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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6章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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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壞壞的笑著,瞅了瞅陳美蘭和楊碧巧二人的脯說“陳姐,楊姐,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共,那就是往大了整容易,往小了困難,就象你們前那對寶貝一樣,我記得我剛認識你們的時候,陳姐的不過象雁蕩山,楊姐的頂多是括蒼山,後來在我的幫折騰下,雁蕩山變成了四明山,括蒼山變成天目山,現在麼,咱們如魚得水,魚水融,四明山變成了黃山,天目山變成了峨嵋山…所以,任何事情也是這樣,想由小變大,就使勁的折騰,越折騰,就越大,呵呵…是不是這個道理啊?”笑聲未落,向天亮身上就捱了無數粉拳。

“咯咯…我是峨嵋山,我壓你,我壓你…”楊碧巧笑著,脯朝向天亮壓了過來。

陳美蘭也難得來了玩興,指著自己的脯笑說“你就損吧,我這裡要是黃山的話,早就被壓沒了。”可是,向天亮忽地收手不玩了。

“陳姐楊姐,邵三河周必洋他們如果順利的話,可能很快就回來了,咱們現在是玩不了了。”陳美蘭和楊碧巧一聽,這才罷了手。

“天亮,你以後不要輕易發火,看你,好端端的辦公桌,被你一拳給毀了。”陳美蘭勸道。

向天亮坐到老闆椅上,望著辦公桌上的窟窿笑道:“你們不懂,心理戰術要內外結合,軟硬兼施,我這一拳砸下去,才能讓範大龍和劉慶雲心生怯意,心智全失,心緒大亂,我這一拳就是一錘定音啊。”向天亮說得沒錯,邵三河周必洋他們果然回來了。

同來的還有招商局長成達明、公安局刑偵大隊長姜學明和丁文通。

“兩位領導,天亮,我們得手了。”邵三河揚了揚手裡的兩支錄音筆“天亮,這是有關範大龍和劉慶雲的代錄音,你要先聽哪一個?”向天亮說“先聽劉慶雲的吧。”眾人靜了下來。

劉慶雲是由姜學明負責審問的。

姜學明:“劉慶雲,你好啊。”劉慶雲:“姜隊,你這是什麼意思?”姜學明:“沒什麼意思,就是找你聊聊。”劉慶雲:“找我聊聊幹麼抓我?”姜學明:“你誤會了不是,聊完了我順手用警車送你回家啊。”劉慶雲:“說吧,什麼事?”姜學明:“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劉慶雲:“我給誰打電話,你無權過問。”姜學明:“說得是,但是,你要是給你弟劉慶風打電話,我就有權問了。”劉慶雲:“你怎麼知道我是給慶風打電話?”姜學明:“很好,你承認是給劉慶風打電話了。”劉慶雲:“那又怎麼樣?”姜學明:“你想知道為什麼嗎?”劉慶雲:“不要廢話。”姜學明:“在劉慶風接完電話後,也會被請到警車上,是我派去的警車。”劉慶雲:“你們在監視慶風?”姜學明:“你說對了,我們不但在監視劉慶風,而且也在監視著你劉慶雲。”劉慶雲:“為什麼?”姜學明:“你做的事你自己明白。”劉慶雲:“我不明白。”姜學明:“那我告訴你吧,你們哥倆攤上事了。”劉慶雲:“姜學明,你少來誆我,你這一套我見多了。”姜學明:“還嘴硬,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把第二門市部大樓的轉讓底價透給你弟弟劉慶風?”劉慶雲:“我,我沒有。”姜學明:“你有,不但你有,你弟弟劉慶風還告訴了他的領導。”劉慶雲:“姜學明,你胡說八道。”姜學明:“你弟弟的領導又把底價透給你弟弟的領導的領導,你弟弟的領導的領導最後把底價告訴了某位市委領導,某位市委領導又告訴了其他市委領導…劉慶雲,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劉慶雲:“你,你…”姜學明:“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想你弟弟會承認的。”劉慶雲:“我…我不是故意洩底價的。”姜學明:“我相信,也相信你弟弟只是為了炫耀,別無他意。”劉慶雲:“姜隊,你相信?”姜學明:“是啊,你弟弟劉慶風並沒有直接把底價洩給三元貿易公司。”劉慶雲:“姜隊,我確實不是故意的。”姜學明:“主客上是無意,但客觀上卻是有意的,因為後果太嚴重了。”劉慶雲:“你,你準備怎麼辦?”姜學明:“我只是奉命行事,怎麼辦是你自己該解決的問題。”劉慶雲:“我承認,我向組織作深刻檢討,願意接受任何懲處。”姜學明:“別緊張,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劉慶雲:“姜隊,我,我聽你的。”姜學明:“你除了把底價洩給你弟弟劉慶風,還有沒有洩給其他人?”劉慶雲:“沒有,我發誓。”姜學明:“我暫時相信你,劉慶雲,你可以走了。”劉慶雲:“我,可以走了?”姜學明:“怎麼,你真想讓我用警車送你回家嗎?”劉慶雲:“我沒事了?”姜學明:“只要從此以後閉上你這張破嘴,你就沒事了。”劉慶雲:“我明白,我明白。”姜學明:“記住,如果再有下次,我斷定你不會再好運氣了。”劉慶雲:“多謝姜隊。”姜學明:“走吧。”

