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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會見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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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古昌門主的第二天,蕭重和張君宜乘上返鄉的火車。

此次出行,張君宜如願以償,得以親近蕭重,並能夠遊覽心儀已久的京城。蕭重對她的關懷和大方花費,使她放了心。雖然她受到遇見“鬼”的驚嚇,但她沒有放在心上。

令她不舒服的,是那個佔盡她便宜的傢伙,竟然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是他的佔便宜是被迫的似的。特別是這個傢伙還嫌她瘦,竟然當著她的面誇獎別的女人曲線好,為此,她一天掐了他十幾次。

最令她生氣的是這個冤家到了省城就不肯陪她走了。他買了些禮品,讓她帶給家人,強把她送上去丹霞的汽車,而他自己卻以有事為由留下。問他有什麼事,他含糊其辭,具體的卻不說,好像有什麼生意。看來,這傢伙還真是神秘!

令她比較舒心的是柳曉霞到車站接了她,對她的穿著和出遊羨慕不已。能讓柳曉霞眼紅,稍稍滿足了一下她的虛榮心。

張君宜回家的第二天,高考成績放榜了。不出所料,蕭重名列全省第一。張君宜成績也很好,比本科錄取線高了一百分。麻竿和柳曉霞也過了本科錄取線。蕭重的成績鐵定能進北大清華,張君宜也能闖進北京重點,而麻竿和柳曉霞只能降低一些,選擇省級重點。

高考成績通過張君宜、肖梅、麻竿、高明、龍仔等人的電話傳進蕭重耳朵,蕭重只是笑笑,沒有特別高興。他不肯回去,一個是為了躲避報喜的麻煩事,另一個是為了會見三派門主。他同蘇娛約好在省城見面。

送走張君宜後,蕭重在自己的房子裡睡了一天,蘇娛的電話沒等著,家人和朋友的電話倒是不少。姨媽的、姑姑的、麻竿的、高明的…又報喜又勸他回家,還詢問他報哪個學校…

他告訴他們,他已經委託張君宜給他填報志願,他要在幹完承接的工作後再回家。

高明好長時間沒同他聯繫了,這回高明的成績全省第二,他嚷著要和蕭重填寫同樣的志願。

譚勇和華欣也來了電話,當他們聽到蕭重選擇到北京讀書都很高興。

在來電話的人中,沒有連雨,令蕭重心中不安,他給她撥電話卻打不通。

傍晚,蘇娛的電話來了,約他到錦章飯店見面。蕭重問明白地方,爬起來去了。

蕭重下了公共汽車沿著馬路向前走,很遠就看到蘇婀站在錦章飯店門前。

蘇婀長髮飄飛,一身白短衣裙,小巧玲瓏的皮涼鞋也是白的,遠遠望去,顯得格外靚麗。她左顧右盼看著街上的行人。幾個穿著高檔的青年圍在她身邊和她搭訕。

蕭重有些好笑。大概蘇婀看他的光亮習慣了,只有亮光才引起她的注意,他沒有讓軟晶發光,蘇婀就沒有注意他,目光在他身上掃過就轉到別處去了,本就是視而不見。蕭重有意跟在一個胖子後面,躲躲藏藏,等接近飯店,才給體表的軟晶加溫,顯出身形。

蘇婀果然對軟晶的亮光有應,軟晶一加溫,她的頭立即轉過來,隨即滿臉驚喜叫了聲“孿哥!”甩開年輕人的糾纏向蕭重跑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抱住了他的,依偎在他前。

那些年輕人個個大意外,目瞪口呆。

蕭重看得出,蘇婀見到他是發自內心的喜悅。他也很高興,捏捏蘇婀的臉蛋說:“等很久了嗎?我們進去。”擁著她就往賓館裡走。

這時候門口一個英俊的男子著惱了,他拽住蘇婀一隻手,氣急敗壞叫道:“佳美,他是誰?你怎麼能和他好?”蘇婀白了他一眼,不高興地說:“你放手!他是我情哥哥,你管得著嗎?”那青年拉得更緊,急道:“你是我的!你說過要和我好,你不能說話不算數!”蘇婀向蕭重微微一笑,板起臉對那青年說:“我說過,你要是把你家的財產都送給我,我就和你好。你能嗎?”說著,腳下一動,竟踩了蕭重一腳。

