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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我要對你負責7千打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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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是狐族信手拈來的最大資源,能用美貌解決的事兒,他們通常懶的花心思…效果完全超過預期…因為是花似錦,所以樹梢上的花為伴非禮勿視的捂了眼睛,墨離無聲無息的趨近身來,壓低聲音怒道:“難道你只能想的出這種不正經的天狐主意麼?”花為伴仍舊隨手打出個結界,很周到的把那纏綿的聲音擋在外面,一邊淡淡的挑起長眉:“我本來就是天狐,想出來的主意自然也是天狐主意,男歡女愛,人倫大道,哪裡不正經了?”墨離咬牙:“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干涉他們之間的事情?你真的想害死她麼?

花為伴神情微冷,“墨離,我警告你,不要總是危言聳聽!我不過是想哄錦兒開心罷了。睍蓴璩傷現在雲知處本不知她就是她,錦兒又早就醉的人事不知,會有甚麼事?就算錦兒喜歡了這小子,或者他愛上如今的錦兒,這難道是我干涉的結果?難不成要錦兒愛上旁人才好了?”墨離一窒,花為伴冷嘻嘻的續道:“就算錦兒會愛上旁人,這個人,也絕對不會是你。”墨離臉頓時就是一變,猛然張口,卻什麼都不曾說出來,一時竟是臉紅頭漲,狼狽不堪。花為伴看在眼中,微微一曬,悠然的架起腿兒,向後一倚。明明身在樹梢,卻比高軟枕還要逍遙愜意:“對了,墨離,有件事兒還要麻煩你。軺”墨離神變幻,他極厭花為伴的口吻,可又慶幸他換了話題,忍了忍才道:“怎麼?”花為伴一笑:“我要你跟我去治一個人,她中了毒。”墨離道:“我不能離開這兒。案”花為伴一臉的若無其事:“橫豎錦兒出不得藥王閣,盯這麼緊做甚麼?你隨便治冶,去去即回,這種人間之毒,還費的了你多少工夫?”墨離皺眉,忽然一愕:“你要我去治雲知處的孃親?”花為伴含笑點了點頭,墨離有些猶豫,他便續道:“怎麼?這個不會也不能干涉吧?這是錦兒要我來求你的,你若治好了她,錦兒一定開心的很。”

“她開不開心關我甚事?”墨離忍無可忍,怒道,“我已經說過了,花似錦對我鴆族意義非凡,所以我才守著她,我對她本就沒有別的意思!”花為伴懶洋洋的攤手:“我何嘗說甚麼?你又何必這麼生氣?”墨離氣極無語,他便一笑,說不出的好整以暇:“既然錦兒‘對鴆族意義非凡’,她開不開心,又怎會不關你事?”墨離險些氣個倒仰,可是跟天狐鬥嘴,無異於自取其辱,所以惱恨許久,仍舊只能咬牙切齒的說一句:“好,她在哪兒?”花為伴一笑,直起來:“在藥王城雲氏宗族中,你跟我來罷…”

夜,靜的宛似淵底,天地間似乎只餘了這情動的息…

月華如水,長草茵茵,懷中人兒馨香柔軟,口中俱是她的甜芬芳,忘情的纏綿竟似無休無止…她終於唔了一聲,雙手用力推開他,微張了小口呼,一邊含糊的咕噥:“…別摸我尾巴…”他身不由已的被她推開,猶不住息,看懷中人兒雙頰暈紅,瓣微腫,紅豔滴,全身更是火熱焚,手兒情不自的越挽越緊…她終於哼哼唧唧的小哭起來,張開了一對霧朦朦的眼睛,徒勞的伸手,想要撥開他的手:“好痛…不要摸我尾巴…錦兒是好姑娘,尾巴只給相公摸…”她撥了幾次,他才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他的手正死死的把著她的雪,拼命壓向自己…下一刻,他腦袋轟然一聲,驚嚇的鬆開了手,整個人向後一退。可憐的小狐狸身不由已的被他摔開,著小股,委屈的不住噎,一邊撐起身子,回過頭來看著他。

