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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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張明東下班的時候,大雨已經停了多時,成都好象煥然一新,變了一副模樣。
那街邊花壇裡盛開的鮮花,含翠滴的楊柳,讓人賞心悅目,而人們似乎也受到了染,大家臉上都出平裡難得一見的微笑,互相道著中秋快樂。
“啥?中秋?這麼快?”張明東這才反應過來,好象是要到中秋了,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沒幾個知道農曆的。
心想著回到學校,早些去吃了早飯,今天上午沒有課,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手觸到褲包,裡面鼓鼓的一個東西,摸出來一看,原來是楊婷瑤昨天給他的胃藥。還真別說,最近吃飯沒什麼規律,胃部還真有些不舒服,楊師姐真是想的周到。
一輛白的豐田從身邊駛過,本來在成都,這車本不算什麼,只不過因為是小本的東西,張明東多看了一眼。這一看,就看出來點名堂,因為這輛車好象是他們學校的。一般只有學校領導才有資格乘坐,這是學校哪位領導呢?
當時也沒多想,心裡鄙視了校領導一番,繼續走自己的路。
可當他走到小條小巷前時,他停了下來,剛才從他身邊經過的小車這時候停在了小巷裡。車門緊閉,應該沒人下來。去學校還有好一段路,怎麼停在這兒了?張明東覺得有些奇怪,突然腦袋閃過一個想法,不會是被劫持了吧?心裡一涼,趕快偷偷溜過去瞧瞧。
那車停在小巷裡,引擎已經關閉,看來短時間之內,是不打算走了。呦,事情嚴重啊,還真有可能是被劫持了。正想到這兒,車門忽然開了,張明東一驚,趕忙兩步走到街邊一個報亭,假裝看報。
車門開處,走下來的居然是個女人!也就二十來歲,身材高挑,模樣還不錯,標準的職業裝束,一身白的套裝,還挎著一個黑的小皮包,穿著高跟鞋。本來,如果只是這女的從車上下來,張明東還不會想到什麼。
可那女的下車之後,還轉過身去,把頭伸進車裡了一會兒,然後才轉身,走出了小巷。就在她轉過身來的那一瞬間,張明東發現,她衣服的後面還卡在了裙子裡!
“狗男女!”張明東呸了一口。
那女的走了之後,從車門處伸出一個又大又圓的腦袋,左右張望了一番。張明東一看,趕忙低下頭去,靠,原來是學校的王副校長!你他媽一把年紀了,還好這口,真是辜負黨對你多年的培養!
那王副校長看了之後,又把頭縮了回去,不一會兒倒出了車子,一溜煙向學校駛去。
“哎,你到底買不買哦,清早八神裡,你想白看啊?”張明東正盯著那車看的出神,冷不防報亭的大媽叫了起來,嚇他一跳。
“這本雜誌多少錢?”張明東多多少少覺有些沒面子,隨便拿起一本雜誌問道。
“十五塊,你買不買?”大媽盯著他,沒好氣的說道。
“十五塊,農業銀行就在對面,你幹嘛不去搶?”張明東把雜誌一丟,拔腿就跑。
回到學校,吃過早飯,張明東便趕著回宿舍睡覺,剛才那事兒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一推開寢室門,一陣惡臭傳來,燻的張明東差點沒背過氣去。
“我靠,又是內褲和襪子沒洗,都放臭了!”張明東大聲吼道。梁進和劉磊都還在上呼呼大睡,擺出各種姿勢。倒是李容,一反常態,早早起了,這會兒正在寢室中間的桌子上照著鏡子,全神貫注的噴著著哩水。
“少宇,回來拉,哦,對了,楊師姐剛才打電話來說,叫你一定把那藥吃了,她說打你手機又停機了。”李容頭也沒抬的說道。
張明東哦了一聲,從底下拿出洗臉盆,一看,不由的大怒,這是哪個孫子這麼缺德,拿老子洗臉盆泡內褲!我說怎麼這麼臭,這起碼泡了有一週了!
“哎,少宇,啥藥啊?這避孕藥,還有男用的麼?”李容打趣的問道。
“滾!張嘴就沒好話,哎,我說你怎麼這麼早起來,轉了?”張明東一邊把那盆裡的內褲往垃圾桶扔,一邊問道。
李容已經收拾完畢,正準備出門,聽張明東問起,得意的笑了笑:“也沒什麼,最近新換一女朋友,不錯的,正在熱戀中呢。”
“得了吧,你小子能有熱戀?”張明東端著盆子去洗臉了。
“你還別說,這丫頭可是咱們王副校長的侄女。”李容說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出門了,張明東一聽,趕忙衝出寢室把他拉了回來,按倒在上。
“你剛才說什麼?誰的侄女?”張明東瞪大眼睛問道。
“王副校長啊,就是分管學生工作的那一個。”李容陡然生起了警惕之心,少宇這小子不會也想來分一杯羹吧,這馬子是自己費了好大勁兒次把到的。就算是兄弟,也休想染指!
張明東沒有說話,坐在那兒,一雙眼珠子亂轉。李容看的頭皮直髮麻,這小子眼珠子一轉,肯定沒好事兒!
