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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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覺得還有其他的女人比我更瞭解你嗎?”楊婷瑤溫柔地不答反問,她的似水柔情,本不容張少宇忍心拒絕她的要求。
看著櫃員機顯示屏上1。00這個數字,楊婷瑤心中突覺一痛,眼中有淚光閃動,顫聲說道:“老公,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愛慕虛榮心的女孩,儘管我也喜歡你能給我送花,但是…”
“師姐,我當時什麼都沒想,只是想讓你高興,讓你開心,讓你快樂…”張少宇接下來的話沒說完,因為他的嘴被兩片火熱、柔軟、顫抖著的紅,吻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讓張少宇一時之間有點手足無措之,他高舉著雙手,不知落向何處。
隨著楊婷瑤雙臂緊緊環抱著他的頸脖,丁香軟舌暗渡,張少宇的兩隻手掌也慢慢放下來,摟在她的纖上,二人就在夜籠罩的街邊,在螢螢燈光的映照下,上演了一幕纏綿動人的漏*點深吻…
在楊婷瑤的堅持下,二人沒再繼續之前的壓馬路漫情懷,而是打車直接回市政府第一招待所。
出租車在賓館門樓前停下,為了顧及到楊婷瑤的影響,張少宇沒有下車送她進房間。
楊婷瑤將車費付了,而且把從賓館到張少宇宿舍這段路程的車費也提前付給司機,再叮囑了張少宇早點休息一番後,方抱著那束玫瑰花,依依不捨地下車走進賓館的大堂。
張少宇也沒多作停留,他怕自己如果再呆下去的話,會忍不住一時衝動,衝進楊婷瑤的房間。
和楊婷瑤的初次深吻,差點就使得張少宇按耐不住內心的寂寥和燥動,儘管現在這個時代對於女孩在婚前有行為不是什麼奇聞怪談,但張少宇不想這麼做,他知道楊婷瑤是那種觀念很保守的女孩,在他沒能力給她終生幸福之前,他絕不會越軌侵犯她。即算他知道她不會拒絕他,但他不能這麼做,因為這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責任!
張少宇輕輕閉目靠座在出租車的車後座上,離開招待所沒多久,司機打開了車載收音機,非常巧的是,成都通廣播電臺的點歌欄目裡,正在播放香港天王巨星張學友的《吻別》!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就連說過了再見也看不見你有些哀怨,給我的一切你不過是在敷衍,你笑得越無我就會愛你愛得更狂野,總在剎那間有一些瞭解,說過的話不可能會實現,就在一轉眼發現你的臉陌生不會再像從前。
我的世界開始下雪,冷得讓我無法多愛一天,冷得連隱藏的遺憾都那麼地明顯,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痴笑我不能拒絕,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的心等著接傷悲,想要給你的思念就像風箏斷了線,飛不進你的世界也溫暖不了你的視線,我已經看見一場悲劇正上演,劇終沒有喜悅我仍然躲在你的夢裡面,總在剎那間有一些瞭解,說過的話不可能會實現,就在一轉眼發現你的臉陌生不會再像從前,我的世界開始下雪,冷得讓我無法多愛一天,冷得連隱藏的遺憾都那麼地明顯,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痴笑我不能拒絕,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的心等著接傷悲…
抑揚頓挫的曲調,配以張學友那種特有的充滿磁的嗓音,讓張少宇的心靈情不自的浸入到這略帶些傷和淒涼的音樂世界裡。
創作的靈,往往都是“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輕輕的又走了…”在將《吻別》所表達出來的意境,與他剛才和楊婷瑤深情一吻的覺作對比時,張少宇腦中靈光突現,一首新歌的輪廓在他的腦海裡慢慢成型,無論是音符,還是歌詞,隨著泉湧般的靈思,變得越來越清晰!