蕭重明白她的意思,是要他為她解圍,於是笑嘻嘻地說:“喂!老兄!你要是再不鬆手,手筋會痛!”那青年怒視著他,吼道:“你算老幾?她是老子的,你滾!”剛說完,就覺得胳膊大筋猛然一,痛得他大叫一聲鬆了手,齜牙咧嘴倒冷氣,半邊身子已經不能動。

蕭重朝他笑了笑,攬著蘇婀進了賓館。

電梯裡只有他倆,蕭重貼近她耳道:“婀妹呀!你這麼漂亮太引人注意,麻煩會很多的。你怎麼不變個普通一點的臉出來。”

“人家怕你認不出!再一個,要是變醜了,就沒有人來送錢了!”蕭重這才想起紅界說的古昌門是娼出身,要靠相謀生的話。想象一下蘇婀在人前暴身體表演異技的情形,他立刻覺得心裡堵得難受,忍不住問蘇婀:“婀妹呀!我看過的那種異技,你在人前表演過嗎?”蘇婀沒有說話,卻白了他一眼,眼光裡滿是不滿和責備。

蕭重的臉立刻紅了,忙說:“婀妹,對不起,我不該問。”蘇婀微微一笑,背轉蕭重,低頭向後斜視著輕聲說:“孿哥說的人前是指什麼?要是指師門姐妹,就有。要是指外面男人,就沒有。”蕭重頓時鬆了口氣,喜道:“這就好!”他靠近蘇婀耳邊小聲說:“婀妹,你能不能聽我一句話,以後永遠也不要在人前表演那個!我不喜歡。”蘇婀轉過身,美麗的大眼睛認真地看著他,柔聲說:“我聽哥哥的。以後,除了孿哥你,我不會表演給任何人看。”蘇婀的話令蕭重十分高興。從上一次表演他就看出,蘇娛蘇婀對於傳統道德並不冒,該有羞恥的時候她們沒有,也不知是不是娼門遺風。如果是的話,應當嚴格限制她們。

蘇婀把蕭重領進一個會議室。會議室是寬闊的長條形,一邊由沙發和桌子圍成一個方形會場,另一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小會場裡已經坐了四個人。他們見到蕭重都站起來。除了蘇娛,其他人都掃視著蕭重出詫異的神,似乎是對他身上的光到意外。

這四個人中蕭重認識蘇娛和郝仁。蘇娛一身黃衣裙,顯得高雅靚麗,她柔和地笑著把蕭重介紹給眾人。郝仁仍舊是一副政府官員的樣子,和蕭重握手後就盯著他沉思。另兩個沒見過,看他們眼中異芒閃動的樣子,他猜測是宿耀門的人。果然,蘇娛介紹說是宿耀門主羅霄和長老張志。

羅霄是個英俊的中年漢子,濃眉大眼,身材勻稱,頭髮後梳,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項鍊,穿一件花格子襯衫和棕休閒長褲,給人的覺就像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蕭重,好像在對蕭重的實力進行估量。

坐在羅霄身邊的張志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面容瘦削,頭髮花白,額頭有三道長長的皺紋,穿一身藍的長衣褲。他沒有和蕭重握手,只是微微點頭便坐下了,似乎有些不屑。

大家寒暄完坐下後,蕭重掃了眾人一眼說:“你們三派準備結盟的事我聽說了。我的條件你們大概也聽說了。如果你們要拿到令牌,就要保證在得到令牌之後,儘快恢復神功會的秩序,避免混亂和衝突,收回在俗界闖蕩的神功人。今天,我來見你們,就是想聽聽你們的看法,商討一下實行的辦法。”他的話音剛落,羅霄就沉著臉說:“孿主!其實,你不必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你牽扯進來,會有很多麻煩。你只要歸還令牌,就能解決問題!我們想聽聽你關心這事的原因。”蕭重聽出羅霄的口氣不很友好。這羅霄似乎並不喜歡他參與這事,好像他是另有目的似的。

想想也是,他是一個外人,與他們素昧平生,憑什麼干涉人家的事?可是,把令牌給他們就能解決問題?

