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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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看到你這麼自信了?莫不是你要為那丫頭逆天?”他冷哼,隨便找塊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漫不經心道:“那個魔尊估計不會善罷甘休,這段子我就不去你的長留宮蹭飯了,得保護好這蠢丫頭,免得真被那*給佔了便宜!我司馬銳的女婿,怎麼能是那種德?”聞言,花淺幽不噗嗤一笑:“喲!你這意思是碰了你家丫頭就得把她給娶了?”沒好氣瞪她一眼,陶醉煩躁地撓撓脖子:“我說淺幽師姐,拜託您以後說話注意點兒!剛才差點就給我餡兒了!別看那丫頭傻里傻氣的,腦子靈活起來嚇死你!”
“怎麼?你還不打算把真相告訴她?”
“還不到時候。”陶醉嘆了口氣,望著窗外目光渙散“等過了這一劫,我會親口告訴她一切,一切…”
“那…萬一不過呢?”淒冷的夜,連月光都似抹上了一層寒霜。
一道瘦小的身影無聲無息來到樹影下,小心翼翼將一團雪白安置在一邊,埋頭開始挖坑,隱約傳來一聲聲泣。
“白姑娘,都是我不好,害得你無辜枉死。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那個大魔頭,給你報仇的!”
“為了一隻兔子說出這種蠢話來,你是不是想氣死我?”陶醉不知何時突然冒了出來,滿臉糾結盯著雪地上顫抖的身影。
月痕一驚,忙擦乾眼淚,回頭楚楚可憐看著他:“師父…”無可奈何長嘆一聲,陶醉走過去,奪了她手裡的小鏟。三兩下就挖好了一個坑,隨手把兔子的屍體扔了進去,埋上土時,身旁的丫頭已經哇哇哭了起來。
“白姑娘…嗚嗚…我的白姑娘…嗚嗚…”心不一疼,陶醉忍不住將她攬入懷抱,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好聲好氣哄道:“乖了。兔死不能復生。只要你好好的,白姑娘就能安息了!”
“師父…”月痕哭得雙肩直顫,眼淚蹭了他一身。傷心哭訴“師父!除了石頭,白姑娘是我唯一的朋友!現在她死了!我以後跟誰說話,我的心事要跟誰說呀…”
“傻瓜!不是還有師父嗎?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的?”月痕一聽。憋屈道:“我才不要!到時候把師父氣死了,我該怎麼辦?”陶醉不失笑。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師父命大的很,只要丫頭你好好的,師父我一定長命百歲!”
“真的?”月痕抬頭看他,認真的目光彷彿在證實一個很重要的承諾。
伸手她的發。陶醉溫柔輕笑:“當然了!傻丫頭!”彼此依偎,那種蔓延到心頭的暖意,再不怕雪夜淒涼。
然而。這漫長的一夜對於石來說,卻是一場驚魂噩夢。
莫名其妙地。她突然半夜驚醒,在頭腦無比清明的狀態下,四肢卻完全動彈不得,緊接著,就像被提了線的木偶,下,穿衣,套上靴子。
石驚恐萬狀,絲毫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想張口大叫,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就這樣,像中了似的,鬼魅般出了房門。
經過淡雲步門外時,石心裡好一番掙扎,無奈腿雙本不受控制,出了太清宮,竟朝著明陽宮的方向而去。
她心裡又緊張又害怕,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回事,為了證實不是夢境,她甚至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頭,腦子卻還是無比清醒。
更詭異的是,到達明陽宮緊閉的大門時,身體竟然憑空飛了起來,直朝著楚寒音的禪房飛掠而去,那一刻,她終於明白,定是這男人在暗中施法,故意把她了過來。
身體降落在門外時突然停止了前進,石一愣,看著窗口反的燭光,聽到了屋裡幾個男人的對話。
“來來來!今天我們一定要一醉方休!一醉方休!”
“哎呀!三師兄!我不能再喝了!”
“就是!要是讓師父知道了,捱罵的還是我們!”
“哼!你們這兩個膽小鬼!是不是兄弟啊?難得陪師兄我喝兩杯怎麼了?”
“不是,三師兄,我真不能再喝了!明早還要去大殿做早課呢!”
“是啊是啊!三師兄你就饒了我們吧!”
