓死狗的惡臭,而是一股子腥味,就跟水產市場那股子臭魚爛蝦的味道一個樣。鄭一桐捂著鼻子發愣,卻猛看見白布輕輕一抖,下頭有個東西在動,登時讓鄭一桐渾身的汗都豎了起來!
單單這一幕場景,還不至於嚇住鄭一桐,畢竟是見過大江大河的人,又心急alice的安危,所以鄭一桐並沒立刻撤退,反而鎮定下來小心查看,想清楚這個白布下頭,到底蓋住了什麼東西。
不過很快,鄭一桐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廚房電冰箱的門上,有片血汙的痕跡,地上還有一截白花花的腸子樣東西!手指一摸,還是新鮮的有點溫熱,門,難道這裡剛剛發生過什麼慘不忍睹的情況?
鄭一桐膽子一向都大,想都沒想就拉開了冰箱的門,卻哧溜鑽出來個東西,一下沒瞅清,就從身邊竄了過去。
當時的情況很怪異,房間裡的燈全是關著的,只有窗戶外邊進來的霓虹燈光線一閃一閃的。突然有什麼東西在鄭一桐的脖子後面了一口,那舌頭是又冰涼又滑膩,還帶著點扎人,嚇的鄭一桐渾身一個哆嗦,條件反一樣,回手給出了一個地道的鎖喉,沒想到打了個空,後頭啥也沒有。
我聽的渾身一陣惡寒,瞅著一腦門汗的鄭一桐說道:“這麼古怪的!看來不是個好事啊。”鄭一桐點點頭:“是啊,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這還不算完呢。”原本那張上蒙著的白布,竟然帶著血汙緩緩直立了起來,怎麼看都像是下頭有個人正坐起身子,這個情況才是讓鄭一桐有點慌神,前後都有敵人,雙拳難敵四手,再不撤退就要代了,這才慌不擇路的逃了出來。
我惱怒的看著鄭一桐:“就這?就這你就跑回來了?”鄭一桐尷尬的說道:“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變這麼膽小了。”我說道:“真他娘膽小啊,你,啥都沒有明白,你就亂跑個啥?”我煩躁的揮揮手:“好了好了,老大我親自去一趟,真不知道你怕什麼!好好給我在門口守著。”進去後,我打開手機藉著藍光去觀察這個地方,房間裡確實像鄭一桐所說那樣,充斥著一股子腥味,不過那個上的白布已經掀開了,下頭空無一人,盡是些斑斑點點的血跡。
我是背對著大門在觀察情況,正想再往前走走仔細去看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人在我的身後,向我猛撲了過來。
我的覺極其銳,一覺出有人向我猛撲了過來,立時轉身,可是那向我撲來的東西,速度卻快得驚人——我才一轉過身來,就發現那不是人,而是一條長長的黑影,這下可真是麻煩了。
由於那東西的來的實在太快,所以在急切之間,我還沒看清是什麼,就順手用手機,著黑影使勁敲了下去,那一下正打在那東西上,只覺得軟綿綿的很有彈,緊接著,那東西被我打得凌空跌了出去。
這時,我已經知道,向我撲來、被我一擊得手的,是一條又短又的花蛇,而且那蛇皮已經被剝了一半,淋漓著鮮血!
