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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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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個可終於讓她看到笑話了,同樣是將軍後院的姨娘,孃家身份怕都是不低,竟然連區區五百兩銀票都拿不出,真真是笑死人了!

紅秀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知道暗中那羅氏和她家白主子不對盤,可也不能容忍一個與她同等身份地位的丫頭,對她家白主子出嘲諷的眼神。

紅翹剛才的鄙夷目光,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賤蹄子,真得是太張狂了!

想到這裡,紅秀直接走到紅翹面前,巴掌揚起,狠厲的甩了紅翹兩下,“小賤蹄子,你剛才那是什麼目光,啊?我紅秀有說我家主子沒銀子買藥嗎?還是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家主子,窮得連區區幾百兩銀票也拿不出來?我只是出來的急,沒帶足銀票,才對郝大夫言語了幾句,你用的著拿那鄙夷的眼光想我家主子嗎?”19sg1。

捱了紅秀兩巴掌的紅翹也不是個吃虧的主,在紅秀說話當機,直接撲了過去,在紅秀臉上,使勁的撓了一爪子,立時間,紅秀臉上蒙著的面紗,給掉到了地上,出滿疹子的俏臉上,明晃晃的存留下了紅翹的指甲印子,紅秀羞得趕緊蹲到地上撿起面紗,胡亂的往臉上敷去。

“哈哈…,醜八怪也敢跑出來見人,大家快看看,咱們這,來了個醜八怪…”得手的紅翹,這會那還顧得上自己臉上的腫脹,指著紅秀長滿疹子的臉,笑得前沿仰後合。

其它院裡的幾個丫鬟媽子,聽了紅翹的話,低垂著頭,捂著嘴偷笑出聲。

被嘲笑的紅秀,敷好臉上的面紗,眼神凌厲道:“若是臉上長滿疹子,被你們說成是醜八怪的話,那咱們府裡的老夫人,少夫人,各院姨娘豈不是都變成了醜八怪?”說到這,紅秀話鋒突地拔高,她手指眾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連主子們都敢嘲笑,我看你們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紅翹見紅秀的話,把其他幾個與她一起起鬨的丫頭媽子給嚇了住,眼珠子咕嚕一轉,再次言語譏諷道:“我呸!就你也配和老夫人,少夫人她們比,一個賤婢,竟然把自個的身份抬得與主子同等高貴,是誰借了你膽子…”郝大夫看著醫館裡吵得不可開的場面,大聲的出聲勸阻著。

“各位姑娘還是不要吵了,老夫這裡是醫館,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容不得你們這樣大吵大鬧啊!”17129857已經廝打到一起的紅秀和紅桃,那還顧上郝大夫說的話,你撓我的臉,我抓你的頭髮,你抓頭髮,我就撕扯你身上的衣裙,看熱鬧的幾個丫頭媽子,怕事情鬧大,忙上前想把她們二人給拉開,卻不想,在相互推搡中,一個不慎,被那倆人的戰火給波及了上。

這下熱鬧了,一群丫頭媽子,把郝大夫的醫館徹徹底底的變成了打架的戰場。

“快住手啊!住手啊!你們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郝大夫的聲音,哪能勝得過一群女人的尖利嘶叫聲,一會會功夫,醫館門口就圍滿了人。

段朗卿和納蘭瑾趕到郝大夫醫館不遠處,就看到醫館門口被百姓們堵得水洩不通,並且時不時的還有女子的謾罵聲,從醫館內傳出來。

“賤蹄子?你才是賤蹄子…”

“我撕碎你個爛嘴的,讓你瞧不起人…”

“卿,要不咱們等會再過去吧!”納蘭瑾聽到醫館內的吵鬧聲,一雙魅的桃花眸中閃過一絲的不悅,對身旁的段朗卿提議道。

夫門首夫。對於女人們的爭吵,段朗卿也是相當厭惡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常年駐守在邊關,不回豐城將軍府,心裡念著‘落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極其不喜女人在他的身邊打轉,皇上也不知道怎麼搞得,聽說了那些市井言,立馬著手為他的府裡送來五個暖侍妾。

原因就是,他的皇弟瑾王爺,人家有側妃,庶妃,侍妾一大堆,本就不怕那些言;而他段朗卿就不一同了,因為自小夢裡就有‘落落’出現,致使他身邊一個丫鬟僕婦都沒有,皇上他急啊,他怕他得力干將的自己,因為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擾亂了他領兵作戰的心神。

“不了,‘落落’身上的疹子,急等著‮物藥‬醫治,若是再耽誤下去,我怕她忍受不了那些癢痛!”段朗卿話語淺淡的對納蘭瑾說著。

納蘭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服了你了,人家月氏剛剛給你扔了冷臉子,轉眼工夫,你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上杆子的給人找治病的良藥來了!”

