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不容狡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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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你肚裡的孽種,是誰的?你給老身倒是說出個道道來,啊?”太夫人似乎神好了不少,甩開戚氏抓著自己的手,接著道:“你不會告訴老身,說你肚裡的那塊,是言兒的吧?”17903626“婆婆,媳婦肚裡沒有,沒有啊!”戚氏手捂腹部,著淚直搖頭。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真的要隨她這個孃親,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嗎?還是極不光彩,被浸豬籠,離開人世。
不可以!她不可以給孩子帶來這種羞辱,老東西向來心軟,她戚鳳蘭再求求,矢口否認,想來老東西,會放過她的,幾年前在荷園那次,老東西最後不是看到她戚鳳蘭服軟,只罰了她足嗎?
顧不得高貴與矜持的戚氏,抬起袍袖摸了摸臉上的淚水,對著太夫人繼續哭求,“婆婆,媳婦肚裡真的沒有您說的孽種!都是李氏那個踐人,在汙衊媳婦啊!”眼前做作的戚氏,看的段郎卿周身冷氣狂散,“殷松,你可還有話要說?”
“回侯爺,沒有…沒有,殷某,殷某…”殷松跪正身子,耷拉著腦袋回著段郎卿話,說什麼都晚了,聽天由命吧!只要不禍及家人和族人,就是立即被侯爺取了他的命,也沒有什麼。
實在是沒有想到,段二老爺在他臨去世時,就給戚氏寫下了休書,從此不難看出戚氏這個婦人的品行,是多麼的不堪。
殷松垂著頭想著,他怎麼就在當年瞎了眼,經不住心中的you惑,踏出了把自個送入黃泉的一步。
“然兒…”太夫人對於戚氏的哭求,置之不理,她把眸光看向了坐在椅上的月悠然身上。
“,然兒知道怎麼做。”怕是讓她去為戚氏號脈,以便戚氏死了繼續狡辯的心思,應下太夫人話的月悠然,走到不知所以然的戚氏身邊,蹲下身子,把手按在了其脈搏上。
“怎麼樣?然兒。”
“月氏,你到底想幹什麼?”隨著太夫人話落,戚氏虛晃的心神回籠,一把豁開月悠然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怒道。
起身後的月悠然,對太夫人頷首,道:“有兩個多月了。”
“戚氏,你退下吧!該怎麼做?老身不說,想來你自己知道。”對戚氏擺了下手的太夫人,乏累的閉上了雙眼。
家門不幸啊!
閤眼躺在上的太夫人,在心裡一陣長吁短嘆。
“月氏,你胡說什麼?誰有兩個多月了,看本夫人不撕爛你的嘴!”戚氏扶著太夫人的沿,從地上站起身子,向月悠然撲了過來。
有些身手的月悠然,豈會容戚氏這個老巫婆,出手傷了自己。
“然兒!”隨著段郎卿的聲音響起,月悠然的身子一閃,戚氏給撲了個空。
“收起你那些伎倆!你覺得我月悠然還會被你打頓板子嗎?”月悠然靠在桌前,一手負於身後,一手在桌面上輕叩,“蘭兒,叫幾個老媽子進來!”
“是!”在屋外聽到月悠然吩咐的蘭兒,利的應了聲。
雖然不知道屋內到底發生了何事,但從少夫人的聲音裡,不難辨出,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琴子,就勞煩你去松苑一趟,送送她們。”太夫人嘴裡說的送送,聽得戚氏主僕面如死灰一般。
“不!婆婆,媳婦不想死啊!不想被逐出…”
“不想浸豬籠,你就給老身閉嘴!”太夫人不怒而威的聲音,如同重錘,“砰”地一聲,使得戚氏虛晃不安的心,碎了一地。
“浸豬籠?浸豬籠?哈哈…”嘴裡唸叨個不停的戚氏,被蘭兒領進屋的幾個老媽子,拽著出了壽安堂。
已然心死的李氏,如同木偶一般,被媽子們推著,跟在戚氏身後,一起向著松苑,跌跌撞撞的走了去。
“戰,你進來!”聽到段郎卿命令的戰,掀起簾子,進到太夫人內室,拱手對段郎卿道:“主子,屬下在!”
“你送他直接去京兆尹,緣由你就說,對主子藥膳做了手腳。”
“是,主子!”
“侯爺,你饒了殷某一命吧!殷某上有老,下有小,他們離不開殷某啊!”被戰從地上提起的殷松,頂著一張被曲氏在段郎卿書房抓花的老臉,哭嚎著。
本背對著門口的段郎卿,回裝過身子,啟開薄,語氣森寒道:“你覺得你犯下的事,有哪一件,可以活命?”
“侯爺…殷某也是一時糊塗啊…”防止殷松的哭嚎聲,傳遍後院,戰直接抬手,點了殷松的啞,提拉著其,大步出了壽安堂。
“卿兒,給曲氏些銀兩,讓他們一家老小,離府自去吧!”
“是,祖母!”
“曲氏在這謝謝太夫人不罪之恩!俺掌櫃的事,俺回了院子,會好好跟俺娘和孩子們解釋的。”曲氏跪在地上,對太夫人叩著頭說道。
“嗯,算你曉事。記著,今天屋裡發生的事,有一絲半點洩出去,你們一家的命,到時可就不是咱們說了算了!”
“曲氏省得!省得!”
“退下吧!”
“是,太夫人!”紅著眼眶的曲氏,從地上爬起,用袖子摸著眼裡浸出的淚水,出了太夫人屋,失去那個負心的男人,對她來說,是有些心痛,但,能保全一家老小的命,比什麼都值!怨只怨他自個心竅,被老夫人主僕拉下了水,對太夫人起了謀害的心思。
看著對自己傻笑的戚薇兒,月悠然伸出手,在她的脈搏上探了下,輕舒口氣,道:“你沒傻,是嗎?”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