這曲新歌,沒有《吻別》那麼傷悽楚,但在纏綿情的表達方面,更深入一層。他把今晚整個內心世界都通過這首歌來表達出來,如果說《淡然一笑》是他專為張莉而寫,那麼這首新歌,那就是為楊婷瑤量身定做。
張少宇嘴裡哼唱著一個個音律,搖頭晃腦,雙手不時地揮動著節拍,閉著雙眼,看上去有點半瘋半癲之。
也許真是老天垂憐,賜給一次好運,如果在這個時候,出租車司機打斷了張少宇的創作靈,這首比《淡然一笑》更紅更火的新歌說不定就得胎死腹中。巧的是,這位年過四旬的出租車司機大哥是個業餘音樂愛好者,他不但沒有因為張少宇的瘋癲模樣出言相譏,相反,在車到大門口的時候,他並沒有叫張少宇下車,而是載著他繼續遊車河,一點都沒去計較那點車費。
出租車平穩地在成都市區的環線上行駛著,為了讓張少宇這位特殊的乘客更好地沉浸於音樂世界裡,司機大哥在電臺點播的那首《吻別》即將結束之際,適時地播放了一張理查德曼的經典鋼琴曲cd。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歌詞在張少宇嘴裡隨著他剛作的那支曲子,低沉地哼唱出來:“寒夜裡,遠遠的有一盞孤燈。
回憶往事,是否也如在這孤寂的黑夜,瑟縮在冷雨中,看著遙不可及的燈火,想象那燈下溫暖的情景,我們的一生,是否都會在孤獨和寒冷中度過?
可是我忘不了你的笑容和嘆息,麻木中等待了千年的手握住了你,喜悅中疼痛的覺驟然甦醒。
愛上你,生命中便充滿了無奈,歷盡了滄桑。
我的心就如子夜盛放的曇花,別無選擇的,老去。
輕輕地握著你的手,我是如此擔憂。
在長長的一生裡,我們的愛戀是否一如往昔?
你可會緊守與我的契約?世界是否會分開你我,讓我們永不能再見,直到化為灰燼?
能夠為了一份心中的情,將一生拋棄,我覺得是幸福的。
我願意將自己的生命圍繞你,創造一個世界。
我要太陽明月星辰來做你的明燈,喚來和風細雨清點綴你的妝臺。
這一切都只為讓你做一個自由快樂的人。
輕喚著你的名字,人生的一切,亦不過如此。
你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最好的。
若我終於不得不化為一隻失群的孤雁,也要以我的一生,尋找你離去的方向,穿過長空的沉寂與秋雲的聚散,飛入你千山摺疊的眉峰之間。
我要以我一生的碧血,為你在天際,血染一次無限好的、美麗的夕陽;再以一生的清淚,在寒冷的冬天,為你下一場,茫茫大雪…”
“好!好歌!這是我這四十多年來,所聽過的為數不多的幾首經典抒情歌曲之一!”滿頭黑髮裡有不少銀絲參雜的出租車司機在張少宇唱完後,慢慢將車停在路邊,由衷地讚道:“小兄弟,這詞,典,都非常獨到,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我應該是有幸聽到你唱這首歌的第一個聽眾!”
“啊!”張少宇驀然從創作的意境裡驚醒,他茫然不知所措的看了出租車司機一眼,再望了望車外的夜,怔聲問道:“司機大哥,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剛你見你靈突發,陷入創作的漏*點中,我沒有打攪你,所以載著你在環線上轉悠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司機大哥點燃了一支盒裝白沙香菸,淡然笑道,隨手遞了一支給張少宇。
“謝謝!司機大哥,實在是太謝謝您了!”張少宇生平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如此誠摯的致謝。因為他非常清楚這位素不相識的出租車司機,剛才在他創作這首新歌的過程中,提供了多麼大的幫助“司機大哥,我戒菸了。”
“我也年輕的時候也曾玩過音樂,不過,沒有小兄弟你這麼高的天賦和才華。所以早將心愛的吉他扔了。”司機大哥將白沙煙扔回儀表盤裡,嘆然說道。
“大恩不言謝,司機大哥,能不能麻煩您送我回大,我需要趕緊將剛才那首歌錄進電腦裡…”
“坐好了,小兄弟,五分鐘之內,保證將你送到。”發動機低沉的轟鳴聲裡,這輛紅的捷達出租車風馳電掣般朝大所在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