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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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雖然知道她的話對他本無足輕重,就算只是基於相識的情份,她仍得勸勸他“王爺徘徊於秦樓楚館,何時收心?”喬舞菲認真地問。
“何時收心?”他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小喬在暗示本王,該把收心到你這裡嗎?”他眼神既危險又令人著。
“小王爺…”她臉飛快地紅起來“小喬怎敢有如此非份之想,只是,小王爺你年少明,定是朝廷棟樑,如此徘徊於此依紅偎綠的地方,有失朝廷厚望,小喬、小喬…”難得一個青樓女子能說出如此發人省思的話,管御樓暗自佩服,不過,他今
正是受皇上重託,不得不在這些花叢裡打滾,把自己塑造成人人眼中貪戀美
、無所擔當的紈絝子弟模樣,以方便暗中調查一些事情。
於是,在喬舞菲說完話之後,他又是一陣笑,然後右手託著臉頰,擺了一個不甚莊重的姿勢,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小喬,朝廷重望又怎及你的閉月羞花引我呢?”他喝下一杯香醇的女兒紅。
“小王爺。”她羞紅了臉,正有話往下說時,李嬤嬤又走進來。
李嬤嬤未語先笑“小王爺,今兒個你和小喬可聊得盡興?”
“怎會不盡興,光是看著她,小王的心都醉了一半了!”說著,他拿起酒壺咕嚕、咕嚕地喝起酒,不一會兒酒壺就見底了“再來一壺。”
“小王爺真是好酒量,怪不得京城裡的達官貴人都說你海量哪!”頓了一下,李嬤嬤言又止“呃…小王爺…”
“又有人要把小喬借走了,是吧?”他拿起酒壺起身“唔…能請得動小喬的人…咯…”他打了一個酒嗝“八成是汝南王駕臨了,是不?”他步伐不穩地走向前“李嬤嬤,帶小王前去會會汝南王。”
“不好吧?小王爺。”看他的樣子,有七、八分醉了,待會兒惹出事情可不好“今兒個你心情好,由我陪你喝幾杯,小喬去去就來,不會待在那裡太久的。”李嬤嬤陪笑著說。
“我叫你帶路,你帶不帶?”他看著李嬤嬤“不帶也成,我一間一間找,總能找到他吧!”啊?!讓他一間一間找,那她今晚甭做生意啦。那怎麼成,唉!算了,要去就讓他去吧,李嬤嬤只好無奈地帶路。
“晚輩…見…見過世…世伯。”管御樓一臉醉相,不裝得像一些怎麼瞞得過這隻老狐狸?
“世…世伯好雅緻,也到這裡來啦?”
“嗯。”汝南王撫下了鬍子,心想,真巧,每一次來這裡都和鎮西王家的敗家子遇個正著,原以為這傢伙是個深藏不的“危險人物”難道這是老天看走眼了嗎?
一個沉於聲的敗家子,何足懼哉,有了這一點認知之後,汝南王陰沉的表情有了抹笑意,更添其陰森林的
覺。
“世侄也好雅緻,想來老夫想見的喬姑娘給你捷足先登了。”年輕小夥子,不知輕重,汝南王不聲
地想。
“小喬姑娘也不過是跟小王打個照面,她這不就來了嗎?”這老不修倒是貪戀起小喬的閉月羞花來了。管御樓佯裝著步伐不穩,頻頻打酒嗝“我…今天真是有些醉了,這…這告退了。”他深深一做揖,經過喬舞菲身旁時,還刻意地停下來,一臉相、嗆篁地說:“小喬果真是美人兒,小王我…真是情不自
。”說著就要往她身上撲去。喬舞菲連忙一躲“小王爺,請自重。”她羞得忙把袖子提起,遮住了半邊臉。
這時在一旁汝南王開了口“世侄你醉了。”他對管御樓的侍衛道:“你們家小王爺醉了,快送他回府。”避御樓在眾侍從的扶持下出了萬花樓,一路上還不停斷斷續續胡亂地哼唱著時下免費樂曲。
“嘿!鎮西王怎地教出這種兒子。”汝南王嘴上如此說,心裡卻放心了,從前對於管御樓的戒心去了泰半。
這種人沉於酒
、不知自律,以前總認為他談吐文雅、機智過人,若與皇上過份親近,終成為他
圖謀反的極大阻力,誰知經他這數年來的明察暗訪,這小子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看來,他多心了。
風家堡的人每天都有固定的時間練武,這天傍晚,數百個風家堡的成員又在中庭集合,一招一式地練著拳術,閻鏡觀窮極無聊地坐在一旁看著別人練武。
算算時間,她來這裡已經快兩個月了,每天不是吃喝,就是睡覺,那個老總管把她服侍得很好,有禮但卻冷淡,他每天會為她準備很多吃的,除此之外,他幾乎當她是透明人,不過這幾天對她好些了。
這老頭兒幹啥那樣待她?唉!真是有夠奇怪。
遠遠地,她又看到老總管穿越長廊,朝她的方向走過來,方才才吃飽飯,不會又要吃了吧?!每次他向她走過來,她就知道又要吃飯了。
“又要吃飯了?”她託著下巴,直接問他。
“不是。”頓了一下,他說:“廚房準備了一些甜點,小鮑子可以嚐嚐。”呼,了半天還不又是吃“我才吃飽,一點兒也不餓。”閻鏡觀把視線望向那群正打著拳的人“老總管,他們成天練拳幹啥?”不會是為了練肌
吧?瞧瞧那群男人個個都成了肌
男了,再練下去,那八塊肌
也不會再分裂成十六塊。
“風家堡是做兵器生意的,產業中有不少分堂是鑣局,這些人大多是未來的鑣師,幹這一行的不能不學點兒武功。”老總管解釋道。
原以為這小娃是胡人,因此對這娃兒刻意保持距離,他這人對胡人可是不怎麼喜歡的,但這段時間觀察下來,這娃兒的說話語調是怪了些,不過生活習則沒有胡人習
,顯然是他錯怪了這娃兒。
“你也會功夫嗎?”她斜著頭看他。在二十世紀風雲組織的成員也需要學空手道、柔道、劍道,不過他們更重視槍法的準確。她又看了眼那些未來的鑣師,心想,練這些招式只不過虛張聲勢罷了,在二十世紀,待這些人跨穩馬步,別人只要給他一槍,跨著馬步的死法又不會比較人。
“會一些。”老總乖拼了她一眼“你學過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