他整個人都僵著,瞪著她…她越偎越近,暖暖香香的氣息直拂入他間…她似乎終於看清了他的臉,放心的靠過來,糯糯的央求:“好痛,…”她的小軟手兒伸過來,引著他手過去…他的掌心似乎還殘留那柔滑雪丘的觸,這讓他渴望的喉口乾澀,卻不知為何,喃喃的問出一句:“我是誰?”她語聲嬌糯含混:“雲哥哥…錦兒好痛,…”那一刻,竟如江河倒花漫卷,整個懷都是盈盈的歡喜,不斷的翻翻覆覆,他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可人兒,用力用力的抱緊,一聲聲喚她:“錦兒,錦兒…”一夜醉,如此纏綿而不自知。第二天,一直到上三竿,花似錦才醒了過來,宿醉讓她的小腦袋生疼,除此之外,還有嘴巴痛,股痛,甚至小兒都有一塊詭異的烏青…花似錦抱著小腦袋想了很久,才終於想起她似乎是去了辛夷院…難道是在辛夷院摔了?還是跟誰打架了?

門上忽然畢碌兩聲,然後是雲知處清凌凌的聲音:“錦兒?醒了嗎?”花似錦一喜,急跳過去打開門,一眼便看到一大捧沾的花兒,奼紫嫣紅,芳香瀰漫。花似錦訝然的張大眼睛,雲知處已經捧著花瓶,走到窗前擺好,轉回身來,她的小腦袋:“怎樣了?頭還痛不?”她簡直不勝這驚喜:“這花是送我的?雲哥哥你居然送我花!雲哥哥你居然會採花!”

“甚麼採花…”他屈起手指想彈她的手心,卻不知為甚麼又收了回去,微低頭瞧了她一眼,神似乎淡淡,一對妍麗鳳瞳卻是光溢彩,顯然心情極好:“我…我剛好出門,所以順便採來,丟了可惜,你留著頑罷!”一邊說著,便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過頭來,她正撲在花瓶前狂嗅,他不由角微勾,道:“錦兒。”

“嗯?”她極殷勤的跳回來,他伸手摸摸她的頭髮,極喜歡那柔滑的觸,指尖不由細細連:“錦兒,我想問你,若是我做了錯事,你會不會原諒我?”她想都不想:“當然呀!”他不由得一笑:“那…對不起朋友的人,是不是再不會有人喜歡?”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問,卻仍舊答的飛快:“你不管怎樣,我都喜歡的。”他不由搖頭失笑,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伸出手,拉了她手兒,略低頭看進她的眼睛:“錦兒,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她不由得小小緊張:“是什麼?”他微微一笑,鳳瞳湛湛,語聲溫柔:“錦兒,我做了錯事,我要負責…我對不起朋友,我也要負責。我很慚愧,可是你知道麼,我居然一點兒都不後悔…我很希望我的朋友能平平安安的回到我身邊,讓我可以親口對她說一聲對不起…可是,雲知處其實也沒甚麼好的,是不是?這一聲對不起,也許本都不用說…這些子,我似乎一直在自欺欺人,也惹得錦兒不開心,細想想,卻似乎是做了因噎廢食的蠢事…”她有聽沒聽懂,眨著大眼睛,本能的辯解:“誰說雲知處沒甚麼好,明明就是很好很好的…”偷眼看看他的神情,她撒嬌:“可是雲哥哥,你說的我沒聽懂誒,你講給我聽好不好…”

“不好,”雲知處淺笑,墨琉璃一般的鳳瞳中,難得的滑過一絲促狹,“就是因為你不懂,所以我才說給你聽。”

“呃…”她頓時就鬱悶了。雲知處忍著笑,拍拍她的小臉,“乖,去把桌上的醒酒湯喝了…我去找宋師哥,看能不能找到適合你修習的玉簡。”她這才看到桌上的醒酒湯,趕緊乖乖答應,一邊仍是眼巴巴的看著她,總覺得今天的雲哥哥透著一股予取予求的味道…如此良機絕不能輕易放過,於是小狐狸雙手掛上他的脖子,抓緊時機,無恥的要求:“雲哥哥,是你熬的麼?我要你餵我喝…”他一愣,眼神掃到了她嫣紅微腫的瓣,俊面猝然紅透,飛快的別開臉,剛剛的從容自若不知飛去了哪裡,平著聲音道:“自己喝。”看著他微顫的長睫,難得羞澀彆扭的模樣,小狼女的心立刻引動了膽,整個人扭來扭去:“不,就要你喂,你不餵我就不喝了…我頭好痛啊真的好痛不喝藥一定會痛死的…雲哥哥…”他一聲不吭,僵了好久好久,久到她抱著他的胳膊都累了。正覺得是不是沒戲了,悻悻的想要自找臺階放棄,他忽然抬手挽住了她的小兒,就這麼掛著她,一步步走到桌前,端起了藥碗,然後,略一遲疑…小狐狸心花怒放,趕緊湊到藥碗邊兒,表現的無比配合無比主動,於是就不曾看到某人“原來是這樣喂呀…居然只是這樣喂呀…”的古怪小眼神兒。