蕭重清理了一下嗓子說:“我曾經想把令牌賣給出錢最多的人,而且確實有人出高價收買過。現在我也想這樣賣,因為我缺錢用。”他掃視一下詫異的諸人,接著說:“可是,看到神功會混亂的惡果以後,我的條件就變成送還。是要送給能夠恢復秩序、制止混亂的人。誰能做到我就送給誰。諸位,這就是我的真實想法。”眾人一片沉默。蘇娛看了看蕭重,輕咳一聲道:“想恢復秩序的是我們這些小門派。大門派只想擴充實力,爭奪利益。可是,恢復秩序需要一定的實力,我們任何一個門派都不夠,所以我們才要聯合。”羅霄眼中異光閃閃,盯著蕭重接話說:“孿主,你只要把令牌給我們,我們有了令牌,就能恢復秩序。”蕭重聽得出,羅霄的口氣裡帶有對他的輕視,而且眼中的異芒顯然是在對他進行試探。他冷笑一聲說:“是嗎?把令牌給你們是要公開的!你們要有服眾的理由,還要有保住令牌的實力!你們能做到?”這時候那老者哼了一聲說:“你是看不起我們?你怎麼知道我們做不到?”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郝仁連忙說:“孿主,你要知道,要讓別的門派也同意給我們是不可能的!孿主你這個要求對我們有些高!”蕭重望著他放緩了聲調:“所以,才把你們請到一起商量個辦法。”那老者又接過話:“恢復秩序是神功會內部的事,你不是神功會的人,幹嘛這麼熱心?”蕭重望望他的神情,明白了。原來他們是有疑慮!

蕭重沉下臉哼了一聲說:“神功會的人傷害了我的家人,你說我幹嘛不能熱心?比方說,我兄弟被燒。”他轉向郝仁“那個叫無炎的傢伙是你的人吧!”郝仁的臉一變,尷尬道:“無炎是我師叔,已經失蹤三年多。你知道他的下落?”

“不知道!他的下落得問王捷。”蕭重又轉向蘇娛“王捷指使太極茶藝會的人對我兄弟謀害多次,都因為我才沒有成功。”他又掃視眾人“前些天,我兄弟家被盜,據說有三個門派參與行竊,你們知道嗎?你們說我能不熱心嗎?”看到三個門主互望一眼,臉上都是早已明瞭的樣子,眼睛裡也沒有心虛之,蕭重暗道:看來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也許可以排除他們。

“你們知道行竊的門派?”蕭重問的是羅霄。

羅霄兩手一攤,說:“我們沒有證據,不能肯定。聽說是大門派做的,不知你相信不相信。”蕭重皺皺眉頭說:“這麼說,可能是神武、乾武和昆嵛了?”他猜測錫隆門裡能夠對令牌金屬有應的人較多,也許可以把他們排除。那麼,嫌疑最大的就是那三派了。不過,也不是絕對的。

郝仁接口道:“聽昆嵛門的人說,神武、錫隆和乾武進去的時候,是腳前腳後,時間差不多,可出來的時候是一起。”

“是這樣?”蕭重轉向郝仁,冷眼望著他問:“你把我不在的消息告訴人了?”郝仁臉漲紅,急道:“孿主不要多疑,我到你兄弟家是為了想結識你,想請你幫忙。電話裡的內容我對誰也沒說。他們要監視你兄弟家的話,電話是保不住密的!”蕭重不置可否點點頭。這事現在說不清,而且這時候說這事也不合適。

“好了,這事以後再說。”他結束了這個話題。

張志瞅著蕭重冷冷地說:“要想手神功會的事,就要有手的本事。你總得有幾樣令人信服的本事。你何不演示幾手給我們看看?”蕭重這才明白他們選擇這麼個地方會談的原因,原來是要考量他一番!看來,不在異能上壓服他們,他們是不肯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