…
石聽著聽著,突然腿雙又不受控制地向前邁去,這回直接推開了房門,筆直朝著醉醺醺的楚寒音走了過去。
兩名師弟倒還清醒,抬頭突然看見一個姑娘擅闖進來,紛紛目瞪口呆。
石一步步走向楚寒音,看著他醉眼朦朧傻笑兮兮的樣子,咬牙怒火中燒,卻還是不得已走到了他的面前。
楚寒音突然到眼前光線一暗,抬頭一看,神情有些茫然。
下一刻,石驚覺自己的雙手開始解道服上的衣帶,頓時面驚悚,彷彿見到了可怕的惡鬼,雙目圓睜,牙齒幾乎咬碎。
兩個小師弟呆呆看著,直到眼睜睜瞧著她身上的衣服被褪得一乾二淨,赤身*呈現在面前時,二人目光陡然一直,驚慌失措地衝了出去。
楚寒音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石,一股酒勁頓時飄得煙消雲散,抖著腿雙艱難站起身,上下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嬌軀,瞥到她淚滿面的臉,瞬間一顆心飛了起來,情不自一把將她抱住,喜不自勝。
“!原來你還愛著我!太好了!太好了!”當身體被抱上臥榻,石幾乎快要發瘋了,這個卑鄙的男人!竟然用這種方式侮辱她!他簡直就是個畜牲!畜牲!
窗邊,兩個小師弟趴在那裡死死盯著上瘋狂糾纏的身體,震撼的猛咽口水。
“媽呀!這什麼情況?”
“我的老天爺啊!三師兄魅力無限啊!”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突然傳來大弟子洪威嚴厲的聲音:“你們兩個在這裡鬼鬼祟祟幹什麼?”
“大…大師兄?”二人回頭一看,再瞄一眼屋內情形,愣怔得不知如何是好。
洪威上前時,驚見如此恥辱一幕,頓時虎軀大震。…翌,蒼籬山一片轟動!
清源道長氣急敗壞,不等二人被押到太清宮,已狠狠將楚寒音打得半死。
石被綁著跪在一邊,縱有千萬張嘴,也解釋不清昨夜做出的荒唐事,看著楚寒音被打得可憐悽慘,更是嚇得魂不守舍,半個字都吐不出來,只知嚶嚶哭泣。
一大早,當姍姍來遲的淡雲步看到大殿上跪著的二人時,恍惚得以為在做夢,半晌才反應過來,面驚駭。
女弟子*明陽宮,行為之恥,簡直比上次凌煒森和慕芷容林中犯戒還要惡劣好幾倍,以至於端坐於大殿兩側的幾位掌宮各個面鐵青,目光冷厲。
清源道長一向剛正不阿,從不包庇門下弟子,此次兩位愛徒相繼犯下奇恥大罪,他的老臉早不知往哪兒擱,一下子氣得癱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
楚寒音受了重傷,幾乎是跪趴在地上,旁邊的石臉慘白,嚇得渾身顫抖,雙手撐著地面,頭深深埋下去,不敢面對主座上的淡雲步。
無論如何,不管她是不是被人陷害,這件醜事還是發生了,而且被當眾捉姦在,那種前所未有的羞恥令她再也抬不起頭來,何況面對的還是心目中最尊崇的師父?她生不如死,只恨不能找個地鑽進去。
淡雲步震驚地盯著石,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張著口,卻不知該說什麼。
還是趙文斌率先冷笑了一聲,鄙夷地掃了二人一眼,嘲諷道:“我看也不用審了!這等敗壞門風有辱師門的醜事還是儘早做個了斷吧!之前不是用了陰陽蛇嗎?乾脆也讓他們嚐嚐那滋味,看以後還敢不敢…”話還沒說完,那廂花淺幽冷聲打斷:“五師兄!你也太殘忍了!依我看,還是把他們趕下山去吧!”
“不成!”玉饒厲聲呵斥,目光陰狠“這樣的事情已經連續發生了兩次!不能這麼輕易饒了他們!看來還是陰陽蛇的威懾力不夠大!我建議將他們凌遲,好好整頓一下蒼籬門的門風!”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凌遲,不就是千刀萬剮?!
淡雲步聽了,心陡然一跳,急忙道:“師姐稍安勿躁!此事…此事疑點重重,有待…有待…”
“有待什麼呀掌門?”趙文斌看著驚慌失措的淡雲步,忍不住嗤笑“此事,三位人證親眼所見,連當事人都供認不諱,掌門莫不是要徇私包庇自己的徒弟吧?”一時氣結,淡雲步無言以對,想到尚有前車之鑑,他蹙著眉頭糾結不已。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石的品他再瞭解不過,怎麼可能犯這樣的糊塗?可是事實俱在,連清源道長的大弟子都親眼看見了,縱然是被強迫,那也是百口莫辯啊!
這可如何是好?
“至於這個凌遲嘛…”趙文斌不臉沉了下來,搖搖頭“四姐也沒必要做得那麼絕嘛!我看得饒人處且饒人!給他們點教訓趕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