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節至尊女帝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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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兒謝陛下隆恩!”
“好了!快起來吧!”獨孤穎終於出了久違的笑容,起身時又不想起一件事來:“對了,陛下,穎兒能否求你一事?”南宮璃將睡的小武兒放回搖籃,回頭笑睇她:“什麼事?”
“請陛下不要再為難師父了,如果沒有師父,穎兒不可能恢復記憶,這段子,師父更是教會我很多做人的道理。過去我殺了太多的人,以為只有順己意方能立於不敗之地,是師父讓我明白,不是人人都該死,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私自奪取他人命,因為這個世界除了弱強食,還有至關重要的三個字:情、理、法!”
“好個情理法三字!看來敖雪宸確實教了你很多東西,難怪你連仇恨都放下了!他果然了得!”南宮璃站起身來,夕陽拉長了她的影子,顯得孤寂而落寞“你放心,如此奇才,我自當委以重用!”
“那穎兒就替恩師謝過陛下了!”
“先別急著謝,你得保證速去速回!我可不希望這是我們的最後一面!”她看著她,目威嚴“獨孤穎!別忘了你已經不是娃娃了,而是我月池國唯一的女將!朕還指望你上陣殺敵保家衛國呢!”
“哈哈!”獨孤穎朗一笑“女將?這個身份我喜歡!終於有個正當的理由讓我殺人了!哈哈哈哈!”南宮璃一時面菜:“喂!小點聲,別吵醒了我的武兒!”獨孤穎忙自己捂上嘴,彼此相視而笑。…綠林如畫,鳥語花香。
清晨的風透著微涼,一陣陣歡快的鳥鳴聲喚醒了沉睡中的行雲。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治療和調理,一身的傷痛總算有所緩解,意外的是,這些天來司馬如月幾乎未曾面,原以為默認了唐千峰留在這裡,沒想到的是,剛下的他便聽到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啊!師父!救命啊!”
“千峰?”行雲大驚,摸索著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一時著急,連摔了兩跤。
院子裡不知何時架起了一堆枯木,唐千峰被兩名帶刀侍衛捆在十字木架上,不斷哭喊著:“師父!救命啊!快來救救我!他們要把我燒死啊!我不想死啊!師父!”
“吵什麼吵?”對面的藤椅上,司馬如月狀似悠閒地呷著美酒,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這段時間我忙著陪我爹,把你這臭小子都給忘了!叫你滾你不滾,還在這兒混吃混喝了一個多月!你當本宮是瞎的?”唐千峰嚎啕大哭:“我錯了!我錯了師孃!大不了我叫我爹把錢送過來,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別…別燒我…怕…怕…”
“錢?”司馬如月嗤笑“本宮有的是錢!”
“那…我給您當牛做馬還不行?”
“呵!搞笑!整個夜冥國想為本宮當牛做馬的多了去了!本宮會稀罕你?”
“那…那我…”司馬如月不想再理他,慵懶地揮了揮手:“太羅嗦了!點火!”
“不要啊!”唐千峰扯破了嗓門慘叫“不要燒我!不要啊!師父救命!救命啊!”數支火把扔進了枯木堆裡,霎時燃起熊熊火焰,嚇得唐千峰滾,嗷嗷大叫。
不遠處,行雲亟亟奔來,卻被侍衛橫刀攔住,他心急火燎語無倫次:“出什麼事了?你們要幹什麼?快把他放了!把他放了!”身旁傳來女子的冷笑:“放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敢在這裡命令人?哼!給我打!”兩侍衛頓時對著行雲拳打腳踢,剛剛大病初癒的他哪裡承受得了,頃刻便被打得跪趴在地,滿口鮮血。
唐千峰一見,大哭:“你們幹什麼呀你們!幹嘛打我師父啊?你…你這個壞女人!枉我還一直把你當師孃,你居然這樣對待師父!你…你好狠的心哪!”聞聽此言,司馬如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剛想給他股添把火,一隻手突然攥住了她的衣角,低頭時,但見行雲跪爬過來,一身狼狽。
“月兒你放了他吧!我會讓他走的…很快…他很快就會離開這裡…”她斜睨他一眼,挑眉謔笑:“真難得啊!你終於肯放下自尊求我了!”他窘迫低下頭,聲音低不可聞:“我…我求你…求求你…放了他…”
“師父…”看到那樣的場面,唐千峰悲痛絕,痛哭涕。
司馬如月似乎就等著他跪地求饒,很快打消了燒死唐千峰的念頭,即刻吩咐下去:“滅火!”一聲令下,侍衛們火速提了不遠處早已預備好的水桶,一股腦兒澆滅了熊熊烈焰。
唐千峰雖然毫髮無傷,可還是哭個不停:“師父…師父你起來啊…你怎麼可以向這個女人下跪…師父…”
“真羅嗦!”司馬如月忍無可忍,手指對著他的啞隔空一點,唐千峰頓時安靜下來。
隨後,她一腳踹開了行雲,鄙夷地哼了一聲:“從現在起你就在這兒跪著,沒有本宮的允許,不準起來!”她厲聲說著,又吩咐身後的侍衛“至於那個臭小子,先關進地牢餓他幾天,然後再扔出去!”侍衛領命,立刻架著唐千峰離開了此地。
芳草萋萋,清風徐徐,本是個美好的早晨,結果被司馬如月這麼一鬧,行雲也差點哭了。
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他長嘆一聲,只能忍氣聲跪好。
“你們兩個好好看著他,要是敢起來,打斷他的腿!”兩侍衛互相看了一眼,像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重重點頭。
司馬如月輕笑一聲,狀似悠閒地揮了揮衣袖,揚長而去,徒留下黯然失神的行雲。
高高的雲層之巔,戰隱看著人間那一幕,恨不得分身飛下去,無奈作為普照人間的太陽,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行雲繼續受苦受難,心中悲憤不已。
豈料西海龍王帶著雷公電母騰雲飛來,那架勢分明要給人間下一場暴風雨,戰隱一見更是氣的咬牙:皇父呀皇父!你不救行雲也就罷了,還下旨給他來場大雨?
太-殘-忍-了!
但聞“轟隆”一聲,整座紫荊州頓時下起了傾盆大雨,剛步入房門的司馬如月訝異回眸,驚歎:“這麼巧?”遠遠眺望,雨幕中跪著的男人早已渾身溼透,單薄的褻衣洇出了鮮紅的血跡,看上去極為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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