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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插手神功界第一章煩不勝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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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前語因為眼疾嚴重不能用電腦,我停止發文幾個月,令很多讀者失望了。這一段時間我接到不少朋友來信問。有於朋友們的鼓勵和支持,也因為眼睛術後亦有起,我決定自即起上傳下卷文章,以答謝朋友們的知遇之恩。

下卷由原計劃中的中卷和下卷合併組成,約五十萬字,章節上略有擴充,講的是奴兒出世前後蕭重的奇異經歷。如果大家讀後覺得還可以,就請多給點掌聲多宣傳一下吧!——老廣隸拜謝第十章手神功界第一節煩不勝煩離家近半年,蕭重終於回來了。

那天下午,他一走到姨媽家門口,就愣住了。只見院門前衚衕兩邊,搭了幾個帳篷,把本來寬敞的道路擠得只剩一條縫,他提著皮箱側身才能走過。

他在心裡嘀咕,是誰這麼不像話,竟然不顧人家出行方便,公然侵佔道路?

他經過的時候向帳篷裡瞅了瞅,頓時火冒三丈。只見各個帳篷裡鋪、桌椅、化氣灶等生活用具一應俱全,幾個中年男子或坐或躺守在那裡,其中一個帳篷裡還有一個女人帶著個二三歲的孩子,顯然是在長駐,而姨媽家的大門上掛著鎖。

蕭重走過時驚動了他們,他們一湧而出,全都熱辣辣地望著他。那女人向他媚笑道:“你是不是蕭家的少爺?”蕭重沒有理她,皺著眉,忍著氣問:“你們要幹什麼?怎麼占人家門前的路?”一個黑胖的中年男人說:“我們在等一個人!若有妨礙,請多擔待。”蕭重沒好氣道:“等人就要佔路?你們妨礙了別人,卻叫別人擔待,你們自己幹嘛不離開?”那女人接口說:“我們等不到人,就走不了。”大概姨媽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從小店出來往這邊看,看到蕭重,她驚喜地叫道:“重兒!你回來了!”蕭重高興地叫了聲“姨媽!”回身向她,提著皮箱又從帳篷和人群中擠回來。他現在明白了大門掛鎖的原因。

“重兒,你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吃苦了?”姨媽打量著他心痛道。

蕭重瞅著那些人貼近姨媽耳邊小聲說:“這事等會兒再說。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姨媽笑呵呵地瞅著那些人說:“他們是找你的。你回來,他們也能差了。”蕭重一怔,然後放下皮箱,揮手對那些豎著耳朵聽的人惡狠狠地喊:“都走!限你們半小時離開!誰不搬走,我一把火燒了它!”那些人彷彿才明白過來,立刻鑽進帳篷開始拆卸,一會兒功夫就搬得乾乾淨淨,走得無影無蹤。

來到屋裡,蕭重吃了一驚,只見他的臥室裡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紙箱子,上面寫著“孿主老人家親啟”、“孿主老前輩收”、“蕭重兄弟收”等字樣。數一數,足足二十個。

姨媽從屜裡拿出一摞信件,說:“你走後不久,就有人來打聽你的下落,我怕有人對你不利,就沒有告訴他們。節之前,他們送來了這些東西,我怕是你用得著的,就收下了,可一直沒有打開。出了正月不久,就有人在外面搭帳篷住下來。後來,來的越來越多,把門也堵住了。這些人好像不是一夥的,佔地方各不相讓,有幾次差一點兒打起來,最後就成了這個樣子。我趕他們不走,乾脆鎖上大門,走小店。”蕭重數數信件,有十多封。來信的除了嶽同,其他的全不認識。從落款看,有乾武門、神武門、清一門、古昌門、昆嵛門、羅霄門、錫隆門,還有一個落款是紅界,不知是門派還是人名。他猜測,以門派名義來的應當是神功會的。

來信大多是給他的,也有幾封是給孿主的。他數了數,嶽同的門派來信三封,其他門派各兩封,紅界是一封。來信的內容大同小異,都是對他和孿主的問候,請求孿主或者請他轉告孿主把令牌給他們,而不要給別人。只有那個紅界的信有些特殊,沒有要令牌,卻反覆強調不要把令牌拿出來,說是拿出來將天下大亂,至於為什麼,信中沒說。而那些紙箱裡的東西,原來是各地的特產,是各門派送給孿主和蕭重的年禮。