“祖母吩咐的。”段朗卿薄輕啟,丟出一句,直接從人群不太密集處,往醫館裡擠去。

“嗨!等等我啊!”唉!為了朋友,他納蘭瑾今個就兩肋刀得了,不就是些討厭的女人嗎?他納蘭瑾一堂堂的王爺,還怕了不成?

段朗卿和納蘭瑾擠進人群,站到醫館門口,周圍立馬響起一陣氣聲!

“好美的男子啊!”聽到入耳的氣聲,段朗卿和納蘭瑾二人身上的冷氣,同時釋放了出來,一時間,周圍變得靜謐下來。

“不想失去眼珠子的,趕緊給本王滾遠點!”納蘭瑾回過身,對著一眾圍觀的人,怒喝了一聲,一雙桃花眸中,散發出無以倫比的寒芒。

“譁”的一聲,醫館門口的圍觀者,瞬間,四面八方的散了去。

看著醫館裡扭打在一起的婦人,段朗卿眉宇間的冷意更是升上了幾分,“夠了!你們這樣成何體統!每個人回去,到執仗房領上二十板子!”這些該死的丫頭僕婦,穿著印有將軍府標記的下人常服,在這失了體統的扭打著,真真是不像話到了極點!

“婢子(老奴)見過將軍大人!”正扭打的不可開的紅秀一眾,先是被周圍變得不同尋常的冷空氣,晃了下心神,接著就聽到了她們將軍大人的怒斥聲,嚇得趕忙鬆開彼此廝打在一起的手,跪在地上向段朗卿行著禮郝大夫呆了,他沒想到,他這個小小的醫館,竟然有一天可以讓將軍大人踏足。

隨後進來的納蘭瑾看著醫館內跪著的丫頭僕婦,對段朗卿打趣道:“卿,鬧了半天,原來是你府裡的奴才在這作祟啊!”納蘭瑾的聲音就如同那驚天霹靂似得響徹在了,紅秀她們的頭頂,此時,將軍大人固然可怕,可是,這瑾王爺比她們的將軍大人更是可怕啊!他,他不會又要剜她們的眼珠子吧?紅秀,紅翹及其他的丫頭僕婦,身子打著抖的對納蘭瑾見禮道:“賤奴見過瑾王爺!”郝大夫就算再沒見過世面,也被眼前站著的納蘭瑾給喚醒了心神,帶著惶恐與不安,“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草民郝連德見過瑾王爺,王爺千歲千千歲!”接著他又對冷著臉的段朗卿拜道:“草民郝連德見過將軍大人!”段朗卿輕嗯了一聲,目光再次看向了地上跪著的一種丫頭僕婦。

“你起來吧!”納蘭瑾對著郝大夫輕一抬手,步履矯健的步到診桌旁的椅上坐下。

“你是這家醫館的大夫?”段朗卿走到納蘭瑾身旁的椅上就坐,問了聲從地上站起的郝大夫。

“回將軍大人,草民就是!”郝大夫拱手一禮,對段朗卿回道。

段朗卿握拳掩輕咳一聲,對郝大夫說道:“這是一千兩銀票,把你那個,嗯,就是那個藥,給本將軍拿上兩瓶!”段朗卿說話的表情,讓納蘭瑾心底發出一聲悶笑。

一國大將軍,跑到這小小的醫館,給府裡嫡買這乖張的‘還我漂漂粉’,他要是把這事說與他的皇兄知道,還不曉得久居皇城的皇兄,會笑成怎樣是好了?