範大龍是由周必洋負責審問的。

周必洋:“老範,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範大龍:“不知道,我好端端的走路,你為什麼抓我上車?”周必洋:“是請你上車,不是抓你上車,我還要送你回家呢。”範大龍:“說,找我有什麼事?”周必洋:“你不知道?”範大龍:“我不知道。”周必洋:“裝蒜。”範大龍:“哎…你搶我手機幹什麼?”周必洋:“哈哈…這不是縣計委主任劉長貴的手機號嗎?”範大龍:“周必洋,把手機還給我。”周必洋:“拿著…老範,你也太焦急了。”範大龍:“我焦急什麼?”周必洋:“向縣長不過是嚇唬你一下,你也太沉不住氣了,一出門就給孫長貴打電話,這不餡了嗎?”範大龍:“我為什麼不能給孫主任打電話?”周必洋:“當然可以,但是,你不該洩第二門市部大樓的轉讓底價。”範大龍:“我沒有,底價的洩與我無關。”周必洋:“老範,你可真是名不虛傳,死鴨子嘴硬。”範大龍:“周必洋,你快放我下車,不然我去陳縣長那裡告你。”周必洋:“你可以去告,但是,你得先把事情說清楚了。”範大龍:“你這是非法拘。”周必洋:“隨你怎麼說。”範大龍:“你到底想怎麼樣?”周必洋:“你說清楚了,我就放你。”範大龍:“我沒有洩底價。”周必洋:“你洩了。”範大龍:“你有什麼證據?”周必洋:“你還記不記得,剛才你離開縣委大院的時候,在門口是不是被人碰了一下?”範大龍:“那又怎麼樣?”周必洋:“那是我的人故意碰了你一下,趁機在你身上放了一個竊聽器。”範大龍:“你…”周必洋:“所以,你剛才給孫長貴打電話的時候,你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範大龍:“卑鄙。”周必洋:“喏,你看看,就是這個小玩藝兒。”範大龍:“周必洋,你這是非法收集證據。”周必洋:“內行的嘛,這不重要,只要我們知道是你洩了底價就行了。”範大龍:“我只是把底價告訴了孫主任。”周必洋:“是他主動問的,還是你主動告訴他的?”範大龍:“是他主動問的。”周必洋:“那你就告訴他了?”範大龍:“他是我的恩人,我又是分管供銷社的,我沒理由不告訴他。”周必洋:“他是什麼時候找的你?”範大龍:“前天晚上,前天晚上他請我吃飯。”周必洋:“他問你,你就說了?”範大龍:“我當時猶豫了,並沒有馬上告訴他。”周必洋:“於是他你了?”範大龍:“沒有。”周必洋:“那你為什麼還告訴他?”範大龍:“他許諾,等茅主任年底退了以後,設法提我當正主任。”周必洋:“哦,許願啊。”範大龍:“而且他還說,是陳縣長想知道供銷社第二門市部大樓的轉讓底價。”周必洋:“你說什麼?”範大龍:“他說,是陳縣長讓他打聽的。”周必洋:“因此,你還是告訴他了?”範大龍:“是的,我當時想,陳縣長和孫主任都是領導,知道底價了也沒關係。”周必洋:“噢…老範,你可以走了。”範大龍:“可以走了?”周必洋:“對。”範大龍:“周局,這事…”周必洋:“想聽我的忠告嗎?”範大龍:“周局請說。”周必洋:“如果你想沒事,就不要把現在的事藏在心裡,不要告訴陳縣長和孫長貴。”範大龍:“為,為什麼?”周必洋:“不要問為什麼,相信我就聽我的。”範大龍:“我相信你。”周必洋:“老範,我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邵三河收起兩支錄音筆,看著向天亮說“天亮,你不是希望把事情鬧大麼,現在機會來了。”

“不。”向天亮微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