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長亭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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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徐廷封尚未回答,朱菁照已目注傅香君,一聲冷笑道:“有你在,事情只有更糟。”鍾大先生口道:“也許我這個老頭兒…”
“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他,這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夠解決。”朱菁照又盯著徐廷封道:“你到底考慮清楚沒有?”
“沒有”徐廷封脫口一聲,話出口要收也收不回,只有呆望著朱菁照。
朱菁照冷笑道:“你忘了今天已經是最後限期了?”徐廷封一連幾聲道:“我…我…”下面的話就是接不上來。
朱菁照又一聲冷笑道:“你還沒有考慮清楚啊?”
“是…”徐廷封苦笑。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再給時間?”
“要”這一次徐廷封應得很快。
“好,那我再給你一天,要是還沒有答覆…”朱菁照惡狠狠地連聲冷笑。
“怎…怎樣?”
“我將陸丹給劉瑾,你跟他談條件算了。”朱菁照斬釘截鐵的。
傅香君一聽著急起來道:“不成,陸丹落在劉瑾手上,必死無救。”
“那是他的事。”
“郡主到底要侯爺怎樣,無妨直說,我們一定會幫忙你說服侯爺。”傅香君接近哀求的。
朱菁照斯然道:“你們少管這件事。”傅香君轉向徐廷封道:“侯爺”徐廷封揮手止住,正要說什麼,朱菁照已道:“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你應該清楚,言出必行,絕無反悔。”語聲一落,轉身舉步,徐廷封看似要叫住,話到底沒有出口,嘆了一口氣,目送朱菁照離開。
鍾大先生也這才問道:“廷封,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廷封只是嘆氣,傅香君溫柔地接道:“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說不定…”徐廷封搖頭道:“這件事…”鍾大先生截口道:“即使是你個人的事,又何妨說出來,難道連為師你也不信任?”
“她是要我娶她為。”徐廷封終於說出來。
傅香君聽說當然尷尬,鍾大先生卻笑道:“這可是一件好事,你覺得這個長樂郡主怎樣?可有娶她的意思?”徐廷封苦笑道:“弟子為人怎樣師父難道不清楚?”
“你喜歡她與否跟你的為人有什麼關係?”鍾大先生又笑了。
“這個時候師父還跟弟子開玩笑?”徐廷封目光不由往傅香君臉上一轉。
鍾大先生目光亦轉到傅香君臉上道:“傅香君,這件事看來我們的確幫忙不了。”傅香君點點頭,偷眼看看徐廷封,徐廷封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道:“你們放心,這件事我總會有辦法解決的,等我的好消息好了。”鍾大先生、傅香君奇怪地看著他,奇怪他到底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徐廷封卻沒有說,從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卻不難看出他滿懷自信。
劉瑾方面仍然沒有陸丹的下落,陸丹竟然是藏身寧王府中,實在他意料之外,他的人也沒有考慮到一探寧王府,而事實,對於追查陸丹的下落已沒有那麼起勁,在他們的意念中,陸丹若不是已經高飛遠走,必定藏身一個很秘密的地方。
他們甚至不知道陸丹中毒這件事。
劉瑾的目標卻已轉移到寧王身上,長亭宴罷回來,臉陰沉得就象是暴風雨前夕,陰霾密佈的天空。
殷天虎、常勝他們都已覺到,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也不敢胡言亂語,只等劉瑾先開口。
“寧王這個老匹夫也算得狡猾了,這次突然進京,四季殺手部出動,若說他沒有目的,哪裡一個相信?”劉瑾終於開口了。
沒有人敢說不是,常勝冷眼看見皇甫義好像要說什麼,知道他為人好大喜功,說話卻大都不經斟酌,這個時候說錯了,不難令劉瑾大發雷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連忙搶在他前面道:“鎮海樓的事他這麼快便得到消息,可見他在京城附近已安排了不少眼線。”
“這個當然了。”劉瑾淡淡地回答。
皇甫忠一旁突然口道:“除了九十歲,寧王在京中會不會另外還有其它人在照應?”劉瑾目光一亮道:“有也不奇怪,這個老匹夫以我看城府極深,只怕我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著閒棋。”
“原來九千歲早已看透了寧王的為人。”皇甫忠馬總是拍得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