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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偷渡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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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下午,蕭重藉故下山和奴兒狂歡之後,將奴兒送走了。等他提著幾條魚回到雲來山小學,發現屋前小小的場上圍著一些人,他以為是上級來檢查工作的,便悄悄從人後溜進廚房。

可是他剛進廚房,就被一個女人揪住。

“就是你!好人!你果然在這裡!”她大聲嚷道。

蕭重一看,是那天他救出的女子。再一看外面,她的丈夫也來了,正站在鎮裡幹部和村裡鄉親中間笑眯眯地看著他。其他人聽到女人喊,都把眼睛轉向蕭重。

“你們來檢查工作嗎?”蕭重有些不解,想不透夫婦倆和鎮裡管教育的幹部來這裡幹什麼。

“曹千先生,我們是來找你的!你那天不肯留姓名,讓我們好一頓找!”女子的丈夫笑呵呵地說。他現在情緒好,又染了頭髮,顯得年輕了許多。

“一點小事,不必掛記。”蕭重趕快說。他現在雖然改了名字,人又瘦了許多,形象變了不少,但看到那些幹部盯著他,他還是到膽虛。

韋老伯拉拉他,高興地說:“曹老弟,你做了好事,人家來報答你!”蕭重一聽,忙搖手道:“不必報答我什麼,我什麼也不缺。其實,需要幫助的,是這個學校和孩子們!”鎮裡管教育的幹部接口道:“耿老闆陳女士的祖上是我們縣的人,他們這次回來,本是考察投資環境的,不想出了那件事,又被你所救。耿老闆和陳女士為表達謝意,決定在我們鎮進行投資。”他的話被陳女士接過去:“我們除了為鎮裡提供投資外,還決定為你們捐款二百萬,修建這所小學和一條進山道路。”她笑眯眯地看向蕭重“但有一個條件,就是曹千要跟我們走!”蕭重本來還在為小學校高興,聞言笑容凝滯在臉上,緊張地問:“幹嘛要我跟你們走?我不走行不行?”陳女士微微一笑,很乾脆地說:“你不走也行,不過學校的捐款就沒有了!”一時間,十幾雙眼睛全盯在蕭重臉上,相信如果眼光能變成風的話,他立刻就會被吹到山下去。而韋老伯的眼中,除了有強烈的希望外還有深深的不捨。

顯然,他們已經提前說好了,他被他們“出賣”了,他已經無法在這裡呆下去。

這就是命運吧!只要不是被抓就好!蕭重嘆了一口氣答應了。

當天下午,他就跟耿老闆和陳女士下了山,連學校的孩子們都沒有來得及再看一眼。

到縣裡住下後,耿老闆和陳女士請蕭重吃飯。談話中才知道,這對夫婦是美籍華人,耿老闆在美國開了一家投資公司,很有錢。他們帶蕭重走是看中了他的身手和人品,想留他做保鏢。

蕭重暗暗高興。如果他們能給他提供一次機會,他一定要抓住。

在後面的談話中,耿老闆發現蕭重的英語出奇的好,雖然聽力反應慢一點,但應答卻十分出,詞彙多的連耿老闆都自愧不如。

耿老闆十分驚訝,問起蕭重的身世,蕭重便把自己在北大因救人輟學的事說了一遍,令耿老闆夫婦驚歎不已。

之後,蕭重又說了自己牽連到一件竊密案而被通緝的事,問耿老闆還肯不肯帶他去美國。耿老闆卻沉起來。

蕭重看到陳女士悄悄踢了耿老闆一腳,耿老闆才有些勉強地問他:“竊密案真的不是你做的?”蕭重苦笑道:“我也不是間諜,要秘密幹什麼?是我的朋友乾的!他們要我把朋友供出來,我不能說,只好逃了。他們抓不到我朋友,就通緝我了。”耿老闆的臉這才好了點,說:“如果你被通緝,我們是不可能把你帶出去的。你必須有合法身份。”陳女士問蕭重:“你能想辦法讓政府撤消通緝嗎?”

“不能。”

“那你跟我們走是不行的!我們不知道你是這種情況,把你帶出來,對不起…”

“大姐!”蕭重趕快打斷了她,央求道:“幫幫我吧!我想跟你們走!”

“那…”陳女士沉道:“只有一條路,就是偷渡。你要是到了美國,去找我們,我們倒是可以給你想想辦法,讓你留下。”蕭重為難道:“我既沒有門路,也沒有錢,大姐您說的這條路我走不了。”陳女士笑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想想辦法。不過,你要吃些苦。”蕭重大喜,趕快說:“大姐,我不怕吃苦!請您幫忙!”

“那好,你等我們的安排吧!”三天以後,蕭重隨耿老闆夫婦到達海南三亞,被送上一艘私人遊艇,行駛到公海,又搭乘從越南到美國的巴拿馬貨輪,經菲律賓和本,輾轉兩個月,到達美國的洛杉磯。

在海上漂泊的子裡,蕭重成了船上的苦力,隨其他船員一起做事,主要是擦洗甲板艙室等清潔工作。也因為那位白人船長收了耿老闆的錢,對蕭重態度尚好,沒有像對待菲律賓船員那樣打罵,使他在長達兩個月的漂泊當中沒有受辱。

蕭重在船上的唯一樂趣就是鍛鍊神力壓縮。經過多的鍛鍊,他已能將神力壓縮到出現變化。

他發現神力被壓縮到極致時,能變成極小的微粒,就像粉末的微粒一般。那東西存於腦中,像是物質,又不是物質,能隨意識在全身動,與軟晶有些相似。他知道那東西就是神力的物化——元晶。

獲得元晶十分困難,不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製造並得到的,蕭重傾盡全力做了多天才得到兩粒。因為壓縮過程必須一氣呵成,如果體力神力不是特別飽滿,壓縮過程就會因力有不逮而沒有結果。蕭重知道自己的壓縮力還有差距,所以,在閒暇時仍然堅持神力壓縮的鍛鍊。

這艘船的目的地是洛杉磯,到達時已是傍晚。貨船在離港口五六海里的海面停下,等待進港指令。

這時,船長把正被陸地美景引的蕭重叫到船長室,指著地上的一套潛水衣說:“穿上它,滾吧!我只能把你帶到這裡,到陸地你要自己去!”蕭重驚訝地問:“不進港了?還有那麼遠!”船長冷笑一聲說:“你以為進了港你還能上岸?現在是唯一的機會。你要上岸就穿上潛水衣跳下去!你要不上岸,我們就把你仍下去!快穿上潛水衣滾吧!被抓住可別說是我把你帶來的!”至此,蕭重知道已經無法選擇,只好穿上潛水衣,趁船員們不注意,悄悄跳下海,在暮中向岸邊奮力游去。

天漸漸黑下來,陸地上空一片明亮。蕭重潛行不久就拋掉了耗盡的氧氣瓶,浮上水面。路途太遠,怕體力難以為繼,他儘量調勻呼,均衡用力,以使自己能堅持長久一些。

下海時,他已經看好了登陸的地方,那是陸地探入海中的一個尖角,到那裡可以少遊幾百米距離。蕭重遊了三個小時才接近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