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夫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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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珍臉鐵青，二話不說就朝季陸掄起柺杖。我把季陸往後一拉，老太太撲了空險些倒在地上。

“噶婆，你誤會了，不是他殺了羅珍。”羅珍眼神怨毒的盯著我“我當然知道不是他，是你”她拎著柺杖再次朝我腦袋掄過來，卻被季陸一把握住。

陳年的木製柺杖好像敲在了銅鐵上，發出噹的一聲。季陸手握著那柺杖的一頭，眯了眯眼睛對羅珍說“原來你早就死了。”這句話聽得我汗倒立，什麼叫早就死了。

“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她去陪我孫女。”我不敢相信此刻這個歇斯底里的人，就是前那些天還對我慈眉善目的噶婆。

“噶婆你怎麼了，我是羅珍的老師啊。”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一天不死，我孫女就一天不能投胎轉世”羅珍頭髮散亂，瞪圓了雙眼朝我撲過來。

季陸把那隻帶血的手，朝羅珍一揮，一滴鮮血正落在她的眉心。羅珍瞬間安靜了下來，像是被人釘住了一樣。季陸把手裡的柺杖丟到一旁，發出噹啷的聲音。

“跟我走。”季陸拉著我從定住的噶婆旁邊走過。

目光匯的時候，我察覺到羅珍轉了轉頭。沒等我來得及告訴季陸，她下一秒就已經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這老太太不知道哪來的蠻力，直接把我從季陸的身邊拖走，我脖子被她兩隻乾枯的手死死卡主，勒的上不來氣。

“你真是活夠了。”季陸怒極，手臂一沉甩出腕間的那鎖鏈握在手裡。噶婆看見季陸手中東西也頓住了動作，聲音顫抖的說。

“原來你是”沒等她說出話，季陸手腕一揮，那鎖鏈就從我頭。”我納悶的問苗“為什麼不說呢”苗已經六七歲了，不可能連這些都記不住。

苗把腦袋重新鑽回我的懷裡“不想回去。”

“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嗎”村子裡留守兒童很多，我以為苗也是這樣。

“不是，家裡有很多人，但每個人對我都不好，都欺負我。”我聽著苗的話覺有些奇怪，趕忙問道“他們怎麼欺負你”苗偷偷轉過去看了季陸一眼，季陸識趣的會意“我回避，迴避。”確定季陸走遠了之後，苗踮著腳在我耳邊小聲說“他們總會帶男孩子到家裡來，親我還摸我，我不願意他們就說要把我扔到嶺上去喂野人。”我被苗的話驚得愣在原地，這簡直匪夷所思。苗不過是個孩子，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禽獸一樣的父母苗噘著嘴坐回我腿上“我每次都不聽話，後來他們就用繩子把我綁起來送到了校長那裡。然後季老師給我糖，我睡了一覺之後醒來就在這裡了。”

“他們，他們指的是你爸媽嗎”苗搖搖頭“他們不是我爸媽，我聽別人說我是他們買回來的。”原來苗是被拐賣的兒童，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該這麼對待啊。讓男童女童行夫之事，這家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的變態。苗看我不說話，緊緊拉住我的褲腳“小谷老師，我求你別送我回去，你別送我回去。”我摟過苗的腦袋，輕拍後背“不會的，老師不會送你回去的。”苗聽到這話又開心起來，轉著圈的跑。季陸見我們說完話也從裡面屋子出來，坐在我旁邊。

“說什麼了這麼高興”季陸看著玩鬧的苗。

我臉難看，猶豫了一下把剛才苗說的話對季陸重複了一遍。季陸的反應和我一樣，震驚到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太變態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我搖搖頭說。

季陸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男童女童，行夫之禮，這事我怎麼覺這麼耳呢”

“會不會又是那老校長搞的鬼”季陸突然眉頭一展，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