“少宇,兄弟歸兄弟,這事兒可沒商量,哥們費了好大勁兒呢,昨天晚上在教學樓後面那片樹林子裡,要不是哥們極力掙扎,險些失了身。”張明東仍然沒有說話,他盤算著一件事,分析了一下可能,對,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兄弟,想不想報仇?”一把抓住李容的肩膀,張明東問道。
“當然想了,可你不是說不讓動他麼?”李容奇怪的問道。
“這次咱們兵不血刃,殺人於無形!聽著,你不是跟那什麼侄女搞在一塊麼?你待會見了她,就假裝閒聊,說聽別人造謠,王副校長在外面包養了一婦情,身材不錯,還是長頭髮。你馬子肯定跟你急,問你是誰說的,你就說是司徒大衛說的,還說他正滿世界亂傳呢。我估計那小妮子肯定告訴她王副校長,你得叮囑她,千萬別說是聽你說的,就說聽司徒強說的。”
“我靠!少宇,你他媽真是陰險毒辣!這招虧你想的出來,那王副校長這麼一聽,還不得大發雷霆?肯定把那孫子提到辦公室裡,好好修理一頓!反正這事兒也沒誰說的清楚,造謠的事兒多了去了,誰查的出來從哪兒穿出來的。況且這事兒還不敢明說,影響多壞?王校長肯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拿他司徒大衛出氣了!絕了!”李容伸出了他的大拇指。
張明東笑著搖了搖頭,指著李容說道:“要不怎麼說你小子少筋呢,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你想啊,如果這事兒是憑空捏造的,王校長肯定也就是氣一氣就過了,反正沒有的事兒。可問題就在於,這事兒其實是有的,哥們今天親眼看見了。這樣一來,王校長肯定著急,非找藉口把司徒大衛開除了不可!這些領導,就怕男女之間的風言風語,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啊,這些事又本說不清楚,到時候,我在給他一個藉口,事兒就成了!”
“給他一個藉口?你怎麼給?”李容問道。
張明東站了起來,推了李容一把:“別問那麼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去辦我代給你的事兒,記住了,千萬告訴你的女朋友,說是聽司徒大衛說的。”李容一戀壞笑的點了點頭,向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突然轉過身來“少宇,你他媽心真黑,別哪一天把哥們也賣了,我還給你數鈔票呢。”突然看見一個枕頭扔了出來,嚇的他連忙閃開,飛也似的逃跑了。
張明東自然是上睡覺不提,等他一覺醒過來,拿出那已經欠費的手機一看,完了!已經六點了,學校都快下課了,今天下午的課又沒去,老師要是點名的話,那就完了。自己剛背了一個處分,要是在曠課,非得開除不可!
心急火燎的穿著衣服,連臉也來不急洗,就想往教學樓奔。一晃眼,又看到桌子上有一張條子,不用說,李容寫的。
“老師點名的話我們幫你請假,就說你這兩天來大姨媽,嘿嘿,還有,你代我辦的那事兒,已經辦好了,那丫頭氣鼓鼓的走了,估計是去向她舅舅告狀我們真是壞透骨了,嘎嘎”鬆了口氣,張明東又坐回了上。估計著那王副校長已經得到了消息,正在辦公室裡鬱悶呢,本來想今天就去他那兒一趟,後來想想時間靠的太緊,可能會引人懷疑,還是明天去好了。
還有兩個小時才到上班時間,再睡一會吧。
“嘭嘭嘭”這應該是有人敲門的聲音,張明東還縮回上,不耐煩的叫了一聲“誰啊?”之後極不情願的爬了起來,仔細一聽,不對啊,這聲音是外面陽臺傳過來的。轉過頭去一看,頓時像被人了一鞭子,身子一顫!站在陽臺窗戶外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婷瑤!問題還不在這兒,問題在於,張明東剛才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這會兒,他只穿著一條三角褲坐在上!
楊婷瑤好象也發現了,羞的趕忙背過身去。
“我估計你這會兒該起來了,叫你去吃飯呢?”
“哦,那你等會兒,我洗把臉就出來。”已經到了下課時間,從場到宿舍這一條長長的水泥路上,滿是回寢室的學生。倒是楊婷瑤和張明東逆而下,有些顯眼。今天楊婷瑤又換了一身裝扮,白的襯衣,下身一條綴花牛仔褲,原來一直披著的長髮挽了起來,倒也有幾分成的韻味,張明東不多看了兩眼。
“你一直看我幹嗎?”楊婷瑤滿心歡喜的問道,總算沒白費自己在寢室裡打扮了大半天,這小子眼睛都快看直了。
“我在猜楊師姐發生了什麼事兒?都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這女人一旦開始悉心打扮,那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戀愛了。怎麼樣,師姐,透一點兒,哪個哥們這麼幸運,攤上你了?”張明東笑著問道。
楊婷瑤白皙的臉龐微微一紅,抿著嘴小聲說道:“哪兒有的事,沒呢,你楊師姐年老衰,沒人要了。”
“年老衰?哎喲,我的師姐啊,你要是年老衰,那這學校裡就沒美女了。”張明東這倒不是故意逗師姐開心,他一直認為,楊婷瑤是屬於那種耐看型,雖說五官並沒有什麼特別顯眼之處,可拼在一起,效果就不一樣了,她是那種越看越美的型,再加上一米六的個子,在這個學校裡,也算是過的去了。
楊婷瑤似乎對張明東的話十分受用,輕輕捶了他一下,嬌嗔道:“就你小子嘴甜。”
“那是啊,我嘴要是不甜,你也不會疼我啊。”張明東嘿嘿笑道。楊婷瑤愣了愣,隨即淡淡的笑了起來,自己可不是因為你嘴甜才疼你的。
正是下課的時候,楊婷瑤又是學生會副主席,學校裡的同學沒幾個不認識她的,這會兒見他跟一個委瑣男走在一起,都不時的打量幾眼。哎,這話沒說錯,張明東現在的形象就是一委瑣男,身上那件白襯衣領口已經被他穿黑了一圈,亂糟糟的頭髮快蓋住了眼睛,再加上那半個月也沒刮一次的鬍子,哎喲,真是對不起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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