她咬著碗邊等了半天,好稀奇的抬眼看他,他一愣,緊急歪了歪碗兒,幅度大的險些沒把她嗆到,於是她一口氣喝下,還沒來的及說話,某人早把碗兒一放,轉身就走,她追了兩步,他居然連門都不走,大白天的就腳尖一點,輕飄飄的躍上圍牆飛掉了…

花似錦預備拿來擺擺的手兒僵在空中,一聲“雲哥哥”也頓時噎住,愕然的張大了眼睛…

幸好,還沒等她想明白“雲哥哥就算不會喂藥也不用跑的比逃命還快吧”這種很複雜的問題,某人便去而復返,把手裡的書放在桌上,道:“錦兒,宋師哥也沒有合適的玉簡,也不肯給我空的玉簡,這些書你先瞧著,我們再問問別的師哥罷。”花似錦哦了一聲,就要走過去,他有意無意的略略站開,她再繞,他又站開些…神說不出的一本正經,卻一徑垂著長睫不肯看她。幸好她房中傢俱多,空間很小,她索從桌上伸手,探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從桌上爬過去:“你聽我說嘛!”雲知處只得站定,輕咳道:“你說。”花似錦於是湊過來咬耳朵:“其實我們為什麼不去匯玉閣呢?去匯玉閣找玉簡,不是又多又省事兒?想怎麼挑就怎麼挑?幹嘛要問東問西這麼麻煩?”雲知處定了定神,無奈搖頭:“傻話,那怎麼進的去?”

“我們偷偷去嘛!”她不以為然:“匯玉閣這種地方,除了每年招新弟子的時候,本就沒人去,我們偷偷去,肯定不會有人發現的。”雲知處道:“那似乎是用密法疊起了一個空間,須用特別的玉符開啟…”

“我知道啊!”花似錦說的好不輕描淡寫:“我一會兒刻兩枚玉符出來不就可以了?”他一愕:“你?”

“嗯?”雖然覺得十分十分的不可思議,雲知處仍舊開口道:“錦兒,你,你會製作玉符?”花似錦理所當然的點頭,眨巴著清亮的大眼睛:“會呀!我不是說過好幾次了?再說那天開門的那玉符,你不是也看到了,很簡單啊!”她的確說過,還說了好幾次,只是沒有人會把這種話當真的吧?這個神奇的小丫頭,還要給他多少驚喜?雲知處緩緩的了口氣,看著她。他可不覺得那天那種繁複到看不清走向的一團亂線叫做“簡單”

可是看她有成竹的小模樣,卻不由自主的信了她,輕聲道:“你身上怎可能兼具五行靈力?”她眨眼睛,“幹嘛要五行靈力?天地靈力取之不盡,不用白不用,幹嘛要自己費力?”雲知處這才真的是震驚了,了兩口氣,才問道:“你…我是說,錦兒,難道你會製作玄天玉符?”她點頭,一副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會呀!這很簡單啊!我很小就會了啊!我還沒化形的時候,一犯了錯兒,花伯伯就罰我刻符…你都不知道,花伯伯壞心的很,他只要沒玉符用了,我就算沒錯兒,他也說我錯,關我刻上一整天,”她半似撒嬌,半似抱怨,抓著他手兒搖呀搖:“尤其是冬天,燒水呀,暖炕還有種花什麼的,都需要用符…”燒水?暖炕?種花?雲知處竟覺匪夷所思,愕然的看著偎在身上的小人兒。

不能怪他沒見識,他其實只是太有常識了,奈何碰到了一個常識之外的生物…這種情形,就好像晚上有人要點蠟燭,然後另一人說,幹嘛要點蠟燭啊,直接用月亮照明就好了嘛!然後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當燈用了…實在是大手筆+暴殮天物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須知製作玉符本來就是極難的事,既要心“靈”更需手“巧”又須修為高深,術法高明,種種缺一不可,所以古往今來,能製作玉符的人就極少,非大智慧者莫辦。

