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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活死人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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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戴立忍所說,他是那個千棺陣的墓主人,那也就是死在了兩千年前的西漢。我本以為他只是活了五百年不死,卻沒想到是兩千年。

戴立忍和丁安國身後站著幾乎佔到半個校園數量的活死人,看樣子一言不和就要動起手來。我和季陸身後空蕩蕩一片,孤立無援。

戴立忍從棺材裡醒過來之後一直隱姓埋名的活著。適應著每一個朝代更迭變化,一直到五百年前“我也不清楚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一夜之間這個村子的人都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後又突然出現。再出現之後他們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行屍走一樣。我這麼多年都在想辦法帶著這些人過的更好,過的像人一樣。當年我也的的確確的到過那條裂縫之中。只不過不是被地震震下去的罷了。”戴立忍所說倒是沒有值得人懷疑的地方,不過我們兩個想要知道的事情好像一直都沒什麼進展。好像始終在繞圈子一樣。

戴立忍好像把自己想說的都說完了之後,停住對季陸道“我說也說了,卿酒酒呢。”如果說季陸的執念是我,那老校長的執念一定就是卿酒酒。只不過一個是兩情相悅一個是一廂情願罷了。

“我並沒答應過會告訴你。”季陸滿臉跟自己無關的表情。

老校長聽季陸這麼說瞬間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們“你耍我。”季陸輕笑“可我什麼都沒答應過。”其實這話也沒病,仔細往前想一想,季陸確實沒說過只要老校長告訴他護心陰氣的事,自己就會說出卿酒酒的下落。但不可否認的是不管換做誰都會覺得季陸的言下之意如此,就連我也是一樣。

在老校長震怒之前,季陸端著手看著他道“你身上的護心陰氣出問題了。要是聽我一句勸的話儘早讓我把它引出來。”戴立忍繞過丁川慢慢走過來,眼神詭吊的對季陸道“引出來我會讓你再耍一次實話告訴你。我這次來勢在必得。就看你想保住卿酒酒還是想保住奚小谷。”老校長提到我,季陸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其實他所說的也不是空話。現在這種情況別說是我,就連季陸自己都未必有辦法脫身。我本以為現在的對峙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了。沒想到老校長接下來的話更加讓我吃驚。

“你以為活死人還是當初被六界不齒的種族嗎我們不死不滅,沒有人能徹底毀掉我們。”老校長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旁邊圖書館的一片廢墟,地上的石板和碎石竟然開始慢慢的抖動起來。

一雙雙沾著血,猙獰向上的手伸了出來。

我和季陸站在花壇旁邊。親眼看著剛才被一片廢墟壓住的活死人此刻都像復活了一樣,慢慢從裡面爬出來。季陸的眼神明顯也慌張了一下。但是臉上卻沒怯。

廢墟之中爬出的活死人慢慢加入了老校長的隊伍,本來已經呈現圍攻之勢的活死人現在更是鋪天蓋地。慎虛看了一眼之後嘆了口氣罵了一聲“完犢子了。”我不知多措的看著季陸,隨後怕他因為我的情緒受到什麼影響,又連忙撇過眼神。季陸沒理會戴立忍,直接對丁安國說“如果你想活,想像人一樣的活,把刀放下。”丁安國這人本來就是牆頭草,在這種事上一眼的就能看出這是個沒主意的人。聽季陸這麼一說,略帶著懷疑的眼神看了戴立忍一眼,隨後又被他用威脅的目光瞪了回去。

季陸笑了一聲,一句話戳破戴立忍“何必呢,處處壓制。除了他之外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你沒有同類的不是嗎”季陸話說出口的瞬間我就懂了這句沒有同類的意思是什麼,當年那些詭異失蹤又詭異出現的活死人和戴立忍本質上不同。他無論怎樣不死不滅,他終究是人。只不過是身上攜帶了護心陰氣,所以不死不滅而已。

不過我單從之前的千足蜈蚣上來看。護心陰氣入體應該不單單是會讓人不死不滅,一定還有什麼更嚴重的後果。只不過戴立忍現在沒有說。

而季陸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已經說明了丁安國身上有護心陰氣戴立忍似乎很怕季陸繼續說下去。音量提高的威脅道“你再敢說半個字我就讓你們都死在這一個都不能走”季陸一臉淡淡的笑意“急什麼呢怕他知道真相怕他代替你領導你的活死人怕他威脅你本就不存在的族人”季陸字字都好像踩著戴立忍心尖上而過,最後直說的他面容扭曲。牙咬的咯咯作響。丁安國聽到這多半也覺察出了什麼,轉頭問戴立忍“他說的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你到底想不想活著想就給我好好看著他”戴立忍怒極,直接呵斥道。

“臥槽,你他媽唾沫都噴我臉上了。”慎虛抹了把臉說。

丁安國單手一勒慎虛的脖子“你閉嘴”說完之後轉頭問戴立忍“我不是不想活著,我就是想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還用問”慎虛嘴不閒著“哥們你讓人耍了”

“你閉嘴”戴立忍說完之後單手掐著慎虛的脖子,把人往活死人的人群中推去。慎虛腳下剛被推開。季陸立馬喊到“住手”戴立忍果真就條件反的乖乖停手,轉頭看著季陸“你還真是什麼事都要管一管。我勸你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怎麼救你的相好。”

“我覺得現在你的當務之急也是考慮一下怎麼救你的相好。”季陸原封不動的把話送回。

戴立忍聽出端倪,轉頭問季陸“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看你怎麼理解。”

“你到底把她怎麼了”戴立忍最後的那弦被季陸觸碰,顧不上手裡的慎虛直接鬆開了手。

季陸不說話,沒回答也沒否認,就這麼看著戴立忍。這樣的態度更加令人抓狂,戴立忍咬牙切齒的道“你要是敢傷害她一,我就讓這裡的所有人一起陪葬。”

“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給過她傷害。”季陸輕飄飄,不以為意的說。

戴立忍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大概也是知道季陸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頑劣的態度不改“我再給你五分鐘,你考慮好要不要說,他是死是活,就看你一句話了。”我緊張的看向季陸,戴立忍的態度並不像是開玩笑。今天搞了這麼大動靜,無非就是想問我們卿酒酒的下落,如果季陸不說,結局肯定就是一死。

我一邊希望慎虛沒事,一邊又不希望季陸出卿酒酒。因為我們答應過,無論如何都不會把她給戴立忍,一旦把她暴出來,無疑又是把她推進那個無底的深淵。

但是這種情況下,我一切都只能聽從季陸的選擇。。首發“把人放了。”一記輕柔的女聲在我們身後響起,我轉頭一看來人竟然正是卿酒酒。

“酒酒”

“丁川”戴立忍和丁安國兩個人的聲音相繼響起,我和季陸的心裡也是畫滿了問號。我回頭瞟了一眼戴立忍,眼神痴的死死盯著卿酒酒,好像整個人都背的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卿酒酒避開他嫌惡的眼神,徑直走向我。

上去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摁在原地“你來幹什麼”卿酒酒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雲淡風輕讓我覺得身上好像被開了一個口子,隨著她走過呼呼的颳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