看著信和箱子,蕭重有些犯愁。他說的有關令牌的話,顯然已被傳得天下皆知。令牌引起了很多異能人的注意和覬覦。他不在乎拿出令牌,在乎的是令牌的去向和造成的後果。異能人的禮可不是好收的,他們對政府和高官都不理睬,對他一個百姓卻謙言奉承,如果不能達到他們滿意,他的子肯定難過。

現在整個異能界都爭奪令牌,要是被他們知道令牌藏在姨媽家裡,恐怕房子早就被拆了。而且一旦拿出來給了某一個門派,一定會引起其他門派的怨恨和爭鬥,不好就會連累自己和身邊的人。

他回來前,譚勇給他佈置的下一階段的任務是瞭解和打入神功會。這件事倒是有助於接近神功會,但也可能惹火燒身,因此,不能草率行事。怎麼辦?他有些傷腦筋。

這天晚上,剛坐下吃晚飯,就有人來拜訪。蕭重拉來大門一看,來了七個,正是那些守候他的人。蕭重聽他們說是來拜訪,臉一沉說了聲“不見!”不客氣地把他們擋在門外。而那些人被拒絕也不走,就等在門口,還不停地敲門。

蕭重被敲門聲煩了,拉開大門怒氣衝衝喊:“你們聽著!傳孿主的話,一,拜訪一律不見!二,來人先報門派,再把送來的箱子搬走!其他的免談!”那些人面面相覷,一個個把頭縮了回去,也沒有一個報門派的。那個胖漢擠上前來說了句請轉告對孿主問候的話,其他人也隨之符合,之後,就散開了。

蕭重吃完飯,去龍仔那裡,和龍仔及小刀會的弟兄們談了一陣子,等返回姨媽家,已是十一點多。

還沒到衚衕口,遠遠地看到家門口又堵上了人。蕭重剛出現在衚衕外的路燈下,那些人就一擁而上,將蕭重團團圍住。

一個人嚷道:“蕭先生!您可回來了!請接受我們老闆的親筆邀請函!”說著,把一張請帖往蕭重手裡。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說著類似的話,把請帖往他身前遞。

蕭重煩得冒火,推開眾人逃進院子。可他剛關上大門,門上就傳來雨點般敲擊聲。

有一人在叫:“蕭先生,收下我們的請帖吧!您不收,我們就回不了家!”另一人也在喊:“您不收,我們只好站一宿了!”聽那叫聲哀切,蕭重有些不忍,一把拉開院門道:“你們回去吧!在這裡站一夜我也不會收的!”前面那個人連連鞠躬道:“蕭先生,求求你您收下吧!我們不上請帖,老闆不許我們回去。”另一人也說:“老闆說,您什麼時候收下,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您要是一直不收,我只好死在這裡了!”不知什麼時候,姨媽來到蕭重身邊,小聲說:“這些人也可憐,叫他們進來也不肯,給水也不喝,就這麼等著…”她下文沒有說,可蕭重明白,姨媽的意思是讓他收下。蕭重知道姨媽心軟,看到這些人在外面乾熬,就坐立不安。他也清楚,這些送請帖的人不是異能人,是異能人派來的,如果他們完不成任務也許真能受到異能人的懲罰。

他想了想,把手伸出來:“拿來吧!回去告訴你們老闆,收下只是可憐你們,不是答應邀請!”那些人上請帖千恩萬謝地走了。

蕭重回到屋裡,把請帖拿到燈下觀看。請帖有神武門、乾武門、昆嵛門、宿耀門、清一門、錫隆門、古昌門七份,分別簽有七個門主的名字。七個門主是:神武門楊旭、乾武門李志、錫隆門朔珉、昆嵛門秀江、宿耀門羅霄、清一門郝仁、古昌門蘇娛。

看著請帖,蕭重直皺眉頭。現在接了請帖,後面怎麼辦?既然都接了,令牌給誰?

