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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九厄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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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再不好,我也知道中國地圖長什麼樣。地理再不好,我也知道中國附近的這些東南亞國家都在哪泰國和中國,西面隔著緬甸,東面隔著越南和老撾。而從越南和老撾橫穿過去,正對著的就是海南島以及周邊的西沙群島。

而我們離開的逍遙島。就在西沙群島中央“難道說,逍遙島上的一部分活死人,漂洋過海,來到了泰國的這個樹林裡”季陸點頭,但我仍然難以置信。這些活死人,要漂過一片海水,然後穿越越南老撾,才能到達這裡,這聽起來似乎太不可思議。

“這一路上一定會有人發現他們的。他們不可能走這麼遠。”

“但如果有人幫助呢”季陸再次給我拋出了一個假設,但是聽起來合情合理“你是說,有人故意把那些活死人引渡到這裡”

“就像你說的,那種規模的活死人活動,勢必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但如果有人幫忙引渡,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只是這個人會是誰難道是玫姐他們的那個幕後老闆”季陸看了一眼佛骨殿的方向“我覺得快要見分曉了。”我始終沒聞出過季陸說的味道,就這麼一直跟著他往前走。之前玫姐指的方向,就只有這麼一處建築,我和季陸看了看四下無人,便推門走了進去。

說來也奇怪,從前殿走過來之後,這裡就一直處於沒有人的狀態,好像整個寺廟都已經空了一樣。

進來之前我還在猜測佛骨殿裡面到底有什麼,推開門之後我多少有些失望。正對著門口的是一處方桌,上面擺著香爐和沒點燃的香。方桌後面是一塊黃布,呈筒形圍住了裡面的東西。

我和季陸繞過方桌,走向兩邊照不到陽光的角落,這一走進,竟然發現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東西。

靠在牆邊,擺放著一溜的玻璃器皿,大小不一。裡面都盛放著淡黃的溶。最令人到噁心的是,溶之中竟然泡著一具具**的屍體。

不知道這些東西在裡面已經浸泡了多久,但是從外觀上來看。除了皮膚略有腫脹之外並沒有其他異常。裡面的屍體身高,別,年齡都大不相同。而且從頭到尾看下去,竟然沒有一具是完整的。

有的是連體的嬰兒,背靠著背,身子面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還有的屍體有明顯的男生殖器,卻也同時具有女人的身體特徵。有的手腳巨大,但是腦袋卻像萎縮了一般,不足正常人體的一半大小。

有的頭上長了角,還有的胳膊和背部有一塊類似於鴨蹼的粘連,上面還清楚的分佈著血管。

我和季陸從頭到尾看下去,竟然像是在看一場畸形兒的展覽。雖然都是死物。但是看得人心裡時不時的跟著顫動。

季陸走到了另一邊,我依然對面前這個背後長翅膀的畸形標本好奇,死死盯著沒有離開。

不知道玻璃容器裡面的淡黃藥水到底是什麼,能保證屍體被保存的這麼完好。鋒利的手指甲,還有胳膊上分佈的清晰可見的血管,喉結。甚至是眼睛微垂落下的睫

突然那東西猛地睜開眼一雙眼睛呈青灰,像是瞳孔和眼白都攪在了一起。我嚇得頭皮一炸,猛地向後跌坐過去。

下一瞬間那容器砰的炸裂。淡黃的溶噴出,濺的我衣服上臉上都是。

“我的媽呀季陸”我一邊瘋狂的往後爬,一邊搬救兵。

那東西翅膀張開,撲閃了兩下就飛到半空中,張牙舞爪的向我衝來。季陸趕緊兩步衝過來,一把拎過我就把我往後扔去。我腦袋咣噹一聲磕到了後面的桌子角,疼得我直鎖脖。

“找個地方躲起來”季陸衝我吼道。

我顧不上腦袋的這點疼,趕緊連滾帶爬的找能藏身的地方。但是回頭只看見這麼一個被掛起來的黃帷幔,我剛把腦袋鑽進去。轉念一想不行,不能留季陸一個人在外面,於是趕緊倒著又爬了出去。

剛往後退了一步。就被季陸一腳踢了進來。外面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還有玻璃器皿碎裂的聲音響起。我掙扎著想要爬出去,卻上和胳膊處有一股力量把我緊緊纏住。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隻枯藤。我順著樹藤往上看去,只見我背後靠的竟然是一座看不清臉的佛像。但是佛像上莫名的伸出了這棵樹藤,樹枝柔軟,像是有生命一般。

我看不見外面的戰況,只能憑藉聲音來判斷上下風。只聽噗通一聲,什麼東西跌落在地,兩下滾到了我腳邊。

我低頭認出了那是季陸的衣服,一邊努力掙脫身上的枯藤,一邊問“沒事吧季陸”

“沒事。你老實在裡面藏好。”說完,季陸一骨碌站起來,再次和那長著翅膀的怪物纏鬥。

我要說的話被憋回來了一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東西,我倒是想動,我也得能動的了算啊。

但這個時候我不敢隨意呼救,生怕季陸因為我一個分身吃了虧。我滿腦子猜測著剛剛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什麼時候曾經見過那東西。

外面的季陸突然悶哼了一聲,不知道被重傷了哪。我剛要開口問怎麼回事的時候,面前的黃帷幔突然落下,眼前卻看不見季陸。

只有滿地的黃的溶和玻璃渣子,還有那個長著翅膀的怪物。他站在牆角。渾身溼漉漉的往下著粘,歪著頭看我。

“季陸季陸”我抻著脖子喊。

那東西似乎聽不懂我說話,但看見我掙扎撲閃了兩下翅膀就飛到我面前。嘴巴里的粘順著我前滴到了褲腿上看我的一陣噁心。

“那個,有話好好說,離我遠點行不。”我央求道。

拿東西非但沒離開,反而得寸進尺。伸出舌頭就要往我臉上

“哎呀我”我死死閉著眼睛,恨不得把腦袋都鎖進後面的佛像裡。這時候,季陸突然出現,手裡拎著桌子上的香爐向著東西的腦袋狠狠掄去,把這東西從我面前扇走。這怪物在地上滾了兩圈,直接撞到了後門的門檻。

季陸一隻手撐著腦袋,隨手把香爐丟掉,過來給我鬆綁。

我看著他太陽位置,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忙問道“你這怎麼搞的”季陸不以為然的說“被那東西砸了一下,不礙事。”季陸說著,伸手在我上的樹藤抓了一把,卻發現那東西紋絲不動。

“怎麼可能不礙事,這力氣再大點怕是要腦震盪的。”

“腦震盪怕什麼。”季陸從後拿出了寒冰匕首,想把我上的樹藤割開。

“怕什麼你萬一傻了怎麼辦”季陸立馬很嚴肅的看了我一眼“那可不行,一家有一個傻子就夠了。”

“對啊”我剛同意完,又意識到不對“說誰呢”

“說你弟。”季陸腦子轉的快,立馬把話茬轉到了我弟頭上。嫂索{山村女教屍我沒空和他拌嘴,低頭等著他給我鬆綁。但是季陸割了幾下,鋒利無比的寒冰匕首,卻不能把這樹藤割開一點半點的口子。

季陸把手伸到我後面摸了一把,微微變了臉

“怎麼了”我問。

“這樹藤和佛像好像是長在一塊的。”季陸說。

“什麼意思什麼叫長在一塊的”這時,一個我悉無比的聲音從後面處響起,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溫度“九厄縛魂,捆世間厲鬼用的東西,沒想到我這也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