我可真的未曾料到香港的一個普通住宅中,居然棲息這樣的一條怪蛇,讓我幾乎吃了大虧。難道伸出舌頭鄭一桐脖子的就是這東西?對!應該就是這個東西,當時鄭一桐說是舌頭是又冰涼又滑膩,還帶著點扎人,肯定是這個東西。
短短的、的,渾身五彩斑斕,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讓我渾身的寒也一豎了起來。而花蛇的上半身也像眼鏡蛇一樣古怪的聳立起來,望定了我,我也望定了它,一時之間,倒不知如何對付它才好。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我心中不斷地在轉著念頭,本來只准備進來打一個轉,就立刻退出的,可是現在卻不行了,因為我走出去的話,必須經過它。瞅那蛇五彩斑斕的模樣,萬一給咬上一口不是玩的。
一定要先對付了那蛇,才能有進一步的行動,心裡打著主意,我慢慢向後退了一步。
我估計只要我往後退,那條蛇一定會再度向我攻擊。
果然,隨著我離那近了,蛇突然向我撲來。
我心裡已經有了對付這蛇的主意,見到這東西撲過來,立刻一把抓起上的白布,對準花蛇兜頭罩了下去。
我這下出手非常果斷和準確,可以說是超水平發揮,穩穩的把又又短的花蛇罩進了白布。跟著我拎著白布就打了個死結,在地上痛砸了一番才遠遠拋去牆角,這才出一口氣來。
回頭看那上,被我掀掉白布之後,板上出了本來面目,只有一灘灘乾涸的血漬,一截截肚腸之類的東西,雜七雜八的凝結在木板上,極像一個殺人碎屍的作案現場。
正要撤離這個作案現場,突然門口傳來了聲響,我立刻意識到有人來了!
還沒等我找到躲藏的地方,大門就被打開了,跟住跌進一個人來,其後是鄭一桐的嗓門:“看你往哪兒跑,死老東西,老實點!”原來是鄭一桐反擰著一個人胳膊,給押了進來。
鄭一桐看我安然無恙的站在邊,立刻高興的叫道:“老大你沒事就好,這老東西鬼鬼祟祟的,被我了兩巴掌才老實。”老頭有點乾瘦,和壯的鄭一桐比起來,不是一個重量級的。看他齜牙咧嘴的難受,我說道:“大俠你鬆開吧,咱們的政策一向是坦白從寬、優待俘虜的,別擰斷了老頭的胳膊,告你個防衛過當。”鄭一桐聞言鬆開了手,順手推了老頭一把,讓他跌了個馬趴。
我蹲下身子看著這個素不相識的老頭:“這老雜幹了什麼勾當?
…
大俠你從哪兒逮來的?”鄭一桐說道:“我在樓下守著時,看到這老東西拎一布口袋,不走電梯卻從樓梯往上爬,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跟上來一看這老雜竟然進的這間房,手上的袋子裡還一動一動的往外滲血,不是個歹徒是什麼?”老頭坐在地上,抬起頭怨恨的看了我倆一眼:“小夥子們,這事情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你們都沒正經事要做?趕快走吧!”鄭一桐一瞪眼:“喲呵,哥們兒就是沒事幹,才來逮你這禍害呢!”老頭說道:“逮我?我可告訴你們,我一不殺人、二不犯法的,你們就這麼闖進我家裡,我還要告你們呢!”我一聲冷笑:“你還沒幹犯法的事情?這些都是什麼?這怎麼回事?還有那蛇,哪來的?
…
大俠,你脖子那東西被我擒下了,晚點拎回去剝了皮、煮蛇、熬蛇羹,喝了給你壓壓驚…你這老東西到底是誰?”老頭一言不發的站起身,說道:“這些都是我宰蛇留下的,怎麼?法律規定不能自己在家裡宰蛇吃嗎?我這口袋裡是剛買的蛇,來,你們再過來看看!”我倆跟著老頭進了裡屋,鄭一桐還嘟囔道:“宰蛇吃?也不怕撐爆了你那排骨…。”老頭打開燈,燈一亮,就把我嚇了一跳,話沒說完的鄭一桐也改口了:“你,你吃的了這麼多嗎?”只見這個小屋的窗戶給封住了,四面牆上全都訂滿了蛇皮,黑的、白的、黃的、青的、花的,五顏六,燈光下照的人眼暈。
屋子zhōngyāng擱著一口大箱子,上面釘的都是長釘子,打開蓋子一看,裡頭還套著一個小木箱,再打開蓋子,又是一個箱子,最後,老頭拿出了一隻盒子,剛巧跟裝麻將的塑料盒一樣大小。
這老頭別是傻的吧,就算打麻將也是三缺一呢。
老頭說道:“我是南洋大學考古系的教授,正在從事一項重要的研究,看在你們不知者不罪的份上,就不追究你們了,趕緊給我走吧。”鄭一桐火了:“你還教授呢?別是專門叫的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