姨媽看他犯愁的樣子,笑道:“你還不如去學校,由學校擋著,接了也不用去。”一句話提醒了蕭重,不覺大喜,跳起來在姨媽臉上親了一下,把姨媽了個臉紅。

第二天上午,蕭重起晚,剛吃完早餐,聽到院門響,一看,是肖梅蹦進門來,後面,跟著一臉神秘微笑的嶽同。

是小妹領來的!蕭重吃了一驚。

肖梅嚷著“想死哥了!”衝進屋,一把抱住蕭重,高興的直跳。蕭重笑嘻嘻地捏捏她的臉蛋,把她推開來,向嶽同打招呼:“嶽兄,你怎麼認識我小妹?”嶽同眼珠一轉,笑道:“這麼優秀的女孩,不認識是一大損失。”肖梅仍不肯放開蕭重,抓著他的胳膊,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說:“嶽大哥說你們是好朋友,說我們一見面,肯定是你先向他打招呼。還真是的!”她似乎很不理解這是為什麼。

蕭重暗暗吃驚,忙把嶽同讓進屋裡,吩咐小妹燒水泡茶。

把小妹支走後,蕭重臉上現出不高興的神說:“嶽兄很著急嗎?想要見我,打個電話就行,何必牽扯到我家人。”嶽同仔細看看他,臉上現出狡黠的笑容說:“你做的也夠絕的,我要不通過你家人還能見到你嗎?咱先說好了,可不許叫我背箱子走。”蕭重搖搖頭“不行!想和我說話,前提是把箱子搬走。佔我家地方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收看管費呢!”嶽同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說:“我們以本作息好了。送給孿主前輩的,你轉給他就行。可不要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那可得罪了大家!”蕭重一怔,把原來想說的話進肚裡。嶽同的威脅讓他暗自警惕,也打消了讓來人把箱子搬走的念頭。顯然,他的做法已引起嶽同的懷疑和不滿。這件事的處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惹來禍端。

“嶽兄!和你說實話,孿主很討厭這種事。他說神功界做出這種事很不正常。”蕭重放緩了口氣說。

嶽同斜著眼睛瞥著他,用不相信的口氣說:“神功界可是歷來就這樣。大家都禮尚往來,情,如果不這樣反而不正常。是不是孿主前輩忘了?”

“嶽兄!”蕭重儘量讓自己的笑自然些“孿主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說,這麼多門派都來爭很不正常,而且他沒有說過自己是神功會的人。還有,你不必叫孿主前輩。”嶽同眼中忽然放出寒光盯住蕭重:“哦?他真是年輕人?我查遍神功界也沒有找到這麼一個年輕人。”

“你沒相信我的話?”蕭重毫不在意地上他的目光,不滿地撇撇嘴。

“不是!只是難以相信!”嶽同眼神一斂轉換了話題“這麼說,孿主還沒有找到令牌?”

“應當是。如果孿主找到,或者我知道孿主找到,一定想辦法告訴你。”嶽同眼珠一轉現出失望的神“孿主許諾很長時間了,是尋找有困難嗎?這事可以給我們…”

“嶽兄!”蕭重打斷他的話,冷下臉來說:“孿主很少許諾,卻一諾千金!他說要拿出來就一定會拿出來,他沒說找到也一定有他的理由,請理解。”嶽同乾笑一聲“我不是懷疑的意思。有蕭兄弟的承諾,我還擔心什麼?”肖梅送上茶來,兩人立刻停止了這個話題,天南海北地說起閒話。嶽同提出中午請蕭重吃飯,蕭重以帶小妹出去為由推辭。

肖梅豎著耳朵聽,聽到蕭重要帶她出去,立刻喜上眉梢,一連聲地說要去看鳳凰湖新區。

嶽同坐了一會兒就告辭了,但要蕭重答應,過幾天一定應邀。蕭重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嶽同走後,蕭重拉過肖梅仔細打量,幾個月沒見她,還真想她。小妹發育的成了些,個子長高了點兒,部鼓鼓的,部也有些豐滿了。不過,他沒有在這裡費心思,而是集中在嶽同身上。

“小妹,你怎麼認識嶽同的?”他不安地問。

肖梅靠著他,用嬌膩膩的聲音說:“過節的時候嶽大哥來過幾次,就認識了。哥!你好像不高興?”

“小妹,以後你離他遠點兒。這個人太狡猾!”

“啊!是嗎?可是,太狡猾是說他聰明嗎?”

“傻小妹,我不是擔心他聰明,是擔心他通過你來打聽我、控制我!”

“哥!他為什麼要控制你?”

“小妹,這事太複雜,幾句話說不清。你只要記得,他對我們不懷好意,離他遠點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