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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3章一字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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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喝酒中,餘勝心情不再沉重,再怎麼說,陳美蘭能把人事安排的秘密說出來,這說明她沒把自己當外人。

在餘勝心目中,譚俊不足為慮,楊碧巧也可不予考慮,但陳美蘭和向天亮必須“討好”至少也得搞好關係。

向天亮有孔美妮“討好”而且正在“討好”即使“討好”的是下面,但化學反應的作用,讓向天亮臉上呈現著滿意的表情。

而陳美蘭這娘們不好對付,溫柔外表掩蓋著的是強硬和自我,想討好都無從著手。

難得今天晚上陳美蘭高興,得順著她的意思,讓她更加的高興。

喝酒,讓陳美蘭喝個夠,就是最好的討好。

餘勝瞅著譚俊“喝?”譚俊也回了同樣一個字“喝。”餘勝又看著陳美蘭和楊碧巧“繼續?”陳美蘭微笑“繼續。”餘勝說“老辦法?”楊碧巧說“老辦法,走新路。”餘勝說“新路怎麼走?”楊碧巧說“提問題改成講笑話。”餘勝說“這個不錯,邊喝邊笑,那才叫喝酒。”楊碧巧說“你們先說。”餘勝對譚俊說“老譚,我倒酒,你先來。”譚俊苦笑“問題是我不會講笑話啊。”楊碧巧笑道:“笑不笑只是水平問題,而說不說卻是個態度問題。”譚俊端杯喝酒,然後說了起來“一女子走夜路,被一男子跟上,女子很害怕。恰好路過墳地,便靈機一動,衝著墳地喊:爸爸,我回來了,開門呀。男子嚇到了,哇哇大叫逃跑了。女子這才安心,正要離開,忽然從墳墓中傳來陰森的聲音:閨女,你怎麼又忘帶鑰匙了?女子大驚,也哇哇地嚇跑了。這時,從墳墓裡鑽出個盜墓的說:靠,耽誤我工作,我嚇死你們。”沒人笑,譚俊自己也沒笑。

楊碧巧說“老譚,你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聽聽美蘭的吧。”陳美蘭也是先喝後說“有兩口子,一天,老公對老婆說:你昨晚睡覺打呼嚕了。老婆說:胡說,我睡覺從來就沒打過呼嚕。老公又說:可是,我今天早晨遇到隔壁的鄰居,他說我昨晚打呼嚕吵得他一宿沒睡好。老婆說:人家說的是你打呼嚕了。老公頓時怒道:他x的,我昨晚一宿都沒在家啊。這時,老婆便傻眼了。”大家都輕輕地笑了。

餘勝笑道:“這個老公聰明,這個老婆被設計了。”譚俊道:“這笑話有意思,笑話裡的女人不打自招,確實比我講的好笑,老餘,看你的了。”餘勝喝酒,然後說道:“有一個小學老師,教學水平蠻好,但有一病,一緊張就口吃。這天,有領導和老師來聽課。這老師有點緊張了,上課時這老師領著學生讀課文:本鬼子進了村。學生們跟著讀:本鬼子進了村。旁邊聽課的領導和老師都笑了。這老師大急,對學生道:同學們注意,同學們注意了,不管我幾次,你們只准一次。”大家頓時爆笑不已。

楊碧巧說“老餘,你這笑話也太那個了吧?”餘勝說“碧巧你說,太那個了?”譚俊說“老餘,碧巧是說你的笑話太了。”陳美蘭說“老餘這個笑話,好,相當的有水平。”譚俊說“美蘭,我有些不明白,這個笑話的水平高在哪裡。”陳美蘭說“關鍵是最後一句,同學們注意了,不管我幾次,你們只准一次,小孩子承受力差,一次足矣,老師麼,大人了,多幾次很正常嘛。”楊碧巧說“這是要點、賣點和笑點呀。”笑過之後,向天亮很是謙虛地問道:“老虛,我有一點不明,這個老師是男還是女?”餘勝忍俊不“還別說,你真把我給問住了,這個老師是男的還是女的呢?”譚俊說“應該是男的吧,要不然,他也不能幾次麼。”楊碧巧說“那也不一定,男人可以女人,女人也可以男人的。”餘勝說“從普遍意義上講,男人女人才能叫。”陳美蘭說“老餘,你得搞搞清楚,這個字是動詞而不是名詞。”餘勝說“願聽其詳。”陳美蘭說“我認為這個字在這裡既然當作動詞使用,那就要考慮到主動或被動的問題,男人主動女人被動叫做,女人主動男人被動也應該是,也就是說,男人可以女人,女人也可以男人。”餘勝說“不愧為一把手,看問題就是不一樣,站得高看得遠啊。”譚俊說“這也就是說,笑話裡的這位老師,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你說男的就是男的,你說女的就是女的。”向天亮呵呵笑道:“什麼主動什麼被動,全他媽的都是扯蛋,扯蛋蛋的扯,扯蛋蛋的蛋,男人不主動那還叫男人嗎?”餘勝笑問“天亮,你對美蘭和碧巧的時候,都是主動的嗎?”向天亮很是不以為然“老餘,有你這麼問問題的嗎?”譚俊笑道:“老餘,你應該這麼問,天亮,你對美蘭和碧巧的時候,都是的嗎?一字之差,一字之差哦。”