玉符通常分為三種,低階的叫做千面玉符,類似於世間常用的攻擊或者防護類的玉符,每一種只有一種效用,似乎天罡符等等,卻已經比術士常用的符籙高明瞭百倍…而中階的,便類似於那天開門的玉符,叫做五行玉符,須在刻好之後,注入五行之力,而所謂的開啟空間,其實便是要將五行之力分明注入,比如水力一分三,火力三分五,木力九分八這樣,與空間所設定的完全對應,便像鑰匙***鎖孔,當然可以開啟。但力量本是虛無飄渺之物,要嚴格控制在幾分幾,實在是極難的事情,加上對空間的確把握,更是太難…

但除了這兩種,還有一種世間極少見到的,叫做玄天玉符,製作時無須注入靈力,乃是引天地之力以為已用…說白了,就是需要在這極小的方寸之地,刻出數個聚靈法陣,然後分別引天地中五行之力…說起來似乎尚能理解,但天地靈力不斷變幻,要保證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方,聚靈法陣收到的天地靈力都足夠純粹足夠確,這實在太難…比月摘星更難上數倍。

可現在,在花似錦嘴裡,居然是她小狐狸的時候半玩半罰的東西?說給鬼聽,鬼也不信的…

花似錦看他不說話,索放開他手,從戒指中取出數片原玉和一杆白生生極長極堅,類似“玉筆”的東西,笑道:“雲哥哥,我刻給你看,真的很簡單的。”她坐下來開始刻,雲知處只覺她一雙小手兒翻的叫人眼花繚亂,極輕的嚓嚓聲中,玉屑紛紛飛散。不知為何,他忽然想起在膏肓谷中她編那藥筐,這雙手兒的確靈巧到不可思議…不大一會兒,她就把玉片兒一舉:“好了!這是進門第一道的玉符。”雲知處長長的了口氣,伸手接過,上面的花紋細緻到幾乎看不清…他忍不住輕輕摸了摸她的小手兒,喃喃的道:“這究竟是什麼?”

“哦!”花似錦收回手,比了比手裡的“玉筆”笑道:“這是饕餮牙。花伯伯說饕餮是天下最貪吃的東西,它的牙齒是世上最最堅硬的東西,當初他拿到這枚饕餮牙,把它打磨成筆,費了好大的事兒呢!”她一邊說著,她翻過來,給雲知處看上面細小的紋理:“你看,花伯伯說這兒這一筆刻的不好看,所以才把這一杆丟給我用了。”饕餮牙!上古最兇惡兇獸的牙齒!打磨成刻刀,還要在上面刻花!刻的不好看還要嫌棄!丟給家裡的小狐狸練手!雲知處輕輕伸出手兒,撐著額,對這位“花伯伯”是真的真的太好奇了,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神奇的人物…

這邊兒小狐狸筆走龍蛇嚓嚓嚓,不大一會兒把另一枚也刻好,笑的吹吹上面的玉屑,興致的眨眨眼睛:“我們今天晚上就去好不好?”雲知處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他實在很好奇,很好奇想知道她的玉符是不是真的能打開匯玉閣的空間…如果真的能打開,那麼,不得不說,眼前的小丫頭,只憑這一點兒,就可以在整個天下橫著走,那些目高於頂的修士們絕對會對她頂禮膜拜的…

不提人間修士那種攻擊或者防護類的千面玉符,是如何的價值千金,只單以藥術來說,修士為何要捕捉火系靈獸,正是因為火靈獸可以彌補煉丹石火系靈力的不足,但靈獸與主人即使心意相通,也畢竟需要全神貫注,稍一不慎就有可能失敗,若是直接取一枚火系玉符,刻好了所用的火候,往丹爐底下一丟…誇張一點說,藥師就可以坐在那兒喝大茶了…不過,這也著實太過大大大手筆了,所以古往今來,還沒有哪個藥師能這麼煉丹的…

難得他居然肯陪她一起做壞事,花似錦真的很開心,於是大半夜的兩人偷偷摸摸找到了那間院落,當玉符拋出,那天見過的庭院在眼前緩緩打開,雲知處不由長長的了口氣…居然真的打開了…

