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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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祖抗的意志力已被磨蝕,沒法拒絕這一個又香、又甜的試探之吻。祖抗閉上眼睛,任讓心頭的慾念推動,去試一試底線。她的蒂貼到他的膛,又硬又。
想象著那雙房是一回事,讓它緊貼著自己,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大腿和他磨擦著,把慾火搧旺。
祖抗無可救藥了,他要沉淪了,但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不惜權充她的丈夫,收養她的兒子。為她就為她做到底,給她一個愛她的、又可以依靠的男人。祖抗喃喃念著禱文:“菩薩救我!”卻擁抱住她,越過了一切父女界線,和在沿熱吻著,愛撫著,明明大開中門,祖抗放在明明膝藝上顫動的手,順著勢就滑行到大腿最深之處,明明的陰戶好像有萬般的力,把祖抗的手圍困著。
明明坐在他的大腿上,部敞開,沒有遮攔,讓祖抗的舌頭在她的體到處漫遊,溼了那雙充實的房。
她兩腿之間的愛,沾溼了祖抗的指頭。祖抗知道她的小女孩真的需要他,就把她按在上。明明替祖抗把褲子拉下來,把一切障礙解除。祖抗的命子,初次在女兒面前。
明明並不迴避,把兩腿張開來接。父與女,都抵受不住慾澎湃的衝擊,意亂情,你情我願,就合體歡,纏綿了一個晚上。祖抗吻著,愛撫著和做著愛的他那個小女兒,在上盡情表了她對慾的渴求。
祖抗心中的女兒是個事新手、處處小心耳提面授她可以怎樣做,接受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教祖抗吃驚的,是明明在上的表現,和年齡不相符。男人想在女人身上得到的反應,明明都能給他。
順利的入,她兩條腿把他緊緊夾住,兒抬起,隨他的起伏。時,緊緊的摟住他,把高留在高峰。做過了這場愛,祖抗彷彿解開一個疑團。明明的經驗比他想象的多,她可能不是失身那夜就懷孕。
明明獻出了少女的情,讓祖抗的那話兒充滿著熱血。祖抗親眼看見女兒臉上泛起的滿足、亢奮的的紅暈。覺得這樣做,為可憐的女兒謀了幸福。
祖抗擁著睡在他懷裡的女兒和搖籃裡的寶寶,在做愛的餘溫中,魂魄遊離,看著一對相擁相愛的父女,對自己說:“凡事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去看,這是個特殊的情況。
我不是那些酗酒的、待婦孺的臭男人,也沒有引誘她。明明的身體和思想都像成年人一樣,自願獻身。誰也不能拒絕這誘惑。既住在一起,人人都把他們看成夫了。
關上門做個愛,不妨礙別人,沒有傷害對明明…”一覺醒來,祖抗發現父女倆一絲不掛的擁著。
他那話兒不知何時,又了起來,在空中搖晃著,明明瞧了他一眼,枕在他腔,會心的微笑,確定了祖抗真的很需要她。明明在祖抗的膛輕輕的一吻,說:“要上班了,快起洗澡,我替你早餐。”明明從祖抗的膀臂裡爬起來,衣服也不穿,赤著身子就出去煮咖啡。祖抗擦擦眼睛,不敢相信看見這香四瀉的場面。他洗過澡,早餐己準備妥。明明抱著寶寶,坐在他身邊。祖抗邊把吐司進嘴裡,一邊仔細的看明明。
仍是個青澀的女孩,和上嬌呼著要他愛的那副樣子,判若兩人。明明垂下頭來,原來滿臉羞怯,不作聲,也不吃東西。祖抗想找些話說,不能假裝昨晚他們沒有睡過。
出門時,兩個人都按捺不住,彼此擁抱,熱烈地吻。祖抗嗅到女兒身上仍有和他做過愛的氣味,他知道,以後不能不和她做愛了…明明在祖抗耳畔說:“祖,我己把自己全都給了你,不要撇下我和寶寶啊。”祖抗說:“明明,放心。我會負責任,不像你那個男朋友幹了你就跑掉,不過,你千萬要保守著這個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擔心什麼?人家都把你當作我老公來看了。”