郝大夫聽到段朗卿的話,二話沒說就從存放‮物藥‬的木匣裡,取出兩瓶,恭敬的呈了上。

“銀票你收著!”段朗卿見郝大夫把藥給他,並沒有要去收診桌上的銀票,語氣有些嚴肅的又說了一遍,然後他垂眸避過納蘭瑾打趣的目光,隨手把藥瓶進了袖兜裡。

“是,將軍大人!”郝大夫顫顫巍巍的收起桌上放著的一千兩銀票,恭謹的退離到了一旁。

“卿,這些不長眼的東西,要著何用?倒不如把她們直接送到軍營紅帳,犒勞將士們來的好!”納蘭瑾在心裡把段朗卿剛才的言行笑了一通後,這才抬起桃花眸,看向了地上跪著的丫頭媽子,隨意的對段朗卿說道。

“王爺恕罪啊!賤奴知道錯了,知道錯了!跪在地上的丫頭媽子,聽到納蘭瑾的話,嚇得連連叩頭認錯。

段朗卿起身,對納蘭瑾道:“瑾,走吧!別讓這些奴才汙了你的眼,即便要犒勞將士,也用不著這些不知輕重的奴才!”段朗卿對納蘭瑾說完,轉頭看向了郝大夫,代道:“每瓶藥,準你賣給她們雙倍價錢,若是敢講價,往上再翻兩番!”

“是,將軍大人!”郝大夫拱手領命。

出了醫館,納蘭瑾有些不解對問段朗卿,“卿,像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直接打殺得了,幹嘛對她們還這麼客氣?”

“不過是條賤命,讓她們多活一天,無甚大礙!”郝大夫恭送納蘭瑾和段朗卿出了醫館的大門,見他們身影已經行遠,這才轉身進了醫館,“大家若是還要買藥的話,就遵了將軍的命令,付了銀票拿藥走人,不想買的話,也請儘快離去,老夫還要開門接診呢!”郝大夫臉有些難看的對紅秀幾人說道。

紅翹起身翻了紅秀一眼,從荷包裡又取出一沓銀票,遞給郝大夫,“這是我補上的銀票!”郝連德接過紅翹遞過來的銀票,數目一一驗過之後,便從木匣中取出一瓶‘還我漂漂粉’遞給紅翹,“姑娘慢走!”拿著藥的紅翹,對起身整理衣裙的紅秀冷哼一聲,高傲的如同打了勝仗的將士一樣,高昂著走出了醫館。

“郝大夫,你千萬給我家主子留一瓶‘還我漂漂粉’,我這就回府裡,給你取銀票去!”

“姑娘放心的去吧!”郝大夫對著向醫館外急匆匆走的紅秀擺了擺手。

不大工夫,銀票帶充足的丫頭媽子,自然是興高采烈的懷揣‘還我漂漂粉’離去,沒帶夠銀票的,也是緊追著紅秀的身影,往將軍府奔去,醫館裡一時恢復了清淨。

“師傅,剛才瑾王爺和將軍看著好凶!”小藥童戰戰巍巍的走進郝大夫身旁,低聲說道。

“不許胡說,小心禍從口出,知道嗎?”郝大夫訓斥了小藥童一句,轉身把剛才收來的銀票,隨身收好。

那位公子看來來頭定是不小,顏睿那小子還算是實誠,沒有對自己說謊,要不然,他怎麼知道將軍府的眾人,會花那麼大的價錢,來他這小醫館,購買這怪里怪氣的藥粉;若是他郝連德沒猜錯的話,這其中必是有什麼算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郝連德還是不要往深處想得好,過好自己的小子,經營好這家醫館,比什麼都來的安穩,不是?

“師傅,你說那小藥瓶裡裝得到底是啥子神藥,怎麼就值那麼多的銀兩?”小藥童憨憨的對好大夫笑了笑,等著郝大夫為他解惑。

“常山,為師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難道你都忘了不成?”郝大夫隨手在診桌上拍了下,不悅的看著小藥童。

小藥童見自己師傅因他問出的話發怒,忙雙膝跪地,小聲回道:“師傅教導徒兒,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不該說的話不要說,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比什麼都好!”

“知道就好,起來!去後院把為師剛才給王大娘開的藥煎好,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