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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美人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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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陸趕緊拉住我的手腕“幹什麼”

“哎呀躲不掉的,從這出去還會有別的地方等著我們倆。”反倒是我先做起了說客。季陸猶猶豫豫的,被我一把拉了過去“你好歹和老七老八陸佑劫逛過這種地方,我可是頭一次來。”我開始翻舊賬,季陸招架不住只好妥協。

他默許的一瞬間,身邊四五個滿身香氣的姑娘。把我們倆團團圍住,簇擁著我們倆往樓上走。我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心滿意足的跟著往樓上走。想不到之前只在電視裡見過的畫面,現在自己終於有受一把的機會了。

我早些年的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學著電視裡那樣,好朋友被抬上救護車,我焦急的坐在旁邊問大夫我朋友怎麼樣了。當然這種受,理應建立在我那朋友最後會沒事的基礎上。

但是大二那年我在食堂裡中暑,救護車開進了學校。緊接著終於發生了我一直夢寐以求的事,可萬萬沒想到。躺在擔架上的那個人是我第一個夢想算是就此打住,我本以為擁著青樓女子蕩笑著上樓這事,只有在我夢裡才能出現。可沒想到這比那擔架可強多了季陸滿臉醬,被那女人擠得搖搖晃晃,最後咬牙切齒的看了我一眼“我告訴你,這可是幻境,把持不住你前一重就白破了。”

“我當然能把持的住。反正我也什麼都幹不了。”這也正是我放心的原因,這重幻境對於我來說簡直送分題。只是不知道一直清心寡慾的季陸,這關能不能熬過去。我心裡對他是信任的,但還是抱著一種檢驗的心裡。

季陸也說了,七重幻境就意味著把人心中的**無限放大。就像是一個放大鏡,哪怕你心中只有那麼一小點,在這也會變成洪水猛獸一般。

哪個女人不想看看愛人在這種情況下,到底能不能經住誘惑。

我心裡的算盤打得啪啪做響,完全忽略季陸怒視我的眼神。身旁的姑娘衝我笑,本來我也跟著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但是一想之前那些糕點都是蟲卵變成的。心裡對這些看起來勾魂奪魄的美女開始忌憚起來。

我們幾個擁著一起上樓,剛走上臺階就看見一個滿身肥膘的男人正追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妹子,倆人一邊調笑一邊跑。

看著那人的滿臉橫,我比見了那蟲卵還覺噁心。這麼水靈的姑娘和這肥豬在一塊,那不是豬拱白菜,那是得了牛皮癬的豬去拱娃娃菜。我抻著脖子心裡跟著暗暗使勁,嘴上不自覺得喊道“快跑快跑,加油”身邊的幾個姑娘嬌笑了一聲,再看季陸。他也一臉看著智障的表情。我有點不好意思,招呼著姑娘們進屋。

屋子裡面的裝修和外面的風格大不相同,外面有些類似茶樓的淡雅,屋子裡卻徹底裝修的紙醉金。滿眼滿牆都是墮落的金,錦繡溫柔鄉大概也不過如此。

我剛一進屋子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想靠在哪睡上一覺。

從門口進去,面前立著一道屏風。幾個姑娘帶著我和季陸繞過屏風,走過去我才發現在屋子正中間的地上有一個浴池。

上面盈盈的飄著玫瑰花的花瓣,池中的水無風無瀾的就開始波光粼粼,帶著上面的花瓣開始抖動。我仔細一看,原來這浴池的下面有一處活水,向外不停地替換著新水。

我和季陸手邊的姑娘,分別把我們倆帶到了浴池的兩旁,坐在地上的金黃軟墊上。我儘量學著季陸和陸佑劫平時的坐姿。故作豪邁的坐在地上,左擁右抱。

倆妹子把身上外面的那層薄紗褪去,光滑的手臂不停的蹭過我的身子,摸得我直癢癢。我轉頭看季陸,他曲起一條腿,手臂搭在上面,悠然的坐著,任由那兩個女人像八爪魚一樣攀在身上。

“你”我開口剛要控訴,季陸不緊不慢的看了我一眼“怎麼,吃醋了”

“沒有,這不都是幻境中必須經歷的嗎,能理解。”我故作大度的說。

季陸見我不為所動,更加進一步的動作,把手輕輕掃過左手邊那女人的玉臂,那女人像是被餵了強力藥,眼神濛的看著季陸。我氣得兩眼快躥火,但最後憋著憋著只蹦了一句“我辛辛苦苦的破了暴食幻境,你小心別給我破了啊。”季陸悠然的說道“我儘量把握尺度。”我心裡氣的掀桌,誰讓你把握尺度,我是想看你把這幾個女的一把扔出去好嗎。脖子拗斷,肋骨踹折,頭髮薅掉,一個旋風掃堂腿過去把牙踢碎,踢稀碎。

季陸玩味的看著我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手上更加進一步動作,搭在了那女人的肩膀上。餘邊樂號。

我身旁的女人也加緊了手上的動作,伸手就去扯我上的帶。我心裡一驚,趕緊摁住。那女人見手上不得逞,整個人一翻跨坐到我身上。我被她這麼一坐,腸子都被前後壓在了一塊,氣若游絲的央求道“不行不行大姐,太沉了,快下來。”那女人不聽我說什麼,兩下就把我帶扯了下來。我求助的看著季陸“你,你快點啊。”季陸歪著頭看我“快點幹什麼”我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坐起來把身上的人推下去。但是這麼一伸手,我突然覺身子一軟,怎麼都使不上勁。推到那女人身上的力氣開始變得軟綿綿。

我意識到幻境開始慢慢展現威力,不安的看著自己的手,猜測著這會是什麼狀況。季陸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就像我之前看他一樣。我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這時,我身旁的另一個女人也做了起來,媚笑著開始扒我外面的那層袍子。衣服不是我自己穿的,我也不知道一共有幾層,所以倆人剛這麼一上手,我頓時就慌了。

“你別看了,救命啊”我忙不迭的朝季陸求救。

季陸見我終於鬆口,一把拉開身上的兩個人,撐著身子剛要坐起來的時候,突然發現了自己身上也開始不對勁。

我看著停在原地的他催促道“你幹嘛呢,快點啊。”季陸晃了晃腦袋,勉強的站直身子,步伐緩慢的向我走來。一手一個,提起我身上的兩個女人朝外丟去。之後在門口緩了許久,重新走回自己之前的位置,把側躺在原地的兩個女人提起,同樣的向外丟去。

季陸兩手掩著門,遲遲沒轉過身,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一找才發現帶不知道哪去了。~。。更新快這男式的漢服裡裡外外好幾層,沒有本沒法固定。從上到下變成了一個直筒,我像是一個面口袋一樣。最外面罩著的那層紗還完全大敞開,耷拉在肩膀上。

我在地上裡裡外外的找了好幾圈,都沒看見那帶在哪。這女的勁也是夠大的,這麼一順手給我扔哪去了“季陸你看見我那帶了嗎我這樣本沒法出去啊。”我一邊找還一邊想著,不知道現在這到底算是什麼幻境,這麼輕輕鬆鬆的就被我們倆破了。看來對於季陸的定力我還是可以相信的,這麼兩個絕的美人在懷,竟然也能一點情面不講的扔出去。

我抬頭,發現季陸仍然兩手掩著房門,遲遲不轉過來。

我納悶的走過去喊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季陸緩緩轉過身,低著頭沒看我。我發現他氣息有些重,面紅,最奇怪的是兩隻耳朵此刻像是要滴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