花似錦早抓著他手兒,大模大樣的往裡面走,那架勢好像在自家院兒裡散步,順順當當的開了內門,一擺手兒:“我們開始挑吧!”他被她買菜似的口吻說的角微,花似錦轉了幾圈,遲疑了一下,走向那天那個靜室,在門口細細的研究了一會兒,就在門前坐下來,拿出饕餮牙,很快刻出兩枚玉片,一前一後放好了,試著往裡一邁,竟真的邁了進去,在門裡向他點頭,笑的有牙沒眼:“雲哥哥,來都來了,我們再選幾卷承天玉簡吧!”雲知處不由好笑,走到門口,向她伸出手:“我們不去了,萬一再有承天玉簡認主…那兩卷我尚未融匯,不著急再練,納入識海太多反而不好…”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的好笑,“等我練完了,再來試試也不遲。”花似錦哦了一聲,跳了出來,收起地上的兩個玉符,笑道:“那就下次再來。”於是雲知處細細的挑了兩卷適合花似錦修煉的,給她讀了,兩人便悄悄退了出來,來回才不過一柱香的時辰。…這一整天,花似錦有佳雲相伴,過的實在太得瑟,居然把一件每天都做的事兒忘的乾乾淨淨…

天黑了復明,連翹院中,葉扶秋正手撐著額頭,靜靜的看著門口。平時這個時間,都會有人提著食盒輕手輕腳的走進來,伸手摸摸他的臉,嘰嘰呱呱的說好半天的話兒…

這個人,本來不該出現,這份兒辛苦,他也不預備領情,因為想要拒絕她,所以他在等她…

可是她卻一直沒有來…自清晨,一直等到暮,然後是夜晚…

一直到了這時,才終於聽到細碎的腳步聲連跑帶跳的衝了進來,他下意識的便想要直身體,誰知坐了太久太久,半邊身子都木了,還不曾坐直,門口便探進一個小腦袋。

花似錦急匆匆跑進來,一見他坐在桌前,立刻就是一喜,急把食盒放在桌上,伸手扶住他,晃晃他的手臂:“是不是胳膊酸了?是不是坐了很久?”葉扶秋滿心想要收回手,偏生整條胳膊麻的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看她左搖右晃,拉拉扯扯,然後擺回他身上:“這樣是不是就好了?”一邊說著,便對他一笑,小心翼翼的盛出粥來,雙手捧到他面前:“你沒入定太好了,你餓不餓,趁熱喝罷!”嘴裡說著,就吹吹燙紅了的手指,習慣成自然的伸手來摸他的笑渦兒,葉扶秋輕輕偏臉,避開了她的手,輕咳道:“葉師妹。”他語聲仍舊舒緩溫雅,甚至微微帶笑…可幾乎是立刻的,她就發現不對,愣了一愣,把小手兒背到身後,張了一對一清到底的大眼睛看他:“小秋?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生我氣?”他竟一窒,不知道要怎麼答,她小心翼翼的湊他近些,轉著眼睛看他的神情:“對不起,我昨天喝了酒,頭好痛,所以沒有來,下次我一定不會的。你別生我氣好不好?”她這乖巧的小模樣,太讓人心軟,葉扶秋急斂了睫,溫言道:“葉師妹,我並不是怪你,你原本就不必來照顧我,灶房有師兄們,你又何必親力親為。”她愣了一下:“可是你還病著啊!這藥膳的方子,是胡師哥開的,要熬近兩個時辰呢,其中還有幾味藥,不能在一開始加,要在熬的時候分別加入…旁人就算能熬,煮出來藥氣也太重,所以我問了胡師哥,添了東西,喝起來才會好喝些…”葉扶秋愣住,他從不知做這藥粥竟如此辛苦,且又須這般花心思,隔了許久,才勉強的道:“我已經過了四階,對‮物藥‬已經不像以往那般依賴,你是藥王閣弟子,你也須專心修行,為何總喜歡做這些…下人僕從之事?”花似錦愣了愣,有點兒不高興:“小秋,我孃親說,做菜是一門大學問,是因為我聰明所以才能做的好,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做給你吃…我才不是下人…”他竟不由得嘆息,緩緩的斂下眉睫:“總之,葉師妹,請你以後不要再為葉扶秋做這些事了,還要多謝你這些子的辛苦。”花似錦愕然,張大眼瞧著他,他神十分冷淡,不容置疑,她只好道:“那好罷,我回頭就把餘下的藥材拿過來,給師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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