“認識我們的人知道了。就有麻煩了,明白嗎?”和明明做愛的場面整天都在他腦海裡,但不能讓別人知道。下班回家時,明明還是和從前一樣。
只不過,他們心裡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還不到睡覺時候,他嚮明明看過去,明明會意,走進睡房裡。祖抗隨著進去,明明己赤的側臥上,支著腮,等待他。祖抗趕快脫光,登上。
昨晚那個愛,他們還沒做完。做愛,變成他們常生活。明明千依百順,認為祖抗對她的體有想做就做的權利。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時候,祖抗發現明明愛粘附著她,靠在他懷。祖抗把視線從電視屏幕移到他的小愛侶臉上,他們的臉就會彼此湊近,情不自地接起吻來。
那當然不是父女之吻,而是把慾望傳給彼此的信息。祖抗的手在明明的裙下和大腿上游來游去,兩個豐滿的房隨意把玩,都是他們常有的親密動作。
祖抗想再進一步的話,可以解開明明的衣帶,紐扣,把她的房出來,甚至把她脫光,在沙發緾綿起來,祖抗對的胃口,愈做愈大,明明從不抗拒。
祖抗心知不妙,因為他已經沒法放下在他懷抱裡的女兒的體。有一天,祖抗和明明客廳看電視。
寶寶在明明的子了一陣子就睡了,祖抗的心情特別好,等著明明上做愛。明明湊近他身邊,對他輕輕的說:“祖,你一身汗味。”
“是嗎?”
“你自己嗅一嗅。我要你先洗個澡。”祖抗習慣早上淋浴,明明卻把他拉起來,推進浴室,替他把背心,短褲脫掉。行動來得很快,祖抗也沒理由拒絕。他才領略,這可能是明明的點子,也把明明的睡袍揭起,從頭頂脫掉。於是,兩個赤的,站在浴間,相對而笑,不一會,霧氣充了浴間。
明明替祖抗塗沐浴,在翹得高高的那話兒那裡打泡沫。祖抗也不吃虧,在明明的飽滿的房,做同樣的事。明明拿住祖抗不放,對他說:“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啊。”
“你把我當作是你的什麼人?”
“明明…”祖抗一時不懂如何回答,因為他不能再說,我把你當做我的女兒。明明原來就是自己的親女兒,但是和她上之後,明明已經是他的情人了“你說啊,你不能說不知道。”明明撒起嬌來。
“明明,你是我最親的人。”
“你等於沒說。”
“你是我最愛的人,可以嗎?”
“沒聽過你對我說你愛我。”
“我不是常常對你說嗎?”
“寶寶未出世時,你常常說。自然你和我做愛之後前,沒有聽過了。”
“也有說過。”
“但做愛的時候,你沒說過。”
“是嗎?今晚做愛的時候,說一百遍好嗎?”祖抗環抱著女兒的身體,在蓮蓬頭噴出來的熱水,澆下來,讓他們的體溫很快就升高了。
“祖,謝謝你。我不單需要你愛我,也需要你對我說你愛我。我和寶寶如果沒有你,我們都會很淒涼…”祖抗把明明摟得更緊,兩手捧住她的滑溜溜的股,對她說:“傻丫頭,我怎樣愛你和寶寶,你怎會不知道?”祖抗怪自己舌頭笨,做愛時不能說些女兒愛聽的話,其實他心裡有障礙,把女兒壓在身下,把那話兒進她裡面去,要求他說著“我愛你”有難度。不是祖抗不愛明明。
而是他仍有些事放不開。那是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明明蹺起腳尖,仰起臉來,請求祖抗吻她,對他說:“祖,我明白,謝謝你。”他們赤的從浴間裡,牽著手出來。
就走到上做愛去了,祖抗吻得特別溫柔,不是為做愛而做愛,而是想明明體會到,他是如何的把她放在心上。做的愛一樣的烈。
只是祖抗不單隻顧愛撫明明會脹硬的頭,那種覺在祖抗的手心裡帶給自己全身抗奮。祖抗也吻遍明明全身,愛撫她每一寸肌膚,教明明心平做愛時,更覺得全身火熱。祖抗到最深處時,在那裡,明明把他留住,聽到女兒老公、老公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