“呵呵,這還用說嗎。”向天亮笑道“從來只有我美蘭和碧巧,哪有她們我的份,我想,想怎麼就怎麼,在車裡,在辦公室裡,在吃飯時,在走路時,我…”又是一陣陣的笑聲。

向天亮也好生奇怪,楊碧巧倒很平常,她本來就是個人來瘋,可陳美蘭素以淑女形象示人,今天晚上這是怎麼了?

再斜眼瞧了瞧陳美蘭,穩得很,一點醉意也沒有。

正在這時,陳美蘭的手擱到了向天亮的膝蓋上,食指在他的大腿上寫了八個字:死命令,把他們灌醉。

不用問為什麼,既然是死命令,向天亮當然要全力以赴。

“老譚,老餘,繼續喝酒,換個話題。”向天亮道。

餘勝說“碧巧,該你喝酒了。”楊碧巧不含糊,喝酒後也說了起來“說某局局長出去遛狗,正好碰上女下屬小麗也在遛狗,局長的狗是公的,小麗的狗是母的。平時局長就對小麗有那個意思,這個機會豈能放過,局長的調侃道:小麗,咱倆可以做親戚。小麗裝作不知:做什麼親戚?局長說:你看我這是隻公狗,你那是‮狗母‬,正好可以配對。小麗說:局長,那你要被人罵,我可管不了。局長說:不怕,只要你願意就行。小麗反擊道:可以呀,如果我的狗懷孕了,我就去局裡對同志們說,這是局長那狗的。”笑聲裡,譚俊大聲地讚揚“好笑話,好笑話,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那狗的。”餘勝說“這個笑話很有現實意義啊。”楊碧巧說“老餘,你有而發麼。”陳美蘭說“肯定,老餘理應有而發。”楊碧巧說“局長想搞小麗,上級搞下級,好比老餘搞孔美妮,所以老餘也是那狗的。”陳美蘭說“還有,老餘搞組織部的小陳。”餘勝說“美蘭,碧巧,你們不要只說我,照你們的說法,老譚搞孔美妮,也是上級搞下級,也可以叫那狗的吧。”譚俊說“老餘,你別拿我說事,我認識孔美妮的時候,她還沒有參加工作,她是後來才成為我的下級的。”楊碧巧說“老譚說得對,是不一樣,老譚當時是天涯處處有芳草,老餘則是兔子要吃窩邊草。”餘勝笑著問“碧巧,那美蘭和你與天亮的關係,又該怎麼形容呢?”楊碧巧說“我們和天亮麼,也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近水樓臺先得月,關起門來貓抓鼠。”譚俊好奇地問“關起門來貓抓鼠?這怎麼說?”楊碧巧說“天亮是貓,美蘭和我是老鼠,門關起來後,還不是他想抓就抓,想吃就吃?”餘勝笑道:“形容得還符合實際的。”陳美蘭微笑道:“老譚,老餘,天亮收了美妮以後,你們倆要有思想準備了。”

“什麼思想準備?”譚俊和餘勝幾乎是異口同聲。

“我來說。”楊碧巧道“老譚,老餘,美妮跟了老譚七八年,美妮跟老餘也有兩年多,你們兩個的秘密都裝在美妮的記憶裡,天亮收了美妮以後,你們的秘密很快就會被天亮和我們知道。”譚俊笑著說“不會吧,我和美妮有過這方面的約定,她應該會遵守約定吧。”餘勝說“我也相信美妮不會亂說瞎說,我和美妮在一起兩年多,美妮就沒說過老譚什麼壞話。”楊碧巧嬌聲一笑“老譚,老餘,你們大錯特錯了,你們敢不敢跟我賭一把?”譚俊問“怎麼賭?”楊碧巧說“咱們可以現在就問問美妮,我賭她會說出你們兩個做過的那些不可告人的事。”餘勝問“賭什麼?”楊碧巧說“你們兩個,美蘭和我兩個,賭兩瓶紅酒,哪邊輸了哪邊喝。”譚俊和餘勝面面相覷,做聲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