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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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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原來就這些本事啊!”馬仲雲一直沒有出手,只在旁看著蒙面人跟眾人之間的鬥,卻在這時忽然動了,萬符筆尖抖出一道鋒利符光,當劍使喚,直取蒙面人口。

馬仲雲嘴角卻現出一絲冷笑,萬符筆本就不是要刺他口,一道弧光繞過,筆尖劍芒陡化米寬刀芒,帶著一股呼嘯狂風向他背後斬落。

馬仲雲怒聲道:“有本事的拿下我再說!別盡說得自己像是什麼高人一樣!”萬符筆又卷一股狂風,不知何物煉製的筆陡伸四米多長,彷彿一隻巨大拂塵般朝蒙面人頭頂落。

蒙面人腳底輕移,輕輕鬆鬆又避了開去“早聞馬仲雲自小便是道學天才,嘿嘿,果然不錯。只可惜…博而不,萬符筆在你手裡看似比你父親馬至道還要威風,實則還沒達到當年馬至道筆下的三成效力。”馬仲雲一臉怒相“我是沒我父親厲害,不過也不見得會輸於你!有什麼高見的等打贏我再說!”似乎盛怒之下亂了章法,萬符筆本就不準位置,圍著蒙面人不是偏東就是偏西。

其他的人也就罷了,馬伕人、馬伯風、馬博士卻是清楚馬仲雲在道法上的實力,不大覺奇怪。怕他有事,卻也顧不得思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馬伯風一劍抖萬道銀蛇,罩遍蒙面人身周十數處要害。

刷刷刷刷,這次蒙面人竟有一劍沒有避開,總算讓過脖子要害,只是肩頭破開一道寸長血口,目光一凝“不愧是萬符筆的傳人!看來你在萬符筆上的造詣恐怕已經超過你父親了!”這一劍明明馬伯風刺的,蒙面人開口卻誇馬仲雲,眾人俱是不解。

馬仲雲剛才的怒容一掃而空,笑道:“可惜你知道的晚了,揭開你的面罩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容吧!”道法送處,萬閃出奪目黃光,無數風符從不同方向刮出呼嘯狂風,雪花毫無規律地在蒙面人身周東飛西飛。

馬伯風一劍剛剛得手,此時更不停留,一柄符劍乍上又下,剛左忽右,道道寒光閃爍四面八方。

不知怎地,蒙面人竟然就再也不能再像原先那樣輕鬆躲閃,利刀舞出層層光緊護身周,這才免於千瘡百孔,心中叫好的同時,知道其他的人這時也參與進來的話,自己不使真正本事,定得糟糕,當下再不戀戰,大笑一聲:“馬家道法果然神奇!不過要拿下老夫卻也未必可以!”一刀極力入雪地之中,嘩啦一聲,雪下褐土急翻上來,顆顆土粒都似威力強勁的鐵砂暗器,劈里啪啦一陣雜響,竟將馬伯風數十道劍光擋下不少,那一環土牆同時也將馬仲雲放出的無數股狂風隔絕一瞬,也就這一瞬之間,蒙面人的蝠之應再次生效,順著明確的劍風避讓開去,找出點點縫隙,一道紅光閃過,他已逃出馬仲雲的狂風籠罩範圍,哈哈大笑道:“要揭我面罩各位恐怕還得再加把勁了,不然的話…就失陪了!哈哈哈哈…”換了焦傲,便是馬仲雲狂風再猛,再無規則,他也能以蝠王親身帶入的蝠之應出一切細微氣,判斷出劍風與符風的區別,從而不受干擾地避開所有攻擊。不過這世上蝠王終究只有一隻,而看那蒙面人,連翼蝠之身都不是,雖然不知從哪學了蝠之應,卻是不可能像一隻真正的翼蝠一樣應出身週一切的。

馬仲雲心中暗恨,嘴上嘿嘿笑道:“怎麼,以為這樣就能逃掉了?閣下也太不清楚萬符筆的厲害了吧!”萬符筆隔空寫個象形“馬”字,那符光“馬”字便就真似一匹脫韁野馬一般衝了過去,風馳電掣,片刻功夫便追上了蒙面人。

蒙面人閃身要避,馬仲雲把筆一畫一拖“馬”字筆畫隨之彎曲,化出一隻巨手形狀,拳頭握攏,便朝蒙面人間抓落。

可就在刀手相接的剎那,馬仲雲筆上再畫,那隻符光巨手竟然又化一片黏稠稀泥,蒙面人連人帶刀陷入其中,暗叫糟糕的同時又覺慶幸,要是換了馬至道那般的功力,筆下的不是一團毫無殺傷力的稀泥,而是一團高等符咒,那自己這條老命恐怕就得丟掉了。

不過稀泥雖沒能傷得蒙面人,令他速度這麼一緩,就足夠群人追上去的了。

穿上盔甲的馬博士速度首屈一指,還沒等蒙面人揮去一身符光稀泥,金屬手套上伸出一柄光長劍已然劈到了他眼前。

再顧不得揮甩身上的符光稀泥,蒙面人利刀擋住光劍,哧的一聲電光自刀身傳上,蒙面人手一抖悶哼出聲,左手接住脫手寶刀,暗暗驚歎馬家弟子之出眾。儘管右手劇痛未去,左手一刀卻還是毫不停頓地避過對方電劍“乓”地劈在其盔甲上,卻不能傷其分毫,連環腿卻接連而出,閃電二十七腳踢在其前盔甲的同一位置,硬是將力量超群的馬博士踢飛,借力反躥而逃,心道:“好強的力量!”似給對方反震力道所傷,腳下一瘸一拐,再甩不掉身後疾追的眾人。

“哈哈,妖人,這下看你還能逃到哪去!”龍行空叫得威風,彷彿傷了蒙面人的是他似的。

馬伕人不朝他出一個鄙夷的目光,這才對馬仲雲問道:“二哥,你和大哥是怎麼傷了那妖人的啊?原先大家怎麼打都打不著他,怎麼你一上,你就好像成了瞎子一樣啊?”這問題正是眾人想知道的,便是追在最前面前的馬博士、周真人等,也回過頭來。

馬仲雲神氣笑道:“天機不可洩也!”儘管還在追逐蒙面人,馬伕人還是把手一伸,揪住了一隻還算肥大的耳朵“說是不說?!”馬仲雲剛才的神氣一下全沒了,苦著臉道:“痛啊,老婆老闆釀,他們都看著呢!等回去…哎喲哎喲,我說我說。你看這是哪兒,不是翼蝠麼?翼蝠裡有翼蝠有什麼奇怪的?翼蝠又上誰的身又有什麼奇怪的?你沒看他剛才好像渾身長滿眼睛似的,這分明就是蝠之應嘛!然後我擾亂了他身周的氣,然後就…哎喲,再不放手我耳朵要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